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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伦皇者】(138~140)

    【逆伦皇者】(138~140)2018/6/25*********韦望舒:25岁,天京名门韦氏一族嫡女,让庞骏第一次有心动感觉的聪明绝顶的大美人,多年前成亲的当天,丈夫被人所害,之后便处于隐居的生活,在幕后作为父亲郑国公韦经略的参谋,野心极大,打算嫁给庞骏,成为庞骏背后最为得力的贤内助。

    *********一三八、莲珠归来自从东瀛人的偷袭以来,辽东上上下下,都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身为总督的费霖,更是下令,对辽东的各方细作进行扫荡,整整一个月下来,一大批东瀛人,朝国人,北胡人甚至还有中原人,都被认作是细作,通通关进大牢里,可明眼人都砍出,费老这是在借机削弱辽东其他对他不听话的豪族,趁机收权。

    至于被东瀛人攻破过的辛州,更是被费霖安插了大量的亲信,就算朝廷派遣新的刺史,恐怕也只能落得一个傀儡的下场,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庞骏一样。

    而松州这边,好像被费霖故意忽略了一样,只是不痛不痒地派来了几名官吏,像例行公事一样跟随着各地的捕快查获了几家小鱼小虾,拿了点孝敬,便大摇大摆地离开松州,庞骏除了在他们到来和离开的那两次露过面以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呆在府衙工作,没有任何的动静。

    十一月,松州已经下了三场大雪,交易场虽然还是照常开放,只不过来往的客商已经少了很多,毕竟之前一段日子的风声鹤唳,还有辽东的严寒,东瀛人的蠢蠢欲动,都让往来的客商望而却步,人少了,事情也少了,庞骏也乐得清闲,每天处理几份公文,看看书,练练功,陪着家中的姬妾,偶尔去调教玩弄一下华山掌门夫人母女俩,日子过得倒是逍遥。

    不过,今天的他,却正坐在书房处,对着一张纸发呆,纸上写着:魏王妃唐氏于一个月前诞下一名女婴,取名杨宁,天子赐封为永宁郡主。

    “宁儿,永宁,长宁……”庞骏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道,他想回去一趟京城,想看一看自己的母亲唐玉仙,还有他与唐玉仙luanlun生下来的宝贝女儿杨宁,不是,是庞宁,可惜他离不开这里,辽东的神衣卫最近为了打击细作,变得异常活跃,就连辽东“随风”的人员,最近都消停一下,减少活动,他如果长时间消失,难保不会引起神衣卫还有费霖那个老人精的注意。

    “侯爷,”这时,金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自从庞骏被封为长宁侯之后,无论是府中的人还是外面的人,大多数都会称呼他为“侯爷”,“莲珠夫人来了。”

    金兰的这句话,让庞骏精神为之一振,足足等了半年,隋莲珠终于又来辽东了,想起莲珠姑姑那成熟光滑而火热的娇躯,庞骏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说道:“她在哪里?”

    “回侯爷,她在客厅。”

    “请她来书房吧,她不是外人。”

    “是。”金兰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在金兰的带路下,隋莲珠来到了庞骏的书房,庞骏又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大美人姑姑,只见隋莲珠外罩一件大红色的披风大耄,脚穿着一对长筒鹿皮靴,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着一支和田玉凤钗,正是庞骏送给她的那一支,眉目如画,美丽耀眼得让人不敢正视。

    金兰知道隋莲珠是庞骏非常心爱的女人,便识趣地关上门离开房间。

    等金兰离开之后,庞骏便迫不及待地走到巧笑嫣然的隋莲珠身前,抓住她的一双玉手说道:“姑姑终于来松州了,骏儿好想你。”说完便张嘴亲向隋莲珠的美唇。

    “不要……你……猴急什么,”隋莲珠轻轻躲开,说道,“现,现在还是白天呢,我,我先给你说说商队的事情。”

    “好,来,”庞骏拉着隋莲珠的手,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用手一拉,隋莲珠“啊”地惊叫一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被他紧紧地搂住,“好了,慢慢说。”

