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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5》公主被设计,单于病榻前被继子粗暴jian逼,捉jian失禁

    5.

    纳兰容若被单于的部下夜半jian逼的事,虽说没有被发现,但她到底也变得心虚且慌乱起来,甚至在那位部下离开后,她只顾着清理自己淌精流尿的逼,都没顾上帮单于盖被子。

    毫无疑问的,单于染了风寒。

    而纳兰容若作为单于的阏氏,被要求随侍在侧。

    一同守在单于病榻前的,还有他的其余七个阏氏,此外,单于的一众儿女也都在现场。

    原本纳兰容若是好好的守在一众人群之后的,毕竟,她是个外来的,在这些人这里,连半个交心的好友都没有,为了少招惹是非,也为了不被太多人记挂上,她尽可能地让自己变得不那么显眼。

    奈何,她越是不想被发现,越是有那有心之人记挂她。

    乌达喇是单于唯一的儿子,他的生母丽潘阏氏是单于最为宠爱的,当然,那是在纳兰容若到这里之前。

    可以说,谁人都看得出,目前的单于,更心悦于纳兰容若。

    这样的事实,怎会让丽潘阏氏心里没火,而乌达喇作为丽潘阏氏的儿子,自然是要帮母亲败火的,所以赶上众人都在守着单于的档口,他的主意打到了纳兰容若身上。

    单于的病榻前,可谓一片安静,纳兰容若跪立在众人之后,眼看着有需要的可以去如厕,她便也想去,毕竟,这里太压抑了,她甚至觉得,这般一直跪立在单于的病榻前,她会把自己的双腿跪断,她一个金枝玉叶,又怎能受得住一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闭了闭眼,又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纳兰容若还是慢悠悠地起身了,她不想被太多人注意到,但还是被有心的乌达喇看在了眼底。

    纳兰容若并未注意到乌达喇已经盯上了她,只是自顾自地准备去净房,奈何,她这边才起身走出这个营帐,乌达喇已经跟上了她,鹰爪一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而后就粗暴地扯着她走向了不知何时在单于的营帐旁搭设的那个小帐篷里。

    “你、你要干什么?”纳兰容若惊得不行,小脸都泛出苍白,她一下就认出了这个突然抓她来这里的男人。

    乌达喇是单于唯一的儿子,甚至他的年岁都比纳兰容若大,可在辈分上,纳兰容若却是他的小妈。

    “美人儿,父王的风寒是因你而起吧?昨晚上你被父王cao了几次?”乌达喇说着就开始胡乱地在纳兰容若身上摸索起来,他的动作格外的色情,一双大手没有一只肯消停。

    乌达喇如今已经被单于重点培养了,可以说,他成为这匈奴的王,只是时间问题了,二人所在的这个帐篷,是他命人临时搭设的,为的就是玩弄一番纳兰容若,当然更多的,是陷害她。

    纳兰容若已经被乌达喇稳稳地搂在了怀里,他炙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纳兰容若。

    “我被你父王cao了几次跟你有什么关系?……唔……你放开我……”,纳兰容若连连开口,乌达喇却yin笑着搂紧了她的细腰,明明还隔着几层布料,已经觉得她的体温炙热又诱人,细软的腰身让他心神荡漾,手感好到让他忍不住流连地一摸再摸,简直是爱不释手。

    “美人儿,放松点别怕,没事儿的,父王现在病倒了,只有我能满足你。”一边说着,乌达喇还yin笑出声,看在纳兰容若的眼底,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怎么办?难不成自己这个继子,想要趁着他父亲生病的这个档口,jian污自己?!

    越是想着,纳兰容若的脸色越是发白,想要避开他的目光的时候,乌达喇却已经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长满胡茬的嘴巴对准她嫣红的唇瓣色情地吮了上去。

    “呜……不……”纳兰容若拒绝的话语都被淹没在两个人相贴的唇舌中,也因为她张开了口,对方的舌头霸道又强势地插入了进来,色情又随意地舔吮着她的口腔,搔刮着她敏感的上颚,而且几个动作下来,她已经被推躺下去,被乌达喇压在身下。

    怎么办?怎么办?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这么做,单于因为自己都还在受风寒的折磨,自己怎么可以在这里任由继子侵犯?而且这个帐篷就紧挨着单于的营帐,这边的动静究竟会不会被那边听到啊?

    纳兰容若心里乱糟糟的,手臂推拒着继子的胸膛,但对方的力气大得很,健硕的身子则是仿佛一座山一般,她一点也推不动,反而被更多地扯开衣衫,更多地靠近他那炙热的胸膛。对方的吻也越来越浓烈,舌头缠上了她的软舌,色情地舔吮,胡乱地吸咬。

    纳兰容若嘤咛了一声,被死死压住的她越发觉得无力,身体还莫名地开始发软,她甚至觉得,昨晚被那个单于的部下内射的jingye都在从她的逼里往外流。

    唔,昨晚被射了太多了,一定是没有清理干净,等下如果被这个男人发现了端倪该怎么办?

    纳兰容若依旧在抗拒,沾着泪水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奈何除了担心与害怕,她什么都做不到。

    舌头被色情地勾缠住,还被迫吸食着对方的唾液,一双遍布茧子的大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地摸索,渐渐的,纳兰容若的身体还是开始发热,喉中不住嘤咛着想要拒绝,奈何出口的,却似乎成了情趣般的呻吟。

    乌达喇一边吻着身下的这个所谓的小妈,一边用一双色情的大手将她上身的衣裙扯开,再把她的肚兜往上一推,那双被掩盖住的浑圆奶rou就大剌剌地暴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抖动了几下,看起来极为诱人。

    乌达喇笑着放开了纳兰容若的嘴唇,他的吻太过色情也太过霸道,口腔里也分泌出了太多的口水,以至于二人分开时,唇间还黏连出了银丝,而他的胡茬都已经将纳兰容若的嘴巴一周扎得泛红了,看起来有点好笑,却又忍不住的让人想要更多地玩弄她。

    乌达喇眯着眼睛,定定地看向纳兰容若胸前那双雪白又嫩生生的大奶,一下就被她奶rou上残留的红痕吸引到了,他嘴角一勾,感叹道:“啧啧啧,看样子你昨晚上没少被父王玩奶啊……”

    “呜呜……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啊……”

    不等纳兰容若说完“小妈”二字,乌达喇已经低下头,张开自己长满胡茬的嘴巴对准其中一颗红果含吮了上去,深深地吸吮了起来。

    “唔……不……啊……”乍然的刺激让纳兰容若忍不住惊呼出声,很快她又想到这里是紧挨着单于的营帐的,连忙伸手捂住嘴巴,阻止更多的呻吟溢出来。她羞耻到眼眶泛红,眼尾都落下泪水来,眼睛却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吸奶的画面。

    这个男人虽说比自己年纪小,却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啊,竟然在被继子吃奶子!!

