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书 - 经典小说 - 招惹变态(1v1,强制)在线阅读 - 30.你克妻吗

30.你克妻吗

    

30.你克妻吗



    迷迷糊糊中头上好像被贴上个什么东西,温润的凉,好像是谁的手掌。

    好累,头突突地痛,不想醒。

    “知知…”

    有人在叫我。

    我在梦里着急答应,现实中也瞬间找回了意识。

    “知知,醒醒,吃了药再睡。”

    我迟钝地睁开眼,看到肖锐坐在我的身边,正伸着手摸我的脸。

    “好痛…”

    全身都痛,我忍不住哼嘤一声。

    他扶着我的脖子把我撑起来,拿着水杯,把药抵在我嘴边。

    大脑昏沉着,下意识地就着他的手吃进了嘴里,直到吞下去之后,才想起来问:“什么药?”

    “退烧药。”他把我放到床上说。

    发烧了,怪不得头那么痛。

    “还没天亮,继续睡吧。”他替我盖好被子,轻轻拍着我哄睡。

    我闭上眼睛,真的在温柔的轻拍抚慰中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阳光被窗帘遮在外面,能透过缝隙看出是个好天气。

    我打量周围,不是昨天那个房间了,那床上一片狼藉,估计也睡不了了。

    缩动一下屁股,前后都痛,里面都黏糊糊的,估计被上了药。全身也酸痛,不知道是发烧的原因,还是被cao了太久的原因。

    我撑着胳膊想坐起来,有点坐不住,干脆一翻身下了床。

    腿软不说,起得太猛了,眼前猛地发黑,头晕到稳不住身体。

    我晃了晃,正着急找东西扶,肖锐就跑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

    他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怎么起来了?想做什么?”

    我不动声色地脱离他的怀抱,回答:“去喝水。”

    他轻易地把我抱起来又塞进被子里,给我胳肢窝里塞上体温计,说:“乖乖躺着量体温,我去拿。”

    我任由他摆弄我,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

    又是这样,干了一夜,我下不来床,他神清气爽。

    而且昨天工具准备得那么齐全,可见他就是蓄谋已久。

    还给我下药,让我主动去求着挨cao,那么羞辱我,我不可能不愤恨。

    但同时又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无力感,我能做什么呢?

    是痛快地挣扎,对他进行微弱的报复更好;还是憋闷地妥协,忘记他给的羞辱,安稳地享受他的照顾更好呢?

    我不知道。

    明智之选肯定是要忍气吞声,聪明的猎物会选择在合适的时机使出全力反击,就算不能一击即中,也很有可能摆脱捕食者的控制。

    好吧,希望我还能忍得下去。

    他拿着杯子回来,扶我起来喝了点水。

    感觉好受了一点,我躺在床上,看他又坐在了床边,真诚地问他:“你算过命吗?有没有人说过你命里克妻?”

    他耸耸肩:“没有。什么意思?”

    “我都晕三回了,这回还发烧了,你下回是不是要给我弄死?”

    他眼中含着笑意看着我,抚开我脸上的头发:“怎么会呢?我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我拍开他的手:“最好没有下次了,我希望你的鸡鸡现在就断掉。”

    他趁机抓着我的手,握着亲了一下手背,轻笑着说:“那可不行。你都承认我们是夫妻了,断了怎么开展夫妻生活?”

    我嫌弃地抽回来,在被子上蹭着:“我什么时候…”

    哦,我说他克妻。

    他眼睛眯着,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我翻了个白眼,缩进被子里。

    被子很快被拉开。

    “体温计给我乖乖,我看还烧不烧。”

    我没理他,自己拿出来看了看。

    37.9°C。

    真行。

    我又一次真诚地问:“有点生气,能在你脸上扇一巴掌吗?”

    他笑眯眯地摇头:“不可以哦。”

    “好吧,那我要睡觉了。”

    他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睡吧,做好了饭喊你。”

    我闭上眼睛装死。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才睁开了眼睛。

    眼睛不自觉地湿润了,想到昨晚,还是很生气,很委屈,很想哭。

    肖锐很快端着饭回来了。

    我连忙擦了擦泪,继续装睡。

    “看到你醒了知知,起来吃饭。”

    他把我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试图喂我。

    我光溜溜地被他抱着,天气很热,光着也并不冷,但还是很难受,没有皮毛的人类不能没有遮羞布。

    我提出:“我想穿衣服。”

    他的手环过来捏着奶子,说:“吃了饭给你穿。”

    我在内心咒骂他十八辈祖宗,面上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他一手揉着乳rou,一手用勺子把饭喂到我嘴边。

    我被他搞得吃也吃不好,不吃也不行。肚子里一半的饭,一半的气。

    他给我擦了嘴,放到床上,很快又端着药回来,喂到我嘴边:“乖乖,吃药了。”

    我顺从地吃完,又提出:“我要衣服。”

    他点点头,出去找了黑色的丝质吊带回来给我。

    虽然算个长款,但是大v领,长开叉,只能遮住半个奶子,怎么看怎么不太正经。

    我无可奈何地穿上,又说:“至少还得有个内裤吧。”

    他埋在我的胸前吸了几口奶子,才放开我,替我拉上被子,理所当然地说:“下面还肿着,等好了再穿内裤。”

    算了。

    我愤愤地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又低烧了两天,才彻底痊愈。

    下体也不怎么痛了,于是肖锐安心地去上班了。

    他给我留了不能通话的手机和平板,我一个人在家翻来覆去地玩。

    前两天还可以忍受,毕竟我本来也算是个宅女预备役。

    可是再过几天,我就发觉,自己不想出门和完全不让出门,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

    我终于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现在已经被囚禁了。

    尤其想到,肖锐说永远不会让我出去,我更加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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