    “别这样,羞死人了,”隋莲珠看得出庞骏对她的迷恋,有些窃喜而又羞赧地用粉拳轻轻地锤了他的胸口两下,见反抗无效,只好找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坐在他的怀里说道,“上次在这里采买的货物,在彭州大受欢迎,所以我婆家那边想趁着过年之前,再买一批货物,毕竟冬天货物稀少,没办法提供足够的货源,此次前来,会再加三成的采购量。”

    “再多三成啊,有点难度,你知道,辽东这个地方,十月底就开始下雪,到了现在,已经下了三场的雪,到了下个月,就彻底大雪封山,山中的异族会一直缩在寨中,外面的商人也没法进山,现在交易场的货物也逐渐稀少了,不知道够不够你要的量。”庞骏沉吟道。

    隋莲珠也说道:“我刚才也派人去交易场打探了一番,就算把交易场的目标货物都买了,也还远远不够我们的采买量,骏儿,你可要帮帮姑姑。”

    “嘿嘿,”看着隋莲珠娇艳欲滴的模样,庞骏突然yin笑起来,一双禄山之爪也分别攀上了怀中美妇人的奶子和肥臀,说道:“好姑姑,好珠儿,骏儿为了你,想尽办法,你要怎么样报答我这个好夫君?”

    “嗯哼,坏骏儿,就爱欺负姑姑,”受到庞骏的袭击,隋莲珠娇吟了一声,啐了他一口后,撒娇一般地对少年说道,“好骏儿,珠儿亲亲夫君,你就帮帮你的好珠儿。”自从被庞骏打开心扉,勾引堕落,在他面前,隋莲珠便也没管那么多世俗廉耻,与青楼中最yin荡的娼妓也不遑多让。

    庞骏轻声在美妇人耳边说了两句,隋莲珠听后,有些羞赧地说道:“你就爱作怪,等到晚上,晚上可行?”

    庞骏笑着摇摇头道:“就现在。”

    隋莲珠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站了起来,坐在了庞骏的书桌上,风情万种地解开了鹿皮靴,见她脚上的罗袜已经被香汗打湿,尤其脚掌的部分也变了颜色,一股浓重的味道扑鼻而来,隋莲珠笑道:“怎么样,熏死你活该,姑姑这些日子为了赶路,连脚都没怎么洗,让你还说什么要亲姑姑的脚。”

    “嘿嘿,我的好珠儿是绝世大美人,就算是脚的味道,也是香喷喷的。”庞骏一边嬉皮笑脸,一边脱下她的罗袜,露出雪白的纤足,脚面上露着几条青筋,狠狠地在她脚上亲了几口,然后竟然真的伸出了舌头,在美妇人的嫩白光滑的臭yin脚上舔舐了起来,根本没有丝毫在意那浓重的味道。

    “咯咯咯咯,好痒……嗯哼……噢……”舔舐了一会儿,庞骏张大了口,将那纤足吞入一半,吓得隋莲珠差点缩回去,而庞骏却小心翼翼地上下吞吐着,舌头不断地在她那如珍珠一般的脚趾缝间穿行,渐渐地隋莲珠也感受到了阵阵快感,她慢慢闭上眼睛,发出微微的呻吟。

    等到庞骏把隋莲珠的一双玉足都玩遍后,隋莲珠已经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她伸出脚,轻轻地点了一下庞骏的胸口,让庞骏离开一点,接着自己却脱下了裙子,张开丰腴修长的美腿,露出了女儿家最私密的yin处,甚至还用手指掰开外唇,把自己的桃源蜜xue完全暴露在庞骏眼前,只见她的yinxue隐约有着水的光耀,两瓣嫩唇红而鲜,紧紧地合在一起,外唇之上的小rou粒黄豆似的大小,rou粒粉嫩。

    她用魅惑的声音引诱着庞骏说道:“亲亲好相公,还有这里呢,你家的小sao货珠儿,下面的小sao逼,好多水水,也想要相公亲亲呢。”