    赤裸裸的事实刺激着纳兰容若,却也越发让她觉得紧张,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尽数张开了,周身血液的流动速度也在加快。

    想要抗拒,真的想要抗拒,却半点都抗拒不了,何况这个男人的身材这般健硕,他随便一只手臂的粗度都快赶上自己的大腿粗了。

    可以说,过分娇小的纳兰容若,在乌达喇的身下,同样有种一个壮汉对上一个小学生的感觉。

    纳兰容若的心里委屈到不行,自己的夫君明明还在病榻中,可自己此刻却是在被夫君的儿子玩弄,甚至是被这样情色地玩弄,好似一切都变得无法掌控,一切都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想象到的。

    心内越是委屈,纳兰容若的泪水就更多地流了出来。

    但乌达喇却并不在意纳兰容若的委屈,他吻得很起劲,那根灵活的且遍布口水的舌头几乎将她整个奶球都舔遍了,还在上面覆盖了一层晶莹的湿漉漉的口水,原本就红艳的奶头被他吮到更红,原本就遍布着不少红痕的奶球看起来变得越发狼藉,当他因为吸吮的动作而双颊凹陷的时候,纳兰容若更是被吸得浑身乱颤,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忘乎所以,嫩逼里自发地开始泛着湿意,yin水顺着饥渴的小逼往外流淌,很快她都感觉自己的亵裤被濡湿了。

    疯了!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被自己的继子吸玩奶子吸到湿了逼?自己明明是有相公的,单于都还在距离自己咫尺之遥的营帐里,他今日的风寒就与自己有关,自己怎么可以再对不起他?

    虽然自己并不爱单于,但礼法不可破的。

    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办?

    纳兰容若的内心挣扎着,且极度的紧张,可现实却是,早就品尝过性爱快感的少女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的小逼越来越湿,她必须要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忍耐着不尖叫出来,但细碎的呻吟声却压根没有断过,听在乌达喇的耳中,激起了他更多更强的兽欲,心里跟着兴奋的同时,更是万分期待起了自己这个小妈股间那口小嫩逼的滋味。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少女,cao起逼来一定会shuangsi的吧。

    要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小妈,是父王从中原娶来的。她与匈奴本地的女人大不相同,且极为重要的是,她还曾是中原高贵的公主,中原地带的女人本就与匈奴的女人不同,更遑论是一个高贵的公主,当然,还有一个令他兴奋的重要原因是,这般玩弄这个中原来的女人,并设法让其他人察觉,或许会让自己那位被色字迷了眼的父王看清楚这位是个多不值得宠爱的。

    越是在心内琢磨着,乌达喇越是兴奋到不行,他甚至觉得,纳兰容若的这具胴体越发的可口起来,尤其是正被他吃在嘴里的奶子,简直是可口到了极致,又香又甜,而且软软糯糯的,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那份娇嫩,几乎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即使她的奶rou上还残留着掩不住的红痕。

    乌达喇盯上纳兰容若有段日子了,但今日他才寻到机会这般玩弄她,他的嘴角依旧挂着笑,用一双粗糙的大手揉着她那双乳rou,看着它们在自己手掌的揉搓下变成各种形状的样子,又用沾满脏污口水的舌头去舔她的乳沟,然后将另外一颗奶头也含进了嘴巴里。

    “呜……不要……呜呜……轻一点……啊……不要吸我的rutou啊……呜呜……不要……”纳兰容若轻声呻吟着,身体紧绷着,这般被压在乌达喇的身下,几乎已经感受到了他胯下那凸起的一个大包,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想到昨晚被单于与他的部下轮流将jiba在自己小逼里驰骋的感受,她的小逼竟是不由自主地又吐出一股汁水,她喉中更是跟着呻吟出声。

    唔,自己的逼里一定又有jingye流出来了吧,昨晚被内射的jingye究竟是有多少没清理干净的?乌达喇等下千万别看自己的小逼啊。

    纳兰容若在心里暗忖着,紧张担忧的同时,是更多的惊惧,这样大胆地在白日里就被自己的继子压在身下亵玩,等下如果被发现的话……

    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办?

    乌达喇自然不会在意纳兰容若的想法,也半点不会控制自己的力道,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这双乳rou都含进自己的嘴巴里吸吮个遍,也就是这双奶子没有下奶,不然他只怕非要将她的奶水都全部吸出来,甚至没几个呼吸下来,纳兰容若的奶rou上原本残留的红痕就被新的痕迹覆盖住了,好似乌达喇非要将她之前被玩弄的样子遮掩住,只留下被他玩弄的痕迹一般。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唔……”纳兰容若开始哀求起来,但回应她的,只有更加肆意的侵犯玩弄。

    渐渐的,乌达喇就不满足于这样的触碰,他色情的舌头继续往下舔邸着,把纳兰容若的两个奶球都舔了个遍,就连他嘴边的胡茬都将她全部的奶rou扎了个遍,接着又去舔她平坦的腹部,甚至在她的肚脐上挑逗般地画着圈。

    “呜……不要……我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唔……”眼看着这个继子竟是伸手在掀她的裙子,纳兰容若几乎绝望了,泪水更多地流了出来,“真的不可以再继续了……呜呜……我是你的小妈啊……不可以对不起单于,求你……呜呜……我求你……”

