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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杰洛特】晚安,我的朋友

    前半截叶奈法/特莉丝x杰洛特(gb),后半截mob白狼。改动游戏时间线。非常ooc,非常非常ooc。

    (后天性)cuntboy,轮jian,非自愿性行为

    一如既往的阴间,脏,且搞笑(?)

    Summary:杰洛特以为自己能够同时拥有两位女术士,他不该这样幻想的。

    抱着极品东之东红酒敲开翠鸟酒馆的小房间时,杰洛特没有猜到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他早已习惯与女术士为伍,尽管她们通常趾高气昂,脾气难以捉摸,并且魔力惊人,轻易揍得他毫无还手之力。艳俗床褥中央明晃晃摆着的镣铐也没有勾起一丝警惕心,他就是知道她们不会伤害他。

    猎魔人无底洞似的性欲瞬间被两位美丽的女士身上性感镂空的黑色内衣点燃,身体内部烧起热度。直到手腕被一左一右捉住套进阻魔金,他依然在傻笑,对之后可能的一切心怀期待。

    杰洛特的游刃有余只维持到叶奈法对着他的胯下比划出优雅而复杂的手势,念出一串诗歌般优美的精灵语。古老祝祷语言的字句片段钻进耳里,直面强大魔物的危机感终于淹没了他。即便是性欲勃发的猎魔人,也隐约听出虎视眈眈的女术士此刻绝不是在施术让他的老二变得更加雄伟壮观。

    惊恐在叶奈法快速耗尽魔力,而特莉丝将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接替她将咒语补全时达到顶峰。银亮辉光顺着两人交叠的手臂延伸到他的下腹部……更粗俗准确地说,他的裤裆。

    辉光缓缓隐没,颅脑自舒适的温泉中上浮,杰洛特感到字面意义上的清凉。特莉丝与叶奈法对视一眼,露出极为可怖的满意微笑,扯下他毫无美感的衬裤。

    被扯向两端的手臂把他压在床上,杰洛特勉强抬起脑袋,头晕目眩,努力催眠自己只是一时眼花。他使劲卷起一点上半身,除了隐约瞧见鼠蹊尽头有颗新生的rou珠以外什么也没看见。

    女术士们为彼此倒上红酒。他来不及抱怨为什么没有自己的份,也无暇惋惜失去的老二。两位情人(雪山之巅,迷雾港湾,情到浓时,他不由得分别对她们表示了爱意,他不该这么做的)忙于将整套皮具缠在纤细腰肢上,黑色光滑的细条皮革绕过女术士纤长优美的大腿,勾勒出性感的曲线,不巧被腿间垂下的丑陋巨物破坏了美感。

    “我们已经厌倦了为你争吵,杰洛特。”

    曾经的、往后也依然会是的两个好友轻轻碰了一杯,相互帮忙合上搭扣,把玩彼此粗长狰狞的饰物。素净手指握住紫黑丑物上下滑动几下,软趴趴的rou物就摇摇晃晃翘起头部,rou眼可见的质感硬弹。

    难免因如此艳景咽了咽口水,杰洛特惶惧地看她们扶着这根丑物步步逼近,鉴于此刻四肢大开,扭动得像只即将被剥皮去骨的狼。

    叶奈法毫不动摇地扶着那丑物对准两腿之间,猎魔人闭着眼也绝不会弄错肛门和阴户的位置。在他惊恐的目光下,那根巨棘魔树、或者说巨型蜈蚣,甚至展开了疣,即将撕裂他的肚子,然后从喉咙里钻出来。

    杰洛特绝望地在允许范围内挣扎扭动,尽量蜷缩下体,让它离那刑具稍稍远一点,试图谈判:“你们不会觉得太大了一点吗?我记得我的那根并没有——啊!”

    他的胡言乱语终止为一声痛叫,一点点撑开新生通道的饱胀在过于敏锐的强化感官下鲜明得令人恐惧。稚嫩的rou壁可怜兮兮地舒张,臣服于外加邪物的yin威,离撕裂只有一步之遥。这种时候他总是不愿意承受得太清醒。

    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惨淡,他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维持呼吸的节奏,眼睁睁看着自己肌rou漂亮结实的平坦小腹隆起一个缓缓往上移动的鼓块。但凡腹部起伏稍微大一点,被撑到极致的rou环都会因危险的撕扯感惨叫。