    “sao蹄子,相公爱死你了,哈哈哈。”庞骏看得性起,便用指尖去挑逗隋莲珠的牝户,她的敏感点被碰着,那娇体就像触电般地颤了一下,酥痒的麻迅速传遍全身,下体一阵涌意,yin液再增,润湿了庞骏的手指,庞骏便把头埋在她的私处,她的体毛弄得他的脸痒酥痒酥的,他就用脸去磨她的阴部,隋莲珠受此一弄,更是不得了,那yin液不停地流。

    “啊……啊……好痒……难受……你……弄得我……受不了了……”庞骏的舌头伸了出来,顶开她的外唇,那舌头就像灵蛇一样在她的蜜缝里上下滑动,不时地碰触着她粉嫩的花蒂,有时更是滑入她的两片花瓣,搅拌着她的蜜洞壁rou,她的双手抓住庞骏的头,把他的头按着。

    “啊啊啊……唔……你……不行呀……我那儿……啊……喔……喔……喔喔喔……”庞骏不停的吸着舔弄着那甜蜜的花蒂,并用嘴唇拉扯着那花瓣,手指飞快地压揉粉红的rou芽,隋莲珠承受不住这般刺激,从蜜xue的深处又传来一阵阵的抽搐,紧抿的双唇再也顾不得羞耻,放声yin叫起来,在她亢奋连连的浪叫声中,yin水从痉挛紧缩的桃源花径中射出,喷了庞骏满脸满嘴。

    虽然把隋莲珠玩出了一次高潮,但是庞骏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让她翻过身子,像母狗一样趴在书桌上,高高翘起那大白肥臀,而庞骏就掰开隋莲珠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她紧缩诱人的后庭,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隋莲珠每次都抵受不住,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立时来填充她roudong里的空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根木棒。

    然而庞骏却没有遵随隋莲珠的愿望,而是用两根手指去不断抽插她的yinxue,同时拿起一支毛笔,继续撩拨她的后庭,“别……别这样嗯……啊……哎哟……我受……不了……了……”,后庭与蜜xue同时受到冲击,尤其是后庭菊花处,更是被庞骏用毛笔玩弄,隋莲珠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趐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口中不断吐出狂乱的娇喘,“亲相公……不行了……珠儿……快用力……好哥哥……用力干我……帮我止痒……”

    隋莲珠在庞骏的yin弄之下,早已经陷入了迷乱,不知道过了多久,庞骏才停止了动作,等她略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庞骏已经从背后搂抱她的腰肢,挺着粗长的roubang一插到底,“啊……好爽……”整个娇躯都被这一个猛击撞击地向前一倾,一头乌黑的长发飞舞,“啪啪啪”那撞击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蜜xue最深处的花心。

    “咯……咯……啊……哎唷……唔……我……唔……好粗好长喔……再顶深一点……好相公……要干死小sao货了啦……对了……就是哪里呀……天啊……不要停……下来啊……对……就是哪里……喔……喔……呜……喔……喔……”隋莲珠整个人已爽得摇头晃臀,像一条yin荡的母狗一般,不断地摇摆着身躯,樱唇微张,粉脸含春,媚眼如丝,希望可以在被弄jianyin的感受下获得快乐。

    整整两刻钟的疯狂jianyin,隋莲珠久旷的rou体在庞骏的猛烈抽插下,足足泄身了四回,到最后,庞骏扶着她的大屁股,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那成熟的蜜壶内,紧紧顶住zigong口,向隆臀高迎的yinxue里射出汩汩阳精。

    多日不见,庞骏又对隋莲珠贪恋无比,又怎么会轻易地满足,未等隋莲珠恢复神采,庞骏胯下的巨龙又马上再现雄风,就着大量阳精和yin液混合物的润滑,庞骏将大guitou紧抵在她已经湿滑无比的肛门口,“噗呲”guitou便插入了美妇人那迷人的后庭里。