    乌达喇哪里理会这个少女的抗拒,反而越发兴奋起来,有力的一双大手还是将她的裙子掀开了,看到那随后显露出来的被白色亵裤包裹住的三角地带,以及那亵裤的逼口处清晰地印出的水痕,乌达喇的呼吸都有些乱,低呼一声,调笑一般地道:“美人儿,你的逼都湿了呢,很喜欢被我玩弄是不是?……啧啧啧,真不不知道你哪来的脸敢说你是我父王的女人……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纳兰容若只觉屈辱到不行,自己身体的反应她根本控制不住,想要说些什么反驳的话,却只觉一根情色的舌头突然隔着亵裤舔上了她的阴蒂。

    “呜……啊……不……你不可以……唔……”纳兰容若的身子都绷直了,唇瓣也因为浑身的紧张开始颤抖。

    乌达喇yin笑着,牙齿轻轻隔着亵裤咬了下纳兰容若的阴蒂,刺激得她身子都狠狠地抖了抖,用手推着男人的头,连连道:“不要……呜……真的不要……不……啊哈……单于会发现的……呜呜……我不可以对不起单于的……唔……”

    乌达喇根本没理会她的话,反而眼神更低了一点,就定定地看着纳兰容若那个被亵裤紧紧勒住的嫩逼,尤其是那道被逼水濡湿的细线。

    那里比她被舔过的地方湿得更厉害,似乎能绞出水来一般,小小的布料紧紧地贴着阴阜,将整个嫩逼的形状都勒显了出来,那一条深深的细缝足以勾引任何男人勃起,而且散发出来的味道也让人沉迷。

    乌达喇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舔上去的时候,眉头却是皱了皱,“怎么有股jingye的味道?难道昨晚上被我父王内射的jingye你没清理?”

    纳兰容若被这么直白地问起这样的问题,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她几乎都不敢去正视乌达喇的那双眼睛,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可她越是迟疑着不回答,越是让乌达喇肯定自己的想法。

    一想到自己即将cao到的这口小逼是昨晚才被父王cao过的,而那内里还流淌着属于父王的jingye,乌达喇就兴奋到眼睛几乎都要喷火,嘴角一个yin笑之后,还是迫不及待地伸出自己的舌头色情地舔了上去。

    “啊……”即使是隔着亵裤的刺激也让纳兰容若有些受不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不过她很快就醒悟过来,连忙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忍耐着那难以抗拒的刺激快感,咬紧了嘴唇,眼尾沁着泪,完全是一副委屈又愉悦的样子。

    “美人儿,你的小逼味道真sao,啧啧啧,jingye的味道这么大,看样子你被内射得不少……呼……还想吃大jiba是不是?……”乌达喇一副极为兴奋的样子,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又故意一般地开口问道,一双眼睛里似乎有越发浓烈的火光在跳跃,随着他的舔逼动作,还不住有胡茬透过纳兰容若的亵裤,扎在她的逼rou上,为她带去越发耐不住的刺激。

    “呜呜……不是的,我没有啊……唔……求你放过我……唔……”纳兰容若根本就不敢直视自己这个继子的眼睛,只是一味地求饶,又呜咽了一声之后,便想把自己的双腿并拢,奈何反而被迫着张得更开了一点,方便男人舔弄。

    她越发委屈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会被其他人发现的……唔……我还要去如厕,你不可以这样……唔……”她紧张得不行,先前那股尿感似乎又涌了上来,让她的心里越发的没底。

    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办?等下如果尿出来的话,就更羞了。

    乌达喇听着自己这个小妈的话,却只觉越发兴奋了,再一个yin笑后,他干脆伸手去剥她的亵裤,不顾纳兰容若的阻止,霸道地将那一小条几乎全部湿透的亵裤剥了下来。

    亵裤剥落的时候yin水连带着隐隐的jingye都黏连成丝,乌达喇看着它们被拉扯到极致又断开,然后弹回小妈的阴阜上的画面,整个人被刺激到兴奋了极点,更遑论,那股jingye的味道越发的清晰了。

    “啧啧啧,你这口小逼不会是已经被父王cao烂了吧,jingye都含不住了……”乌达喇说着,粗糙的手指已经强势地剥开了纳兰容若的yinchun,眼看着又一股泛着浓白颜色的yin水流出来的画面,喉中一个难耐的低呼后,却是出人意料地直接伸出舌头对准她的那口躺着jingye的逼口舔了上去。

    “啊……不……你不可以……唔……”纳兰容若惊得发出yin叫,嫩逼里的逼水连带着那些精水却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溅,都被乌达喇色情地舔进嘴巴里吸到肚子里,那根格外灵活的大舌头全方位地舔吮着她的逼,有种他的舌头在与她逼道里的那些yin水混合物共舞的感觉,甚至为了更多地刺激纳兰容若,乌达喇还滋溜滋溜地发出吸逼舔逼的声音,一口气把她的阴蒂和yinchun好好地吸了好几遍,才卖力地钻进她的yindao里,肆意勾舔着里面饥渴的媚rou。

    “呜……不……舌头不要插进来……呜呜……不……”纳兰容若脑子里都乱成了一片,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这个继子在距离单于这么近的地方吸奶舔逼,甚至是被迫着大张双腿被他舔邸着,最为要命的是,她的逼里都还在流着属于那个单于部下的jingye,那根本不是单于的jingye啊,那些都是她偷吃的证据。

    千万不要被发现端倪。

    纳兰容若的心里噗通噗通的狂跳,却也在这份紧张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更遑论,还有乌达喇那一圈胡茬对纳兰容若的逼rou无休止的搔刮刺激。

    过分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出,让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前面的阴蒂都是颤巍巍地呈现出一副硬涨不堪的样子,像是要耐不住这份刺激了一般,而她的阴蒂处泛出的那份肿大,则是在无声诉说着她昨晚被过度玩弄的事实,还是被轮流玩弄的事实。