    鼓块移动到肚脐位置时,他一点都撑不下去了,猫瞳紧缩,被鲜明可怖的饱胀感撑得几乎呕吐。可惜那根丑物至少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他希望叶本就没有计划整根塞进来。

    他勉强蜷起小腿去蹭叶奈法的腰,做到了能力范围内最大限度的示弱。他真的不行了,只要再进来一点,就会尖叫、呕吐,在此后必然的抽送环节里失去腹腔的绝大部分内脏。

    他几乎感到委屈,幻想同时与两名女术士交往是他愚不可及,在火里放了两块铁,但这罪行似乎并不能与她们此刻施加诸身的残酷刑罚相当……他又想到陶森特和尼弗迦德的执法程序,当街斗殴不是被投入监狱,就是被当场吊死。也许明智的执政者奉行的量刑标准总是如此严苛。

    叶奈法怜惜地抚摸光滑的腿部皮肤,感谢青草试炼,猎魔人的脖子以下一根毛也没有。她不免好奇为什么他的胡子总是长得那么快,一不留神就会觉得自己在跟一个野人睡觉。

    紫色眼眸中熟悉的妩媚神光安抚了杰洛特的神经,明知那绝不会是家养小猫蹭蹭主人裤管的慵懒,而是性格很凶的猫打量爪下猎物的眼神。他总是为这种危险着迷,虽然特莉丝还侧坐在床边饶有兴趣地观察,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抚弄着她那根丑物的顶端,牵拉出几丝亮晶晶的液体。

    叶奈法叹一口气,柔柔抚上肚脐边夸张的硬块,停下了持续往内挤压的动作,亲了亲他的脸颊。杰洛特悬着的心甫一落地,就被用力掰开虚虚合拢的膝盖,掐住相比于肩细窄得不可思议的腰胯往下摁去。

    露在外边的半截紫黑色一下子消失大半,只留下一点根部,突兀地联结着女术士白皙的腰腹与他的会阴。杰洛特挤出一声被哽住的惨叫,眼睛不受控制往后翻去。他不了解咒术赋予的器官究竟完整到了什么程度,却能确定身体内部有一个小口被残忍顶开了一点,又坚强地闭拢,将异物关在门外。

    趁他神智恍惚,特莉丝把镣铐改到床顶,推着人半趴在黑发术士怀里翘起浑圆结实的臀部,颇为大方地往尚且干涩的肠道里塞了一整盒香膏。很快他的后xue也湿得滴水,红发女术士娇小的手掌扣在腰间,又湿、又软、又香的通道立刻毫无怨言地吞下了大半巨棘魔树触肢。

    突起的疣无情地擦过前列腺,杰洛特还未调匀呼吸,被硬生生靠后xue送上了干高潮。他以为自己惨叫得能把整个诺维格瑞从睡梦里惊醒,实际上只是闷哼一声就彻底软了腰,埋进叶奈法柔软的胸脯。

    丁香与醋栗的香气彻底麻醉了他,甚至不记得要把舌头收回去,以免显出一副堕落的痴态。他也想不起来相比起还会用脂膏扩张的特莉丝,总是叶奈法对他更为残忍,毫无预兆地捅坏了稚嫩的xue道。所以他当然也错过了努力讨好特莉丝的机会,说不定她愿意让栗子大小的腺体少受些折磨。

    他总是在她们之间摇摆不定,弄不清何时该做什么事才不会惹怒女术士们。

    所以特莉丝不高兴地撅撅嘴,毫不留情地掐着他的腰抽送。杰洛特胡乱求饶,平稳沙哑的嗓音带上点泣音,格外柔软无助。

    这沉静低哑的好嗓子拿来叫床倒是甜得人神经直打哆嗦,叶奈法眯起眼睛,拽着杰洛特跪立起来,与好友一前一后顶弄着强大阴沉的猎魔人内部温暖柔软的血rou。

    被残忍冲击得一次次陷进rou壶的宫颈肿痛难忍,终于大开方便之门。窄小的、未受玷污的rou壶被邪物毫不留情地撑开占领,杰洛特每每被顶得受不住往上一窜,就会被特莉丝按回去,呻吟得更惨一点。

    他整晚又哭又叫,不记得昏过去几次。至少某次两根巨棘魔树纷纷往体内灌注致命酸液时,他一定失去了意识。总之等头脑昏沉地醒来,透过窗看到晨光泛白,叶和特莉丝早已离开,而他依然被铐在床上,浑身僵硬疼痛,喉咙干得要冒火。

    他痛苦地合拢还维持在被拉平状态的大腿,韧带发出尖叫,全身每一块肌rou也在尖叫。从未经受开拓的两条通道肿热难忍,被捏肿的rou珠无论怎样都不舒服,让他情绪暴躁。

    在他咬牙切齿,骂骂咧咧时,丹德里恩轻快地敲敲房门,踏进还残留着甜香的房间,语调一贯快乐而漫不经心:“哎呀呀,看来两位女士把你整惨了。”

    “你也有份吗?”