    “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轻点……”美妇人痛并快乐着……整整一个下午,庞骏就在书房里面,把隋莲珠那绝美的rou体,里里外外痛痛快快地玩了个遍,美妇人的三处洞口都被他灌入了浓厚的阳精,到最后,隋莲珠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好任由庞骏施为,让他把自己抱到准备好的客房中休息,到了晚上,当庞骏安顿好家中的姬妾准备去找隋莲珠安歇时,却吃了个闭门羹。

    一三九、豪门韦氏第二天一天,庞骏都没有去衙门工作,而是一直呆在隋莲珠的身边伺候着,美妇人前一天差点就被庞骏玩坏了身子,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休息,而且一直没有给庞骏好脸色,庞骏心中有愧,只好一整天陪着笑脸在她的身边伺候着,一直到午饭的时候隋莲珠才跟他说第一句话:我饿了,吃的呢?然后庞骏就像狗腿子一样去拿吃的去喂隋莲珠。

    直到晚上,美妇人才准许庞骏抱着自己睡觉,但是不允许他再动手动脚,直到第三天,才脸色红润,春情满溢地与庞骏走出房间。

    其实就算隋莲珠不求他,庞骏也会想办法满足隋莲珠的采购需求,毕竟这是自己的女人,更何况这里有一部分是自己的产业,所以庞骏早就派人前往各家商户,去收购他们的一些囤积的库存,现在松州可以算是庞骏一个人的天下,对于他的要求,商户和豪族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处理完隋莲珠的问题后,庞骏便需要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帝狮军团副统领,御封征东大将军,一品郑国公,天京名门韦氏一族家主韦经略,已经到达松州,他向庞骏发来了命令,要求庞骏马上赶到燕州面见他,商讨东瀛人之事。

    庞骏曾经咨询过程朝伦,关于这位郑国公韦大人的一些信息,程朝伦给出来的意见却是让他感到十分意外:魏王的与天子儿时的玩伴,早年是京城纨绔子弟,即使成亲之后也没有太多的改变,但是从十年前开始,就变得低调无比,不显山,不漏水,但是一旦出手,必定精准而有效,观其言行相貌,却不像是那样的人,恐怕背后有高人指导,但是所有的人,都查不出来,他背后的高人是谁。

    听到这样的评价后,庞骏又自言自语地抱怨道:“怎么又是一个老妖孽,一个费霖还不够,这次再来一个韦经略,何时才是个头啊。”

    程朝伦哈哈大笑道:“小小年纪就与这些老狐狸周旋,侯爷也是一代人杰了,何必妄自菲薄,如果大晋没有相当的底蕴,早就被虎视眈眈的四周强敌所吞并了。”

    抱着谨小慎微的心态,庞骏踏上了燕州的旅程。

    燕州与松州相隔数百里,庞骏骑着马,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到达燕州城,之前庞骏到松州赴任时,来过一次燕州,只是匆匆忙忙的一次,并没有做任何停留,这次也一样,因为收到的是军令,军令如山,所以他直接绕过的燕州城直接到达燕州城的东门外,帝狮军团大营,拜访韦经略。

    让庞骏感到意外的是,当庞骏递交军令求见韦经略之时,守卫的兵士看他的眼神中,除了惊讶以外,还有着敬佩之情,不过稍微想了一下,庞骏大致也明白了原因:他毕竟是挽救了“帝狮军团”一万余人的重要人物,自己的功绩已经在归来的“帝狮军团”将士中流传。

    “哈哈哈哈,当年在千秋宴,老夫曾经远远看见过刘大人一眼,今日才真真切切地接触啊,果然不凡!”没过多久,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一群将军模样的人从兵营中走出来,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神采飞扬的中年男子,看来此人应该就是郑国公韦经略了。

    “刘骏见过国公,见过几位将军,要国公与几位将军前来,实在是折煞。”

    庞骏连忙行礼道。

    “不不不,刘大人,不对,长宁侯太多礼了,差点忘了你被陛下封侯了,哈哈哈,你又是我们帝狮军团的恩人,应该的!”韦经略说道,在场的几名将军,应该都是大晋的王侯国公,而且与张辅一家应该有旧,不然不会对庞骏如此客气。