    虽然只有纳兰容若自己知道她是被轮流玩弄的,但越是不确定会被乌达喇发现多少端倪,她越是心里没谱,也越是紧张、越是兴奋,浑身的毛孔几乎都完全张开了。

    乌达喇真的是一个性技巧很足的男人,他那根宽大的舌头好热,舔舐的方式也好色情,纳兰容若的小逼被挤压出更多的yin水混合物来,也让她的股间泛出了一股更加yin靡的气息,刺激着乌达喇更多的兽欲。

    在乌达喇不经意间勾舔到她的敏感点的时候,纳兰容若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忍耐住想要放声yin叫的冲动,嫩逼却耐不住一般地直接达到了高潮。

    “唔……不……啊————不要……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被舔逼到高潮啊……呜呜……不要……”纳兰容若羞耻得要疯了,脸色泛着潮红,眼睛里水汪汪的,完全是一副爽得不行又羞得不行的样子,她想要抑制住自己当下的高潮快感,但她越是压抑自己,身体的快感就越是涌出,且高潮状态的嫩逼一吸一吸地死死夹住乌达喇的舌头,又喷出一大股yin水来,更加浓白的液体喷了出来,几乎都将乌达喇的胡茬尽数打湿了。

    “呜呜……不要,真的不要……唔……”纳兰容若只是看着乌达喇的嘴巴一圈都被自己喷出的yin水打湿了,就羞到不行,那沾在他胡茬上的隐隐的浓白色,更是深深刺激着她。

    真的要被发现端倪了吧,怎么办?自己不想死啊。

    乌达喇yin笑着,看着小妈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就那般在她眼底,滋溜滋溜地将她的yin水混合物舔了个干净,甚至发出了吃到美味一般的吧唧嘴巴的声音,才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少女,“美人儿,小逼的味道真棒。”顿了顿后,他又补充道:“不过jingye的味道也很浓,昨晚没少被父王内射吧?”

    “……啊哈……求你、求你别再这样说了……咱们真的不行啊……呜呜……我是你的小妈……唔……”纳兰容若羞到不行,想到自己竟是在距离单于咫尺之遥的这里被自己这个继子舔逼舔到了高潮,就是一阵阵的羞耻,甚至这个时候,她都能听到单于所在的那个营帐里发出的隐隐的说话声,似乎是丽潘阏氏在交代什么。

    “呜呜……我该回去了,或许单于还需要我,他还在病榻上呢……唔……”纳兰容若强自开口。

    却偏偏,看着她此刻这副委屈又爽到的样子,乌达喇嘴角一个坏笑,突然凑过来激烈地再一次吮上她的嘴唇,将自己嘴巴里残留的属于她的逼水与那些属于父王的jingye都渡给她喝。

    当然,纳兰容若很清楚,那些jingye并不是属于单于的,而是属于那个单于部下的,那个粗犷的汉子,那个无情侵犯了她的下等人。

    “唔……呜……不……”纳兰容若越发委屈了,她根本接受不了被迫着吞下那个下等人的jingye的事,要命的是,乌达喇根本不肯消停,很快就将他粗糙的手指钻进了纳兰容若的小逼里,将她的逼道撑开,甚至是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

    “不……唔……求求你不要……唔……”纳兰容若的眼尾都挂上了更多的泪水,她简直委屈到了极点,她伸手又开始推,想要将乌达喇推离自己身上。

    奈何,她的身体太过诚实,被玩弄得不住发软的同时,股间再一次被挑逗出情欲的小逼都溢出了更多的逼水,内里的逼rou更是违反主人意愿地紧紧缠住入侵物,一副想要被狠狠亵玩的样子。

    没几个动作下来,乌达喇就感受到了从纳兰容若的逼里喷出的那些泛滥的yin水,甚至那些yin水正噗叽噗叽地往外喷溅。

    单于的那个营帐现在不算安静,似乎他已经醒了一般,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阏氏开口说话了,隐隐传来的,都是对单于关切的话,可本该同样出现在单于床榻前的纳兰容若,这个时候却正被自己的继子压在身下玩弄,她股间的小逼被继子的手指插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似乎都更加清晰可闻了,纳兰容若更是将那些水液声听了个真切,她羞耻又内疚,发了狠一般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男人,决计不可以在距离单于咫尺的地方被这样对待了。

    可乌达喇却似乎先一步洞察到了纳兰容若的心思,不仅将她压得更牢了,而且干脆放开她的舌头,凑到她的耳边低语:“美人儿,别怕,好好地让我cao一次,你不会后悔的。”他的呼吸灼热到不行,喷洒到纳兰容若的耳边,刺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颤,再一股逼水流了出来,却也被乌达喇随之又插进来的手指插得喷溅了出去,溢出更加浓烈的腥臊的味道。

    “呜呜……不要啊……” 纳兰容若咬着嘴唇连连摇头,眼尾的泪水都跟着被甩飞出来,“我真的不可以,我该回去了,你父王他……唔……”

    随着纳兰容若的一个惊呼,她只觉乌达喇插在她逼里的手指都抽插得更加快了,逼水混合着那些残留的jingye肆意地翻飞,整个帐篷中的气味都变得更加的情色起来,那噗叽噗叽的水液声更是挑战着纳兰容若的理智。

    “不要,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呜呜……不要再玩我的小逼了……唔……不行啊……”纳兰容若浑身发颤,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处境下,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才能停止当下的错误行径。

    “小妈。”乌达喇突然yin笑着这样唤了一句,吓得纳兰容若又一个激灵,想要再反驳几句的,却只觉自己的一只手被他拉住了,强势地被带着往他的胯下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的裤带,让纳兰容若脑中嗡地一声,薄薄的亵裤根本遮挡不住他那根勃起的性器的硬度。

    若是细论,纳兰容若其实早就感受到了男人那里的勃起,却完全没意识到他的jiba已经硬到了这样非凡的程度,隔着亵裤,她几乎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茎身上那些青筋的剧烈脉动。

    “不不不,不要……咱们不可以的……唔……”纳兰容若的脸色惨白,又忍不住的连连求道:“求你,单于或许已经醒了,我不可以在这里被你cao逼……唔……放过我……求你……”

    乌达喇原本就是故意要这个时候来玩弄她,此刻都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会收手?嘴上残忍地回应了四个字“想都别想”之后,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掐着她的细腰,让她面对着帐篷的窗子跪趴在他身前,然后一口气将她的亵裤彻底剥掉了。

    “不……呜……乌达喇……求你不要,这里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纳兰容若湿漉漉的眼睛对上眼前的光景,吓得魂都快没了,这个临时搭建的帐篷,窗子的那边正好对上单于那个营帐的一个小窗,而透过两层窗子,她都已经看到单于床榻前的光景了,虽然有些模糊,但对于心虚到极点的纳兰容若来说,已经足够刺激她了。

    怎么办?自己都能看到单于那边的光景,那是不是那边的人也能看到自己这边?