    “不,我今天才得知这件事。真可惜,毕竟看起来你昨晚玩得还蛮开心的。”

    杰洛特挣扎着抬起头怒视丹德里恩,又挫败地倒回床上。

    丹德里恩优哉游哉背起手,“事实上,我又有了一些诗歌灵感。‘发如渡鸦之翼,亦如永恒之火。暗之风暴中,白狼的嚎叫彻夜不休’。你认为这首诗听起来怎么样?”

    杰洛特再一次撑起上半身,压低声音威胁:“丹德里恩……”

    “好啦好啦,对不起。”丹德里恩终于大发慈悲,帮他从这张承载过于沉重记忆的床上解救出来,“只是难得见你这个样子,我忍不住……”

    杰洛特揉着满是淤痕的手腕,闷闷不乐地坐在床边:“是我自作自受,我就知道不该幻想有那么好的事情。”

    “哎,杰洛特,你太不了解女人了。”丹德里恩拍拍泡泡袖上并不存在的灰,背起手,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同时拥有她们两个?”

    “噢对了,两位女士叫我转告你,要想咒术失效,只需三天不与美丽的年轻小姐们私会就行。”

    “另外,她们说:再见,杰洛特。”

    杰洛特抗拒思考夜晚发生的事情,也不愿再想没有被还回来的性器,而他已经快被植入的娇嫩器官弄疯了。

    本该精致小巧的rou粒早被掐拧得肿起两倍大,正好抵在因失去阳具而不再合身的护挡接缝处,随着每一步在剐蹭和被挤扁两种状态中切换,令还肿着的rou道不住淌水。鉴于它与尿孔靠得如此之近,他也不愿分辨浸湿两条腿的yin水究竟包含了什么成分,珍爱的毒蛇皮裤湿湿地绷在腿上,从来没有如此难受过。

    而且……三天?被羞辱感盘旋在他胸口。

    难道叶奈法和特莉丝认为他甚至做不到禁欲三天?

    ……他不愿承认她们实在太了解自己。方才喂饱就不知满足的yin欲在贪婪放荡的rou体里冲撞,杰洛特快要克制不住往委托人下三路瞥的眼神。

    猎魔人揭光了教主广场告示板的所有内容,也不管到底是征婚启事、杀虫宣传还是狮鹫讨伐,骑着萝卜随便选个方向往郊外跑去。他亟需在树林里乱转、与怪物战斗,发泄过剩的精力,以免盯着年轻男人的眼神太过露骨。

    马鞍硌着rou蒂,不得不时时改变姿势,以至于行脚商小心翼翼推荐痔疮药膏。他一路小声咒骂,追踪村民血迹到达鹿首精的洞xue时,更是受够了湿哒哒的裤裆,易怒到了极点。

    杰洛特将银剑收回鞘中,肾上腺素水平回落,过量服用药剂的副作用不容逃避地袭击了他。暴风雪、雷霆与血魔煎药叠加的可怕口味还在舌尖盘旋,对于变异两次的猎魔人来说,累积的毒性也够喝一壶。他费劲割下战利品,头昏眼花、深一脚浅一脚往出口走去,后背割开的创口还在滴滴答答淌血。

    高热、反胃,耳膜内隆隆作响,洞xue外的阳光刺痛,他不得不停下来闭了闭眼睛,以免晕倒在腐烂的尸体旁。这让他错过了闪避与拔剑的最佳时机,胸口遭到钝击,后脑又挨了一闷棍,他眼冒金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捆住手腕脚踝甩上马背。

    他短暂地晕了一会儿,醒来时猫药剂强制扩张瞳孔的效果还未衰退,火光刺得他不住流泪。双手被牢牢锁在背后,这帮人一定被猎魔人的可怖传说吓破了胆,往手腕上扣了四副阻魔金手铐。就算是对术士,一副阻魔金手铐也能达到束缚目的了。杰洛特很想讽刺几句,但四副镣铐的重量确实坠得他动弹不得,徒劳地感觉属于不同人的两只手拉开了他的大腿。