    “各位折煞在下了,各位都是军中名宿,又是大晋的栋梁,我作为晚辈,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各位迎接。”庞骏依然摆出一副低姿态。

    “好,好,你啊,怕不是与程朝伦那个老家伙在一块呆太久了,像个小老头一样,来,进来吧,大家都在等着呢。”韦经略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庞骏依言入营。

    大帐之中,还有几名将领,都在研究着辽东与朝国交界附近的地图,见韦经略带着庞骏进来,都各自地打了招呼,庞骏打量了一下军营之中,跟一般的大营别无二致,除了有一处角落空间,又挂着一层的帷幔,仿佛有人影在里面,不过他也没想那么多,便向众人询问道:“请问各位将军,有什么事情,是刘骏能够帮忙的?刘骏定必尽力而为。”

    韦经略正色道:“是这样的,行军作战,孙子曰,知己知彼,知天知地,现在,要面对东瀛人的大军,他们的人数,战力如何不说,就是连辽东这一块地上面的信息,也只能从行军地图中获得,但是我们想要更详细的信息,唯一的办法,就是制作沙盘。”

    庞骏很意外:“沙盘?”

    “没错,老夫需要的,就是这里附近的地形沙盘,现在需要你的协助,去完成这个辽东-朝国领域附近的沙盘,好让我们快点找到办法,去对付东瀛人,听说你在鹿门山这一个地方,拖住并歼灭了东瀛武神营的数百人,想必对这一块地方非常熟悉,这一部分,就由你来进行细化,老夫会派遣专门的斥候去辅助你。”

    庞骏很想推脱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制作沙盘必须要准确,这需要庞骏带领这些斥候一直在鹿门山附近出没,记录地理信息,然而一旦有什么差错,却要背负全部责任,更何况鹿门山现在还是东瀛人的地盘,自己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是如果再次对上真田幸玄,估计还是要被打得落荒而逃,这次可没有师姐在自己身边帮忙了。

    尽管如此,庞骏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因为这是军令,天子有圣旨,对付东瀛人期间,辽东上下,都要听从郑国公的调令,包括身为总督的费霖,也成了监军和后勤总管,更何况庞骏一个刺史,而且他也能够通过此次战争,尽量交好京中军部的勋贵集团。

    除了带领指挥斥候完成地图沙盘补全工作之外,庞骏也需要加强防守,同时监测来自北方的北胡人,虽然此时正值冬季,长时间大雪弥漫,但是谁会知道北胡人会不会趁机偷袭,毕竟松州处于大晋与北胡的交界处。

    军情紧急,军议过后,庞骏也不打算在燕州城中逗留,准备直接离开返回松州,可当他准备离开军团大营的时候,一名兵士拦住了他,对他说道:“长宁侯爷,我家主人有请。”

    庞骏皱了皱眉,怎么又有人找他,难道又是他那便宜丈母娘,魔教公主顾氏?

    不过按道理来说,顾氏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连帝狮军团人都为其所用,难道,是军中之人?那为什么又要特地来找我呢?带着一系列的疑问,庞骏也跟着那位兵士离开军营。

    在离军营并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山谷,山谷中有一片水潭,水潭旁边有一座院落,院落前还有一辆马车,马车并不算奢华,但是那些纹饰和用料,无不透露出大气和雍容,更重要的是,马车的一处铭牌挂饰上,端端正正地刻着一个“韦”

    字,难道是韦经略?

