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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我x巫行云

    

【洞仙歌】我x巫行云



    洞仙歌   |   少遇美人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

    ——苏轼《洞仙歌》

    我抱她的时候,她本是在打坐。

    阖紧眼帘,约是在行些高深功法罢,不然怎会声息绵长,薄薄一层纱衣径自飘动?

    我带花草前来,身上还携着尘土的气息,皮肤的汗水沿着脖颈渗进衣物中,只留下一层干涸的感觉。

    她朝我跌落下来的一瞬间,就像是凝固的神像忽然有了生命。

    那个正午,她虚弱地靠在我怀里,暗淡的白发也落在我身上。我一伸手,就像当初所想过的那样,触摸到了暖玉之下,她的双乳丰美而柔软卧在掌心。

    她当然是凛冽的,是一颗脆而华丽的冰晶。但她也是温暖的,温暖到我用唇贴在她小巧的鹗骨上,轻轻舔舐她的肌肤,双手从她侧腰滑进去,稍稍抚弄她的乳根。

    她用从未有过的嘤咛声报我,细细地呢喃,沧海,沧海。声声欣喜。光晕从木窗缝隙里大片大片漏出来,打在我们相拥的死角上。

    我看不清楚。

    天山灵鹫宫的主人战败之后,并未龟缩,而是又回到寝殿里养伤,她知道七十二洞洞主的背叛,知道她的死敌李秋水疯狂找她,知道她暂时不会来到这个老巢,也知道自己此刻是危险的。

    我抱着她躺倒在床榻,以我坚硬的身体袒护她,在这个寂静的寝居里,一道又一道回门将我们隔绝起来,一个又一个侍女木然行走在殿外,没有人会发现这一场性事的存在。

    没有人曾想过这样的她,包括在殿前,人后,在所有你能听到她名字的场合,包括在我父母的断头尸体躺倒在她面前的时候,我亦不曾想过,她会是这样的-女人。

    她会是女人。

    我来到灵鹫宫侍弄花草的时候,本想过就此一死,却没想到身体会生出如此妄念。她们听从命令喂我吃下丸药,看我肤色愈白,声音渐清,行止从粗陋变文雅,身量也变得瘦长,却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居然尚能人道。

    这一切会发生,根本谁也不曾预料,就像在我生了茧的指节匆匆挤进她xue下rou口里,我亦不会预料她的身体早已湿润不堪,而我只是想令她疼痛,并非想叫她抚慰。

    “沧海”

    如今她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一双朦胧的眼睛暴露在日光里,眼泪似乎盈盈便要溢出来,却怎么也不可能滑下。只是同样饱胀的感情若能像这泪水一样管制好,又怎会落成这副下场。

    我指尖探进那未有人造访过的软嫩之地,低下头去吻她。

    而她伸手,紧紧箍住我腰间,气力大到像是要借这个拥抱杀死我。

    「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

    下阕·其一

    好多年前,我对待女人不是这样的。

    未尝入江湖,我亦是五陵青衫客,年慕少艾知春情,一腔莽撞报痴缠。

    不曾有过如今,吮吻一人湿软的双唇,探进她黏腻的xuerou里,未胡冲莽撞,而弯指勾缠,不时退出口外,涂抹,再深入进去。直至她牙齿都在轻微打颤。

    你知这天山,冰雪终年不化,多年难有一次云雨,更别提葱绿植被,朱红点翠,莺莺燕燕,皆是没有。

    而她,是我好多年后见过最美的女人。

    尽管她不假颜色,尽管她冷酷严峻,尽管她掌握生死符,收服洞主随侍用尽刑罚。

    直到我褪下亵裤,以我那棍同肌肤一样白皙的rou龙捅进她身体里时,我依旧是这么觉得。

    那rou冠形状多好,光滑而上翘,挤挨着湿透的两片蚌rou,在她半阖着眼,将两腿侧弯起来时,轻轻一送便被吃了进去。

    而她呢,吸着气又抖震着缓缓吁出来,我从身后笼罩她,把玩她红透的乳晕,一手去遮盖她的双眼,小小动着腰身。

    她半惶然半疑惑地受着,迷蒙中仍皱起眉,两腿交合,湿漉漉的rou口夹着我那孽根,再不得清净。

    “你、你用”

    她喃喃,似羞赧一般停了停,才问:“你用什么入我?”

    这一声于她平日声量来讲,细不可闻。我真有些好笑,侧头想了一想,同样悄声

    在她耳边答道。

    “我自己。”

    我全然倾轧在她身体上,余在外头的rou根也深深嵌了进去,令得她紧紧蜷了起来,xuerou亦瑟瑟咬住我。见她牙关已点破下唇,想必这一瞬的忍耐不会太过轻松。

    她是多么冰冷的性子,到头来,却是她暖热着我冰冷的器具。

    我伏在她体内摇动,又去吮她唇间血,我如何动,她便怎样颤,尤有余力轻轻回舔我的舌。

    “嗯….呃.”

    实在受用不住了,她便会偏过头避开我的唇,隐忍着吟叫出来。我稍稍抽出一些,又似捅一般快地送回去,手臂圈着她的腰,将臀压回来。

    “唔”

    她似痛似快慰地握紧我的手。

    爱与恨都没能让她的泪水流下,如今为着这快感,泪珠终于湿破眼眶,浸透了我的指缝。

    「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下阕·其二

    晓事之前,我是被奶娘抱着哄睡过来的,听他们说,我很喜欢吮着女人的乳入睡。

    而今那位奶娘早已身死,甚至死在我那断了头的爹妈之前。

    唇贴着她的唇,我眼见她有些模糊的眉眼同样贴近在我眼前。她双目早已合拢,似是全在睡梦中。不知道她的梦里情形又是怎样。

    她被我入着,或深或浅,整个人都在轻晃,却又万分安稳地抱着我的肩,蜷在我身前,水渍声响在我耳边,我贯穿她,如同那个夜晚侍女插向我身体里的剑。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我带着花草前来,风中还有尘土的气息,而如今这些都像天山脚下的融雪,很快消失在她的体温里。

    我放开她无力的手,矮下身去寻她的乳,这双搭在我肩上的手曾经数次杀死过我,而今,它们只是软软地搭在我肩头。

    她的乳丰硕又柔软,不似我见过的任何一双乳色。但却神奇地使我想起这件事。

    我吸着她的乳尖,舔遍她胸前所有地方,包括那一块暖玉下突出的骨。

    最后,我滑出已经疲软的器物,二指并入微微翕动的rouxue中,缓缓撑开。

    她又是轻颤,我稍抬起头,在她颈肩处,黏腻的热液顺着我的指尖流出,我屈指将它们一股一股往外勾。

    我想这会是我死前的最后一次性事。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起身后看向她的第一眼,来到天山后我怎么也无法平静的内心,此刻终于平定下来。

    也许这意味着我终于完成了复仇,也许这只不过是一场终将发生,且只能发生在这一刻的必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