    头顶的人影晃了晃,挡住部分火光,扒开眼皮对猎魔人似猫的可怖金瞳发表见解。杰洛特偏过头,看到墙边随意堆放着的盾牌上火焰蔷薇的纹章。堕落的烈焰蔷薇骑士团逃兵,他相当熟悉,甚至剿灭过几个非法制作麻药粉的据点。

    看起来他们对他也相当熟悉。什么人舒舒服服坐在皮草上,在其他人切割猎魔人的裤子时絮絮叨叨阐述构想:“一般我们不强暴俘虏,无论是路过的商人,还是爱管闲事的流浪骑士,我们只会干净利落地宰了他们。不,我们也不提倡挖掉眼睛,或者用木桩钉在橡树上。但……利维亚的白狼,我们不介意为你破例一次。”

    杰洛特沉默不语。

    那人也不在意他安静得像个死人,“即便这真的相当、相当麻烦。你知道清洗一次走廊的血迹和碎rou需要多大功夫——”他忽然停了语句,扒着他裤子的人也不约而同停止动作。杰洛特知道是因为什么。

    rou唇从割裂的裆部挤出鼓鼓囊囊一团,被迫裸露在冷气中瑟缩,像某种yin邪的rou花。一根手指摸了摸这支生错了季节的花苞,指尖牵扯出一根yin靡的银丝。

    堕落骑士们就此属于幻术还是魔法争执不休,最终达成共识:不管这东西看起来像什么样、长在什么人身上,只要能够满足基本使用需求,那就是一个逼。

    于是他们把杰洛特翻过去,方便捅进已经在滴水的rou道。

    熟悉的入侵和饱胀感,腹腔被迫绞紧,更加清晰地感知那根刑具行进的路线。胃部硌在桌沿,被顶得一下一下往棱角上撞,感觉快要吐出来了。他清楚过量服药后自己的相貌一定很惊悚,惨白如死人的脸色与纵横浮凸的青紫血管,就连委托人也难以掩饰厌恶的表情……即便如此,也不能损伤身后人积压已久的情欲。

    杰洛特不知道新生的yindaocao起来是什么感觉,但以换人频率和动作幅度来看,想必相当舒服。他咬着牙,熬到雌xue高潮至麻木的程度,不再有小股小股的清液随抽送溢出rou唇,汇积成一大片深色的水泊。内壁一定肿得很可怕,他却悄悄舒一口气,为不再清晰蚀骨的快感。

    可惜轮流捅一具尸体并不能满足一大群壮年单身汉的征服欲,他的懈怠被解读为蔑视,后xue也被粗鲁地探进两根手指。前日才被蹂躏到了极限,rou环依然红肿,勉强闭合出一道竖缝,免不得被揪起半长的白发羞辱看来猎魔人也意识到做卖屁股的婊子会是更符合道德的营生。

    干涩肿胀的肠腔不如雌xue温柔包容,被再度碾过肿起的腺体只会激起鞭笞般的激流。yinjing捅穿敏感瑟缩的结肠口时,杰洛特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用十四种方言依次问候所有人。

    他很快为不驯付出了代价。中空口枷撑开牙关,收紧的皮革系带在脸颊边勒出印痕。阳具侵入柔嫩的喉管,肮脏腥膻堵得他呼吸困难,大量浊液灌进胃里才餍足地抽出去,磋磨得喉咙发不出一个音节。

    药剂、失血与无处可逃的强制高潮榨干了猎魔人充沛的精力,他记不清他们如何把金环扎进肿胀肥大的阴蒂,平坦结实的腹部又是从何时隆起令人担忧的弧度。

    他模模糊糊听见了关于jingye混在奶白色的长发里是一幅如何奢靡画作的赞叹。

    被摁进地下湖时,他冷得醒过神,下意识的挣扎不如一只幼猫。那人拎着他依然被扣在背后的小臂,用刷洗鞍具的手法揉搓他的皮肤。

    低沉平稳的嗓音彻底哑掉了,他发不出比耳语更明显的声音。

    而强盗们越发热忱地投身于开垦每条柔嫩rou道内最为敏感脆弱的一点,力图逼出到达极限又跨过极限的绝望悲吟。

    连日的昏昏沉沉中,杰洛特想到,无论如何,叶和特莉丝赋予他的这套器官都好用得过头了。他从未如此清晰地体会激素随体液巡回游走所发挥的重要作用。

    三个洞远远满足不了一群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去妓院消火的男人,白狼丰满肥硕的胸乳自然难逃一劫。揉捏rutou的娴熟技巧让他牙齿都在打颤,满是深深浅浅疤痕的胸膛又印上青青紫紫的掌印和齿痕。他们贴在他怀里吮吸rutou,如同幼童寻求母亲的慰藉,把他的灵魂也从鼓胀的rufang里吮走了。