    当庞骏进了院落,来到客厅之后,却又让他感到惊讶:只见坐在客厅中间的是一名女子,女子正背对着庞骏面向山谷中的水潭,女子身穿的是大红色的宫装,扎着一头凌虚发髻,她的身前正摆着一副茶具,听到庞骏的脚步声,用如蜜糖一般柔腻的声音问了一声:“来了?”便转过了身子看着庞骏。

    庞骏见到眼前的女子,顿时感到心跳加速,有种面红耳赤的感觉,这是庞骏除了第一次爬上宫沁雪床上才尝试过的感觉,可那只是初次接触性爱带来的紧张,与这次看到这名女子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会这样,眼前这名女子,年约二十余,桃花眼眼尾略上扬,妩媚动人,鼻梁高,鼻翼窄整体非常精巧,樱唇饱满而鲜红,千娇百媚,明艳动人,庞骏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艳动人的女子,就连他所有的女人当中,最美艳的隋莲珠,也比她略逊半筹。

    “长宁侯,请。”女子伸出玉手,请庞骏入座。

    庞骏坐下后,又忍不住地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凤目玉颜,仪态万千,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间闪烁着勾魂摄魄的魔力,让他感到有些痴迷。

    女子捂着嘴嫣然道:“听闻长宁侯府中红颜无数,怎么?妾身可否能进入侯爷法眼?”

    这时庞骏才清醒过来,说道:“姑娘说笑了,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便是天国仙姝,也不遑多让,恕刘某唐突,姑娘与郑国公是……”

    “嘻嘻,妾身姓韦,名望舒,郑国公便是家父。”女子樱唇微张,道出了自己的来历。

    庞骏听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韦望舒说道:“刚才坐在大帐中那块的帷幔后面的,就应该是韦姑娘了吧?想不到,世人皆叹郑国公乃半世人杰,原来是因为有姑娘这样的好女儿,若姑娘不是有天赐奇才,恐怕国公爷不会连辽东这样的凶险之地,都会把姑娘带来并且旁听军议,是不是很多时候,国公都会感慨,唯恨姑娘不是男儿身?”

    韦望舒笑了笑道:“长宁侯的确是个有趣之人,三言两语,旁敲侧击,观察入微,几下就能推断出那么多事情。”

    “韦姑娘过誉了,”被韦望舒称赞,庞骏竟然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羞赧,问道,“未知姑娘今天找刘骏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要嫁给你。”

    “好……咳咳咳……啊???!!!”

    一四零、天女望舒韦望舒看着被茶水呛到的庞骏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佶”地娇笑了一下,又问道:“怎么了?长宁侯你不乐意吗?还是说,妾身不堪入目?”

    庞骏看着娇艳欲滴的韦望舒问道:“刘骏年纪虽然不大,但一直信奉着一个道理,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刘骏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天之骄女一般的韦姑娘垂青?”

    “唔,你说的也有道理,”韦望舒玉指轻轻抿住自己的红唇,说道,“妾身记得,你今年十七岁,按道理来说,也该娶妻了吧,而妾身今年已经二十五了,正准备找一位如意郎君,挑来挑去,就只有你了。”

    “韦姑娘说笑了,天下之大,虽然配得上姑娘的人寥寥无几,但京城乃是天下精英聚集之地,怎么可能没有姑娘的良配?”庞骏也非常讶异,按道理来说,以韦望舒这样的绝代佳人以及其家世,想要提亲的人,怕是要挤满整个天京北城,而她却依然小姑独处,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很稀奇吗?八年前,洞房花烛之夜,我的夫君在接亲的路上遭人杀害,陛下派遣三队神衣卫以及近卫军,由秦万钧秦大人亲自带队搜捕,足足三个月,却一无所获,自此之后,妾身这个未过门的小寡妇,便一直呆在家里,坐看云起云落,直到现在,京中的人,大多都把我淡忘了,而我自己,也没觉得,哪个男子,能让我付出一切,直到你的出现。”韦望舒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说道。

    庞骏摇摇头道:“可刘骏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出现会让你感到……异样?”