    纳兰容若的肚兜已经被扯得皱巴巴的了,一双奶子也是外露的,小脸吓得惨白,眼尾还挂着泪,屁股被迫着撅起,她才一回头,就对上了乌达喇胯下那根已经被释放出来的粗jiba。

    粗粗壮壮的一根,是紫黑色的,带着上扬的弧度,且那前端的马眼处,流出了过分多的前列腺液,这样看起来透出的水光都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吓得纳兰容若浑身一颤,股间的嫩逼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又喷出一股逼水。

    “小妈,你很想吃我的大jiba了是不是?小逼又开始喷sao水了呢。”乌达喇一脸邪佞的笑意,握住自己炙热的性器顶了上来,他健硕的身子压着她,盯着纳兰容若那张发白的脸,在她的嘴角色情地舔吮了几下,感受着身下这个年轻小妈的紧张,他却越发兴奋,又低声道:

    “呼……小逼这么湿了,逼口的saorou都吸住我的guitou不肯放呢……早知道你这么饥渴,我该再早点来cao你的,我这根jiba比起父王那根,不知要年轻多少倍。”顿了顿后,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又开口补充道:“没准你吃过我的jiba后,就会爱上被我cao逼的感受,不然你早点嫁给我好了,不用非等到父王去世。”

    要知道,在他们匈奴这里,一向是父亲没了之后,儿子继承父亲的阏氏,所以纳兰容若打从嫁过来之后,就可以预见她的结局,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会这么早就……

    “呜……不可以……啊哈……真的不可以……我是你的小妈,你父亲都还健在的……求求你放过我……我要去看单于了……唔……”纳兰容若呜咽着小声地哭着,湿漉漉的眼睛对上乌达喇那双遍布着邪佞笑意的眸子,心里一阵阵的冰寒,她看得出,身后这个男人,是一副铁了心的要玩弄自己的样子,而且他的jiba此刻就顶在她的逼口处,她都能感受到他的guitou硬涨到了什么程度。

    滋滋的水液声从二人的股间传来,那是乌达喇的大guitou磨逼的声音,一股又一股的逼水喷了出来,却也无情地被那个大guitou磨得四下喷溅。

    纳兰容若被胡乱地磨逼,身躯都连续地颤抖着,嘴巴上连连拒绝,屁股也扭动着像是抗拒,却偏偏,看在乌达喇眼里,却是摇着屁股等着挨cao。

    乌达喇兴奋得浑身的肌rou都喷张起来,面上的yin笑也是一刻不停,他透过那个小窗看了一眼父王那边的光景,嘴角的笑意都带上了更多的邪佞,手上则是扶着自己胯下的jiba更狠地在纳兰容若的阴阜上磨着,饱满圆润且已然暴涨到极致的guitou还狠狠地碾压过纳兰容若的阴蒂,让身下敏感的少女yinxue汩汩地流着汁水,逼口的嫩rou也越发翕动着,一副想要立刻吞吃什么粗大东西的样子。

    纳兰容若呜咽着哭,却被迫着更高地撅起了屁股,只是被磨逼,她的身子就跟着颤抖起来,奶子也乱颤着,整个看起来又纯有欲,极度地刺激着乌达喇的兽欲。

    可以说,乌达喇玩过的女人不少,但那都是匈奴人,他还是第一次玩弄一个中原来的女人,还是这样娇滴滴的一位。

    乌达喇胯下那根巨棒还在少女的阴阜上磨着,这次,他色情地在她的耳根处舔了一口,而后长满胡茬的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呼出声:“小妈,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能把你cao得爽得直喷逼水。”

    “呜……不……啊……”纳兰容若呜咽着,又不敢叫得太大声,害怕单于那边的众人会察觉到什么,她的身体紧绷着,屁股却高高撅着被迫着更贴着男人的巨棒,那松软的xue口越发激烈地在翕张着,即使她咬牙控制都控制不住,尤其控制不住那内里喷出的逼水。

    乌达喇yin笑着扣住她的腰身,在纳兰容若那双湿润的眸子乍然对上丽潘阏氏看过来的视线后,刚想说什么,就只觉身后男人的jiba狠狠地往她的逼里一送,霎时间,她湿软的逼口就被他的yinjing撑开一个圆形的roudong,guitou跟着霸道地抵入了进去。

    “不……呜呜……不要……”纳兰容若抽泣了起来,这种眼看着不远处的丽潘阏氏却被身后丽潘阏氏的儿子jian逼的事,让她萌生出了一股极致的禁忌感,而且丽潘阏氏的儿子,现在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啊。

    有种热血上涌的感觉,一种要命的快感更是在翻腾,她的屁股不知道是要躲还是要迎,最终那根jiba还是牢牢地一寸一寸地狠狠插了进去。

    “呜……不……”纳兰容若感受着那根过分粗大的热棒,身体里的快感挡也挡不住,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紧张害怕,尤其丽潘阏氏似乎是看到了她,甚至对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办?自己偷吃的现实一定已经被丽潘阏氏发现了,自己该拒绝的,可自己现在的状况却是只能在这里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继子cao逼。

    抗拒不了,完全抗拒不了,甚至自己扭动屁股的动作都好似已经变成了一种迎合。

    咫尺间的地方,是她的相公还有相公的一众阏氏,而这个时候的她,正被摆成这样羞耻的跪趴姿势,被那根不属于自己相公的jiba深深地插入着,还是一根属于自己继子的jiba。