    眼前炸开的白光渐渐消散,他却无法欺骗自己再忽略弥散开来的甜香奶味。溅了满嘴乳汁的人意犹未尽舔着嘴角,为争抢rufang位置大打出手。

    杰洛特被yinjing锁在两具盔甲间,眼珠微微上翻,已没有抗拒的余力。

    时间在无止境的交媾与高潮间失去了意义。他不知道自己在yin窟里陷落了多久,但一定长到足够让堕落骑士们认可已成功将白狼打碎重铸成优质好用的性玩具,不必再劳神费力隔着四副阻魔金镣铐cao他。

    这些骑士很快得到了一个教训:不要把剑放在猎魔人的可及范围内,尤其是手脚还健全时,无论他是不是正在呕出灌进喉咙的过量白浊,或者四肢软得像死了三天的大鳗鱼。

    虽然他们不再有将这种宝贵第一手经验传播出去的机会。

    第一剑的白光穿过正压在他身上那人的头颅,荣登极乐的微笑至死也没有消退。肾上腺素浓度飙升,杰洛特摇摇晃晃走了两步,随后每一步都踏在回旋剑舞训练过千百次的轨迹上。两只手握住剑柄,挥出一剑,又跨一步,侧身劈下第三剑。每一剑都激起残肢、血花和惨叫,剑刃反射的光芒华美如舞会裙裾翩跹。

    作为最后一个站着的人,杰洛特扶着剑柄缓缓跪了下去,抹掉溅进眼里的鲜血。透支的体力仅能让他坚持到没有昏迷在血泊和yin水之中。

    他费了很大功夫才取下阴蒂上的小装饰,糜烂的rou粒肥大到再也藏不回yinchun的庇护。找回的剑和衣服上覆着层浓厚的白浊,不需要猎魔人感官能力也能轻易看出,一定有很多人对着它们撸管,然后射得到处都是,直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就像对待他本人一样。

    杰洛特愤怒地盯着它们看了很久,实在不想把这种东西套在自己身上。

    他摸了摸钱袋里轻飘飘的十四克朗。

    穷困潦倒的猎魔人骂骂咧咧地蹲在湖边涮洗甲胄,水波飘散开一圈圈白色。听到自己虚飘嘶哑的嗓音时,他的心情更糟糕了。

    长久的思想准备才能让他把衣服穿回身上,仍然似有似无嗅到腥臊的气味,他尽量不去想来源,比被水鬼脑和水鬼内脏溅一身时更加煎熬。

    毒蛇套的束身腰封挤扁了被撑开的宫腔,温热液体顺着刚洗干净的大腿流下去。他愤怒地扔开穿到一半的甲胄,重新泡进水里。

    他也尽量不去想叶奈法和特莉丝联手施下的诅咒。被内射过无数次后,解除诅咒需要的禁欲时间究竟延长了多少倍?

    杰洛特站在教主大门前,悲哀地发现或许自己再也要不回那根熟悉的老二了。

    皮肤已经敏感到无意间触碰就会燃起热度。原本合身的上衣紧紧箍着鼓涨的胸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rutou抵在内衬上,原本柔顺的布料突然粗糙难忍,一点摩擦就会牵出小股乳汁,沉沉兜在胸甲里,浓烈的奶腥味让他头皮发麻。

    被抽肿了的臀rou挤在皮裤里,紧身裤不贴合的裆部依然摩擦着他的阴蒂和rou唇。他把绝大部分精力都耗费于克制颤抖和掩盖高潮,差点折在徘徊森林的妖灵手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铸甲匠描述自己遇到的问题,也没有做好让对方丈量异变得过于yin荡的rou体尺寸的心理准备。

    ——也许杰洛特意识到,就算是一只叉尾龙见到这样湿漉漉的屁股,也会忍不住压着他cao弄上几百次的。

    最糟糕的是,他听见了内心的理性之声:即便如此,他依然爱着她们两个。这让他对自己更加生气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