    “你聪明,千秋宴上的对面东瀛人的问题,妾身自认也能像你一样轻易解决,但是天下人中,能轻易解决这三道题的人,不足十人,妾身喜欢与聪明人相处,更何况,你,有,野,心……”

    “野心,其实这一年多以来,朝中应该有不少的人,都觉得刘骏爬得如此之快,野心勃勃,昭然若揭,但我认为,如果没有野心,为何要入仕途呢?如果没有野心往上爬,又怎么能富国安民呢?至于野心,天京城中一帮精英,哪一位没有?韦姑娘,这不是理由。”庞骏反驳道。

    “妾身不是说你有什么志在富国强兵的野心,而是,问,鼎,天,下,的野心……”此时的韦望舒,眯起了她的一双美眸,活像一头千年妖狐。

    庞骏眉头皱了起来,正色说道:“韦小姐请慎言,大逆不道的话……”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畅所欲言有何不可,更何况,别人看不透你,兴贸易,组强兵,看似为了守土安民,实则……更何况,据妾身所知道的,还有推断,长宁侯,背后应该有一股不小的势力在帮助,再加上长宁侯的师门至今依然是个迷,很可能,这一股势力,就是一股隐藏在江湖中的势力,妾身说的有没有道理?”韦望舒一直微笑看着庞骏说道。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庞骏的手心,应该都看到他已经有些紧握拳头,手心冒汗,“谪仙教”的名头,哪怕是在江湖之中,也甚少人知道,更不用说朝堂之中了,但眼前的这位红衣大美人,却三言两语推断出庞骏身后的师门应该是隐藏的江湖势力,她真的只是一个国公家的大小姐吗?

    韦望舒见庞骏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自从对你起了兴趣之后,妾身便开始收集你的一点一滴,发现你越来越有意思,你所做的事情,虽然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但是点点滴滴聚合起来,就能大概推断出你想怎么样,无非就是攒声望,积钱粮,强兵将,最重要的是,据妾身所知,独孤家那位二少爷,可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读书人,你能与他相交并且把一部分的事务托付于他,证明你的野心,不小,心怀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切都只是姑娘的妄自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空口诽谤朝臣吗?”庞骏说道。

    韦望舒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她说道:“这当然,不过就算有,又如何呢?

    难道妾身还要失去一位如意郎君吗?没了一个刘骏,妾身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才找到下一个刘骏呢,刚才说了,你有问鼎天下的野心,妾身何尝不是有母仪天下的野心呢?”

    “那姑娘大可以入宫,再不然,太子,赵王,齐王,相信以姑娘的姿色和才干,终有一天,肯定能母仪天下不是吗?何必要拿刘骏来开玩笑呢?”

    大美人摇摇头说道:“不一样,天子多疑,连皇后一族都是挑选已经衰落的唐家,如果妾身进宫了,会被南氏姑侄视为眼中钉,虽然她们要害我无疑是痴人说梦,但我不想花费大量的时间,沦落成为天子平衡后宫妃嫔亲族势力的棋子,至于各位皇子,都非明君之选,太子善于权谋,但是过于阴鸷,赵王虽然有些许才华,可是心胸狭窄,齐王嘛,色厉内荏,志大才疏之辈而已,其余的,不说也罢。”

    “现在大晋的局势还算平稳,虽然西川有叛乱,辽东有东瀛人的侵扰,在下不认为有什么可能起乱,恐怕姑娘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庞骏说道。

    韦望舒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反问道:“长宁侯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诚然,齐天生和东瀛人只算是疥藓之疾,但你是聪明人,还来往大江南北,应该看出,大晋已经是内忧外患,外部,四大国虎视眈眈不说,内部,齐天生之乱,还有,当年天子平乱的后遗症:各地豪门对土地的兼并的放纵,皇家人员凋零,还有现在各位皇子的明争暗斗,你以为东瀛人能够悄无声息地封锁张辅侯爷的退路吗?”

    “姑娘是说,朝中有人,里通外敌,为的是消耗大晋的军力,削弱陛下的力量?在下误打误撞,破解了某些人的阴谋?”庞骏惊讶地问道。

    韦望舒点点头道:“这个是当然的咯,你现在,有可能已经成为朝中某些人的眼中钉,rou中刺了,现在大晋看起来还算平稳,只因为天子还在,他毕竟是平定过诸王之乱的有为君主,威望巨大,可一旦有什么不测,那剩下的诸位皇子,你猜他们会怎么样?”