    “呼……小妈,你的小逼好棒,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乌达喇发出一声极其舒适的喟叹,他心心念念的小逼此刻正紧紧地包裹住他的jiba,还在自动吸吮着,那湿软的yinrou被他的yinjing狠狠地破开,又一拥而上全部缠裹了过来,让他舒服到头皮都有些发麻,那根jiba上的青筋都在狂热地跳动,“呼……昨晚上你也是被我父王这样cao逼的吗?……”

    “唔……求求你不要这样说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啊哈……把你的大jiba拔出去……啊……会被发现了……不可以在这里被你cao逼……唔……”纳兰容若还想挣扎,不期然地,那根巨棒用力地又往里面狠狠一顶,guitou竟是完全破开她层层叠叠的yinrou,直接深入到她的xue心处,cao得纳兰容若几乎失声,眼泪都迸发了出来,“不……”

    “呼……夹得真紧……好爽……怕什么,先让我爽够了再说……呼……好舒服……sao逼夹得这么紧,很喜欢被我的大jibacao逼吧?……难不成昨晚父王没有满足你?……”乌达喇也跟着看向了自己父王那边,想到自己cao的这口小sao逼,昨晚还被父王cao过,他就只觉兴奋,胯下不断地往小妈那口湿软的小逼里进攻着,他健硕的身躯完全压在纳兰容若的背上,像是一座大山压上来,压得纳兰容若越发绝望起来。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真的太过渺小,根本就无从反抗。

    “呜呜……不要再cao了,会被发现了……啊啊啊啊啊……小逼是属于单于的啊……唔……不……”纳兰容若哭得惨兮兮的,但面上的惨白早已褪成了勾人的媚色,红扑扑着一张小脸,还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只怕看在这匈奴部族任何一个男人眼底,都会忍不住的想要cao她。

    乌达喇情色的舌头突然舔上了纳兰容若娇嫩的脖子,又咂咂地去吸她敏感的耳根,喘着粗气道:“知道吗?你这口小sao逼我早就想上了,如今好容易赶上父王病倒了,你还是好好地被我cao吧,我要把你的小逼干到肿,让你牢牢记住我这根jiba的形状……呼……现在父王还在病床上,只有我能给你快乐,让你满足。”他的胯下不断地抽插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和抽插发出的咕啾咕啾水声都极其的明显,过分不加掩饰的声音刺激得纳兰容若几乎觉得她与继子的yin行立刻就会被发现了。

    “啊……真的会被发现了,求你……唔……不可以再继续了……呜呜……”

    纳兰容若心里痛苦着,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看着咫尺间单于的床榻方向,不断有人端茶倒水的,一副忙碌的样子,显然单于是真的醒了。

    自己该去单于的榻前伺候的,可这个时候,却只能跪在继子的胯下,像是一条母狗一样挨cao,最为要命的是,明明知道这样的行径是错的,但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沉浸在男人那根jiba带给她的快感里,尝过性爱乐趣的yin逼此刻吃到美味的粗jiba,像是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般。她的yin水也随着男人的抽插大量地喷溅出来,一股一股地往外泄着,前面发肿的阴蒂也都硬涨到了极致,一抖一抖的,像是耐不住的样子,就连一对娇嫩的同样发肿的yinchun都开始发颤。

    快感在堆积,甚至不少原本汪在她的逼道里的属于单于部下的jingye都在被cao出来。

    “呼……太爽了……这么嫩的逼就该早点被我cao的……夹得真紧……放松点……”乌达喇说着,忍不住在纳兰容若的肥臀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格外的响亮,吓得纳兰容若几乎灵魂都要出窍了。

    “呜呜……不要这样、不要打屁股啊……唔……”纳兰容若委屈得不行,回过头红着眼睛看着乌达喇那张遍布胡茬的脸,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相公,他是自己的继子,可此刻,他却这般肆意地占有着自己的身体,自己这个本来应该专属于自己相公的身体。

    真的不应该与他发生这样的关系,这样是luanlun吧,不知道在匈奴,算是什么罪过呢。

    可是她根本抗拒不了,她想要逃离,奈何股间那口湿逼却像是饥渴到了极致,被男人cao干的时候,那口湿逼都是死死地夹住那根jiba,好似不舍得放口一般,甚至每一次随着那根jiba的抽离,都不住有媚rou被带出来,一副不想被抛弃的样子。

    但是怎么可以?不可以这样沉沦下去,单于都还在病中,自己该去伺候单于的,而且单于醒来一直找不到自己的话,会不会着急?

    纳兰容若越是想着,心里越是觉得对不起单于,再者说,她昨晚还被单于的部下给jianyin了,她的身子早就不再干净,不再独属于单于一人,她眼睛里的泪水越流越多,呜咽着连连求饶,“不可以……呜……不可以做这样的事……啊哈……单于一定是醒了,他一定在等着我去照顾他……唔……不……啊啊啊啊……大jiba插得太深了……zigong会被cao穿的……呜……”

    乌达喇却是兴奋得不行,且越是想到自己正在cao的这口小逼是父王昨晚才cao过的,他就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用尽技巧碾压cao干着她所有可能的敏感点,guitou又狠狠地顶她娇嫩的xue心,低声yin笑道:“小妈,放松一点,小逼夹得好紧,放心,没把你cao爽前,我的jiba是不会软下去的……呼……夹得更紧了,是不是很喜欢吃我的jiba?……”

    又咬了一口纳兰容若敏感的耳根后,乌达喇故意一般地又开口道:“跟父王的jiba比起来,是不是我的jiba更厉害?”

    纳兰容若的心跳都是噗通噗通的,她呜咽着,继续求饶,“唔……单于已经醒了,我要去照顾她啊……呜呜……真的不行……呜……别再cao我了……啊……求你……啊啊啊啊啊……宫口都被干得酸麻了……嗯啊……”她惨兮兮地落泪,小逼却不受控制地越发夹紧。

    乌达喇感受着她的吸夹,胯下的巨棒被刺激得硬得更厉害,更猛烈地往小妈的嫩逼里cao去,“一定是因为被我的大jiba干爽了才这么会夹吧?呼……放心,我一定用大jiba狠狠地干穿你的逼,呼……好爽……没想到你的逼被父王cao肿了,还能这么敏感、这么贪吃……呼……cao死你……”

    虽然极力抗拒,但半点无法抗拒,纳兰容若就这般被继子压在这个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像是一只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挨cao,两个人如同两只yin兽一般交缠在一起禁忌地交媾,股间深深地结合着,继子的舌头肆意地在纳兰容若的颈侧色情地舔吮着,不时还凑到她耳边说着:“cao你的逼真爽……呼……夹得太紧了,想把我的大jiba夹断吗?”

