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怀孕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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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怀孕了?”(h)
邓音辞心疼池骁完全是出于善意,她失声十年,连打消炎针都觉得疼,更难想象扎钉子的感觉。
可池骁这人蛮横惯了,他好像并不把疼痛当回事,更享受随之而来的乐趣。
他忽然站起来咬她的唇,舌尖交缠近乎一个汹涌热烈的吻,使她不得不张开嘴接受他渡来的气息,透明微甜的液体也一起被她咽了下去……
“唔!”
邓音辞一激灵,后知后觉地尝出这是自己的yin水,恨不得把他的舌头咬断,心想他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我都尝了这么多次,没事的。”
池骁坏声暗笑,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勾着她的下巴近距离对视。
说话时,他的薄唇轮廓依旧那么性感,毫不吝惜地向她展示里面的舌钉。
男人的气息太独特,邓音辞断片的记忆扑面而来。
她想起车震结束后,他也是这样贴着她的脸,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问她“是我舔得爽?还是cao得爽?”
当时她正在气头上,只觉得他不可理喻,哪有决裂前问这种问题的。现在想想,她真是高估了他的底线。
池骁要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不送玫瑰花不送钻石,偏给自己打上舌钉,一意孤行地要她爽。
这么极具个人色彩的离婚赠礼,邓音辞在别人那儿还真收不到。
……搞得好像她找不到别的男人似的。
她被舔得意乱情迷,却不想输给她,故意冷着眼神回应他的孔雀开屏。
池骁好久没见她跟自己作对的样子了,意犹未尽地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摸,将两团绵软的rufang抓在掌心:“晚上一起住?”
邓音辞剜了他一眼,戏谑地问:“我什么时候原谅你了?”
女人冷艳的面庞最适合摆出拒绝男人的表情,像是在讽刺他异想天开。
池骁看她故意装不熟,沉着脸重新蹲下来,掰开她的膝盖,将她微红湿润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邓音辞的长相气质都极为冷艳成熟,可惜最近几年一直在cao心勾心斗角的事,根本没什么性经验,离婚后素了两周,被他持续蹂躏的xiaoxue很快恢复粉色,看起来嫩得像是花苞。
池骁怎么忍得住不尝她。
“喂,你别再舔了……!”
邓音辞被他如狼似虎的气息刺激得一抖,湿热的xiaoxue在他嘴里好像要化掉,惹得她止不住地反抗。
“我会舔到你接受我的道歉为止。“
池骁的声音开始沙哑,接着一下子埋进她的腿心。
这一次,邓音辞分开腿坐在桌台上,她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舔xue的。
水腻的yinchun被他拨开反复含吸,冰凉坚硬的舌钉戳在xue口,好似像蚌壳里喂入沙砾,刺激着蚌rou不断分泌水液裹成珍珠,她已经被他撬开过太多次,蚌壳都软得不像话,更何况里面的嫩rou……
邓音辞的理智越来越难抵本能,她咬着唇呻吟不断,额头冒出细汗,双手被领带捆绑背在身后,这个姿势显得她的胸型饱满,曝在空气里,乳尖随着身下男人的舔舐一颤一颤。
在情欲的煎熬中,邓音辞第一次觉得自己特别没原则,她要是松口答应池骁,她就不用被舔了。
可她始终难以屈服,不肯张嘴求他,身子紧张得越来越僵硬,xiaoxue媚rou在他的嘴里无助抽搐着,忽然飙出一大股水液!
她同时合拢腿夹紧他的脑袋,导致他没机会躲,轮廓分明的五官全被她的yin水浇个湿透。
邓音辞羞愧地恨不得夺门而出,她不比池骁下流,这么色情的画面让她难以承受。
“还不肯原谅我?”
池骁朦胧望着她羞愤欲死的样子,抬手抹了把水,耐心又情急。
他想cao她,狠狠地占有她,欲望覆水难收,又怎愿费心考虑离不离婚的事。
他肆意惯了,唯一的桎梏就是她会不会原谅她,但是看她口是心非的样子,他还是决定冒险。
池骁忍得青筋直跳。趁状况还不至于那么糟糕,将勃起的性器释放而出,碾着她颤巍水润的yinchun,在xue缝外蹭动着。
硕大的guitou远不及唇舌灵敏,每一次划过都不好控制力道,邓音辞呼吸发紧,敏感处完全被他牵动。
zuoai是两个人的事,即便动情的是他,就算不插进来,他也要握着guntang的yinjing用她的xue口纾解,隐忍而蓬勃的欲望也传递给她千百倍的快感,还有空虚的煎熬……
邓音辞抖得厉害,手指都被她自己绞红了,她不好意思求他插进来,难以控制地软着身子任由他磨xue。
几米开外,隔间的磨砂门倒映出男人的高大背影,女人的身子完全被他挡住,只有修长的双腿分开缠在他腰间,时不时受刺激张开的样子好像在纠结着迎合他。
两相纠缠,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忘情投入。
xue道内的空虚终究将邓音辞折磨得崩溃,guitou撞击阴蒂所带来的激烈销魂,牵扯出她身体里压抑许久的渴求,多想当他是个派对上偶遇的陌生男人,器大活好,放纵一回也值得。
“想要了还不直说。”
池骁陷进她的xue口浅浅插了几下,克制着贯穿她的冲动帮她止痒,语气还是坏得很。
“但是现在我不可能满足你。”
guntang粗硬的性器抵着腿心研磨,却正像他说的一样怎么都不肯插进来。
邓音辞想象着yinjing全部进入的那种饱胀感,眼前泛起白晕,恨不得他给个了断。
“你够了!”
她的尾音已经完全酥软,无力地踹开他,挣扎着就要下桌台。
基于摆脱情欲的女人多少有些可爱毛躁,邓音辞稍微没站稳,池骁立刻扶稳她,捂住她的肚子,另一手滑过她的背。
玉骨消瘦,肌肤白皙,但摸上去没有那种被好好爱护的吹弹可破感。
“你多不会照顾自己,背后的伤也没涂药。”
池骁字字句句都扎在她的心窝上。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会说话,伤口也养得好,你一个人就非要吃苦么?”
性事戛然而止,他有欲求不满的恼怒,但更多的是拿她没办法的无可奈何。
邓音辞知道自己很不擅长接受他的好意,联系他刚才一系列的举动,心虚地低下头。
他护着她的肚子,明显有些过分谨慎了。
邓音辞面露疑惑,声线都带上颤音:“你不会…以为我怀孕了?”
——
音辞和池少互相都不是很熟悉该怎么放下面子hhh
离婚后的画风会逐渐过渡到“没事,她和我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