    “陛下还是春秋鼎盛之年,姑娘说陛下……未免过早了吧、”庞骏反驳道。

    “长宁侯远离朝廷,有些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现在的陛下,独宠小南妃,就是南贵妃的那位侄女,一个月有一半以上的日子都住在景福阁,旦旦而伐,最近已经开始有些不适的迹象,显然就是房事过多所致,而那位小南妃娘娘,恐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大美人抿了一口茶说道。

    庞骏听了后,心道:难道那位小娘娘,懂得江湖中的采补之术?但如果真的懂得采补之术,那皇帝身边的那个老太监,肯定能够看出来,却又不阻止呢?

    韦望舒眼见庞骏皱着眉头的疑惑样子,又说道:“不说这些事了,不过,就算妾身不说,以你的能力,肯定知道大晋现在已经暗潮汹涌,只不过你对妾身该有很大的戒心,一味隐藏罢了,妾身已经对侯爷坦白至此了,难道侯爷不作任何表态吗?”

    “韦姑娘,你到底想要什么?”庞骏正色地问道。

    韦望舒看到庞骏那副正经的模样,不由得又笑了:“咯咯咯咯,妾身刚才不是说了吗?妾身只是想要一个能让妾身认为值得去爱去辅助的男人,一位能够号令天下的君主罢了,其他的,别无所求,怎么样,需要妾身发下毒誓吗?又或者,要妾身为你做些什么,你才肯相信?”她眼波流转,妩媚至极。

    看着韦望舒那丰润诱人的红唇,庞骏很想让她为自己口舌奉侍一番,可转念想到她是如此的聪明,骄傲,而美丽,顿时竟然有种自渐形秽的感觉。

    庞骏身边不乏有野心的女人,师傅宫沁雪,江南的王芳梅,可她们之中,没有一人,能像韦望舒一样,让庞骏有一种紧张感,而且有种想被她认同的渴望,终于,庞骏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是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除了要我的处子之身,因为,我想把处子之身,留到洞房花烛夜,其他的,随便你,放心好了,在上次出嫁之前,家里的老嬷嬷已经教会妾身很多闺房之乐的方法了。”韦望舒促狭地看着庞骏说道。

    “好,那,我想,亲一下你的手,脚,还有嘴唇。”庞骏不假思索地说道。

    韦望舒有些意外,她刚才都已经说了除了处子之身,其他都可以,庞骏完全可以对她进行深度的yin弄亵玩,可真的没有想到庞骏只是想亲她而已。

    看着韦望舒愕然的样子,庞骏有种“终于能赢她一把”的感觉,说道:“你在我心中,犹如一位仙子,我也愿意在洞房花烛夜给我的仙子最好的初夜。”

    听了庞骏的话,韦望舒这次就再没有捂着嘴地笑道:“哈哈哈哈,好,我还以为,外界传闻久经风月的长宁侯刘骏,其实还是一位初哥呢,来吧。”说完,她便坐起来,伸出白嫩修长的美腿,把完美无瑕的玉足伸到了庞骏的面前。

    韦望舒的玉足娇小玲珑,只堪一握,五根脚指就像翡翠晶莹剔透,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庞骏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玉足放在自己嘴里轻吻了一下,眼里一片痴迷沉醉。

    “亲完了呢,还有手呢。”韦望舒收起了自己的玉足,满意地看着庞骏那副不舍得的样子,伸出一只柔荑。

    同样地,庞骏犹如朝圣一般,捧起韦望舒的纤纤玉手,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手脚都亲完了,韦望舒便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美眸,那一张粉脸在微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媚态,庞骏附过身来,脑袋凑近韦望舒跟前,嘴唇微张,含住了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嘴,灵动的游舌在她诱人小嘴内掀风作浪,刚开始大美人还有些挣扎,但很快就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慵懒无力的躺在庞骏的怀里,美眸半睁半闭。

    “嘤咛,好了,都做到了,你该相信妾身了吧?”韦望舒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如此亲密的接吻过,恍如怀春的少女。

    庞骏没有说话,而是依然痴痴地看着怀中的大美人,按捺不住,又深深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