    纳兰容若呜咽着,颈侧处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鸡皮疙瘩都要掉落了,但她更多的感官却是被男人那根过分粗大的jiba占据着,她的小逼全部被男人占满了,粗长的rou刃将她的小逼撑开到了极致,这个小逼除掉单于的外,已经吃了两根jiba了,早已不再是清纯干净的,自己今后要如何面对单于,又该如何在这匈奴立足?

    若是没有怀孕还好,若是真的怀上了谁的野种,又该怎么办?

    纳兰容若湿漉漉的眸子透过那两道窗,隐隐的看到了单于的那张泛着些微苍白的脸,想到他曾给自己的宠爱,想到昨日他在cao自己的时候给自己的霸道占有,再想到她股间那口小逼此刻正在被继子的jiba占据着,她的身体就莫名涌出一股兴奋,嫩逼越来越湿,yin水越喷越多,爽到连舌头都吐出来一截。

    粗大的jiba抽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了一小截媚rou,看着自己的jiba正插着的这口属于自己小妈的娇嫩小逼,乌达喇越发兴奋,再一次款摆劲腰之后,硕大的guitou将小妈的宫口顶开一道缝隙,想到小妈的zigong里或许还汪着属于父王的jingye,他更加觉得热血上涌,“呼……我要cao穿你,cao死你……”

    伴着一声粗喘,也不及纳兰容若再说什么,乌达喇就陡然又抽离自己,而后不期然地狠狠地将自己的jiba往里面一顶,霎时间,他硕大的guitou就顺着那道宫口处的缝隙,狠狠顶开了纳兰容若的宫口,甚至一口气深深地顶入她的zigong里。

    “唔……不……大jiba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不……”纳兰容若被干得胸前的奶子都是狠狠地一颤,平坦的下腹处也现出了一个硕大的guitou形状。

    乌达喇粗喘着,几乎要被她湿热的嫩逼夹射了,“呼……你的zigong里真的还汪着父王的jingye呢……妈的,我要cao死你这个yin妇……”一边说着,乌达喇又忍不住的抽离自己,再一次摆腰干回去的时候,他都听到了清楚的一个“噗叽”声,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父王的jingye被他cao出来了“妈的,太爽了……父王就是因为你的这口小sao逼才会对你宠爱的吧?……呼……我要cao烂了你的逼,看父王还拿什么宠你……”

    “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求你不要这样啊……唔……”纳兰容若一边哭求一边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yin叫会被那边的众人听到。

    乌达喇越发的兴奋,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她几十个回合后,干脆邪笑着抽离自己,而后便要求换个姿势。

    “唔……我不要……”纳兰容若抗拒着,稍稍回头,就对上了已经躺倒在这个帐篷里的继子。

    乌达喇看着纳兰容若的模样,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大手伸过去,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身,而后就迫着她要她坐到自己的jiba上来。

    “不不不不……不要……”纳兰容若惊呼出声,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对上了乌达喇胯下那根湿淋淋的粗黑jiba,想到那根物什方才还在自己的小逼里驰骋,她的心跳都又加速了几分。

    真的吃了继子的jiba,还把对方的jiba裹得那样湿了,其上一定都还沾染着属于单于那个部下的jingye。

    “小妈,咱们换个姿势,你主动点来骑我的jiba怎么样?”乌达喇建议着,面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想到即将到来的刺激事,他胯下的jiba都狠狠地跳了跳,从前端的马眼处又流出了一股汁水。

    纳兰容若的心里警铃大作,如果是自己骑乘的话,等下万一真的被发现,众人也一定会觉得是自己主动了,到时候真的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了啊……

    “不,我不要……”纳兰容若正说着,却只觉自己的屁股被扣紧,下一瞬,自己湿淋淋的依旧流着yin水的小逼,就被男人那根硬得发跳的jiba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太深了……不……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这样的姿势让她将那根jiba吞咽得更深,且这样骑乘的姿势,让纳兰容若只要稍稍一个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下腹处被继子那根jiba顶出来的轮廓,纳兰容若的脸上透着慌乱,“不……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cao我……唔……真的不行,会被发现的……”

    乌达喇却兴奋至极,小声道:“知道吗?我早就想用这样的姿势cao你了,把jiba深深地插入你的yin逼,让你的yin逼被我的jiba插满,把你的yin逼干出白沫,然后把jingye都射进你的yin逼里。”顿了顿后,他又兴奋地补充道:“最好这一切都被父王看到。”他越说越是觉得兴奋,胯下的粗大jiba又硬涨了一圈,已经在脑内意yin起了那样的刺激。

    纳兰容若听到乌达喇的描述,感受着他胯下那根依旧深深地插在自己逼里的jiba,又侧头看到两层窗子那边的众人,想到自己还在病中的相公,莫名的愧疚与兴奋感交织,两瓣嫩生生的yinchun似乎都抖动得更厉害了,她的泪水再一次流了出来,嘴上惨兮兮地道:“不要……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啊……不要再cao了,单于他一定已经等急了……唔……我该回去了……唔……”

    “急什么,父王有那么多的阏氏,怎么偏偏会等你?……妈的,你很兴奋是不是?真sao,小逼都吸得更紧了……好爽……”乌达喇爽到了极致,胯下更用力地向上挺动,同时扣着纳兰容若的屁股,让她在自己身上做着起落运动,就这般迫着她骑乘自己的jiba,自己的jiba则是一下赛着一下狠地肆意地插干着怀里这个小妈的yin逼。

    “啊……顶得太深了……会被发现了……呜……不要……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唔……”纳兰容若喘息着,努力忍耐着想要尖叫的冲动,又根本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快感,她爽到不能自已,在看到男人色情地张嘴要求吸奶的时候,竟是本能地俯下身去,挺着胸脯往男人的嘴边送,在男人吸吮她的奶头的时候,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来用手背堵住嘴巴,堵塞住喉咙里发出的yin叫。

    疯了,这样好舒服,简直舒服得要晕过去了,而且太刺激了。

    纳兰容若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yin荡,这么饥渴地跟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继子交合,且越是知道不应该,越是疯了一般地沉浸在rou欲里。

    她下身光裸着,上身的肚兜被弄得皱巴巴的,一双大奶子在乌达喇的嘴巴里被肆意地轮流舔邸着,而乌达喇还故意一般地死死看着她,嘴中色情地发出吸吮的咂咂声,胯下则是激烈地往她的小逼里抽插,guitou都狠狠地深入到她的宫腔里,把她的zigong搅弄到变形的状态,干出她喉中越来越多、越来越浪的yin叫。

    “呜呜……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啊啊……插得太深了……唔……不行了……唔……”纳兰容若被干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都不知道若是这个时候有人靠近过来,会看到多么情色的一幕。

    她那肥白的屁股中间被一根粗黑的大jiba来回插入的样子,着实是太有视觉震撼性。

    嫩白与黝黑,单单是颜色的对比就极其的情色,更遑论,一个是娇软无比,一个是粗硬无比,随着抽插的动作,还不住有yin水喷溅出来,早就打湿了男人卷曲的阴毛,也早就干得纳兰容若的小逼一圈糊满了泛白的yin水。

    “唔……不行了……啊……小逼要被插坏了……唔……”纳兰容若连连呜咽出声,极致的快感让她忍耐不住,小逼紧紧地吸咬着,仿佛要把那根jiba一口气咬断一般。

    乌达喇喘息着挺着jiba往她的zigong里顶弄,低声道:“小逼要被我的大jibacao到高潮了吗?是不是要潮吹了?……呼……父王有把你cao到这么爽过吗?”

    “呜……求你不要这么说,不要再跟你父王比了……啊啊啊啊啊……小逼、小逼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要高潮了……唔……要死了……怎么会这么爽?……呜呜……大jiba太猛了……”纳兰容若爽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即将翻涌而来的高潮快感,让她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了,脚趾头都透着粉,一根一根的绷直了。

    在乌达喇猛烈的撞击下,纳兰容若越发的沉浸在了rou欲中,几乎都没有心思去顾忌其他,竟是大胆地主动配合起了当下这样禁忌的骑乘动作,这一处的帐篷里都传出了更多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以及噗叽噗叽的水液声。

    纳兰容若的眼尾挂着泪水,嘴角则是挂着口水,股间的saoxue也像是被cao成了男人jiba的形状,随着一声低呼,她突然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嫩逼一缩一缩地喷溅着yin水,竟就这样被相公的亲儿子cao上了高潮,“唔……”

    乌达喇感受着她小逼的吸吮,爽到浑身的肌rou彻底的喷张起来,他的呼吸格外的粗重,挺着自己的jiba,胯下疯了一般地狠狠地抽送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这样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唔……”纳兰容若就这样骑着乌达喇的jiba,几乎什么都不会了,只是敞着逼任由他的jiba一下下的插入,速度快得她觉得自己会被cao死一般。

    乌达喇越发兴奋,却是陡然狂吼出来,“cao死你!……cao!……”这样毫不掩饰的吼叫,别说惊到了单于营帐里的众位,就连再隔两个营帐的兵士都能听到他吼了什么出来。

    纳兰容若的面色一僵,脑中又是嗡地一声,几乎觉得自己与继子的jian情立刻就会被发现了,而等待自己的,一定是被处死吧。

    但在这样的刺激下,随之而来的,却是乌达喇更加疯狂的进攻,再狠狠地抽送了上百下后,他猛地精关一松,低吼着把自己的浓稠jingye肆意地射进了小妈多汁的宫腔里,将她的xue心灌满自己了的白浊,“射死你这个yin妇!!cao!……”

    “呜……不要被内射啊……好烫……啊————不要……唔……”禁忌内射的快感让纳兰容若又颤抖了几下,脸上泛着刺激中极致愉悦的情潮,整个人都沉沦进了性爱的漩涡里。

    原本关闭的帐篷还是被谁挑开了门,丽潘阏氏极其恼怒的声音响彻在耳边,“贱人!你怎么yin荡到了这种程度,连我儿子都不放过吗?!!”

    纳兰容若的小逼都还在被乌达喇的大jiba内射着,就这般听到了外人的斥骂,立时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继子的jian情被发现了,想到那可能的怀孕,想到自己当下的禁忌偷吃,让她吓得浑身颤抖起来,“不……唔……不是的……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再内射我了……唔……会怀孕的……”

    乌达喇却兴奋得不行,死死地扣着纳兰容若的屁股,就这般在不少人眼底,将她的小逼死死地按在自己的jiba上,连连地射进去浓稠的jingye,再一个低吼一声,才将自己最后一股jingye射了进去。

    纳兰容若被灼烫的精柱射得眼睛都在翻白,身子反弓着,一副爽得不行又愧疚得不行的挣扎模样,但那口小逼却是疯了一般地裹紧再裹紧,像是想要将男人全部的jingye都吸出来一般。

    怎么办,自己真的会被处死吧,只希望,单于不要看到这一切。

    却偏偏,这个时候,帐篷的窗户处,单于那张苍白的脸呈现了出来,他拧着眉,咳嗽了一声,怒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纳兰容若几乎要被吓死了,却也在这份惊吓中,直接失禁了,“唔……我……我……啊啊啊啊……我……”她yin叫着,几乎体验到了一种致命般的快感,整个人疯了一般地颤抖着,失禁的尿液汩汩流出的同时,又一股潮吹的水液喷了出来,却因为乌达喇那根jiba的堵塞,让她的尿水连带着潮吹的水液甚至是逼水都流不出来,肚子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怎么办,要死了,要shuangsi了,也是真的会被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