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书 - 同人小说 - 【假面骑士】主要是各种抹布主骑(视情况可能有副骑在线阅读 - 感觉遮断(如题,触手,双性剑,高潮地狱)

感觉遮断(如题,触手,双性剑,高潮地狱)

    太奇怪了。

    剑崎现在以一个非常尴尬的姿势卡在地面上。他和Undead战斗结束后,正要从小树林里走向马路找自己的车,中途不幸一脚踩空,窸窸窣窣声后,他半个身子都掉到了洞里,唯有手臂还撑着满是落叶的草地。

    “啧,使不上力啊。”

    起初剑崎只觉得倒霉,他想蹬着地底把身子送出去,却发现脚底绵绵的,落不着实处,根本无法着力,手臂也没法把自己撑起来,只能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胸腔也被磨得难受,不得不暂时放弃。

    变身也不行,腰带掉在了不远处,手恰恰够不着的地方,但好在卡在一块石头底下,如果被其他人经过,也一时间不会发现捡走。

    联系橘前辈吧?虽然虎太郎和广濑也不是不可以求助,但他们两个肯定会笑话自己。好的,就这样决定了。这样想着,剑崎试图从衣服里掏手机,他摸了两下,摸到绑手机的绳子,一拽——

    “诶,手机也掉到下面了!怎么会这样……”

    剑崎不甘心地多扯了两下,但上来的只有绳子,“不会吧,绳子断掉了。这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真的要一直等到虎太郎他们发现我不见了再来找吗。啊啊,回去一定要被笑死的,太糟糕了。”

    他懊恼地趴在地上,却恍然没意识到下半身正面临着什么样的遭遇。

    不过也很正常,在剑崎刚掉下去,还没反应过来时,底下一根带针的触手就朝他体内灌入了类似麻醉药的物质,遮蔽了他大脑的某个部位,直到药效退去,他都不会对下半身有所反应,现在还傻乎乎地掰着手指玩,以打发时间。

    洞里蓄满了粘稠的触手,一眼看过去,大概有个七八根,它们正贪婪地裹着剑崎两条修长细直的腿,一个劲地往上攀爬、舔舐,发着响亮的“啧啧”水声。这些东西看似粗笨,实际灵活,轻易拉扯下他穿的牛仔裤,再把碍事的内裤撕开,只剩下赤裸的下半身,触手缠着他的膝盖,把他的双腿掰开,所有脆弱之处都敞亮地暴露在外,任人侵犯。

    此前谁都不晓得,在剑崎的腿间还有一口甜蜜的雌xue,yinjing后面,两瓣嫩红的阴户羞涩地遮掩着缝隙,隐隐透出些yinchun,外观上来看基本正常,只是比一般女性的私处要小一点。

    如今第一个品尝的,竟是这些触手了。

    两根触手灵活地钻到腿间,扯着软绵绵的外阴拉开,内里的水红便暴露在外,小yinchun没了外层的保护,互相黏连,颤颤地摇动着,稍微拽开,又能看见闭合的甬道。

    它们层层推开花唇,勾搭出稚嫩的花蒂,将它从包皮中剥出,由顶端到根部,整个吮住,内里细细密密的突起挤压着、摩擦着光滑柔嫩的表面,就算是风月老手恐怕也受不来,可剑崎偏偏是从未自慰过的处女。

    阴蒂被格外关照了,玩弄得厉害,触手的尖端专门上下撩拨,把它当作一个可怜可爱的娇芽摆弄,又像舌头一般又舔又吮。很快,阴蒂从阴户间勃起,比先前肿胀不少,也不知是被刮擦的,还是旁的原因,它rou乎乎地从xuerou中探出,轻轻地跳动着,像是渴求更多。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安啊。”

    一阵秋风吹过,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剑崎皱着鼻子,又想要自己挣脱困境了。可是不知怎么的,他才撑了两下,手脚就逐渐没了力气,脑袋也发困,上下眼皮逐渐黏连,他迷茫地呢喃道:

    “啊咧,为什么……突然这么困呢?”

    话音刚落,剑崎昏倒在地上。

    触手仍旧兴奋地sao动,团团包裹他的下体,严丝合缝地像件衣服般贴在他的皮肤上,他们仿佛指头大的海葵聚合而成,表面会有一连串凹凸不平的颗粒,虽然软腻软腻,但若对付敏感的私处,简直是件大杀器。

    剑崎的yinjing已经勃起,黏黏糊糊的触手下,他的性器根本挺不过一刻,rou茎舒舒服服地躺在潮湿触手的怀抱中,顶端时不时被吮吸,随即淌出大量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和触手分泌的粘液混杂,刺激得很。

    这种生物简直比人还晓得自己的敏感点,要是让剑崎自己来自慰,他恐怕只是随便撸动下yinjing,花xue碰也不敢多碰,自然不明白上天堂的快感,对性欲也没有足够的了解。

    它们不仅侵犯了花xue,连后xue也没有放过,窄小的缝隙很轻易就钻开,沿着逼仄的甬道逐渐深入,越过前列腺,直至深深的结肠,一触剑崎下半身就哆嗦一下,看来是碰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那根触手再朝里面排挤出大量yin液,液体一点点填满后xue,也一点点撑开内壁,从一指宽轻易拓展到手腕粗细。xuerou遭受了如此冲击,理应难受极了,但剑崎也只是在睡眠中无知无觉地哼哼,表情天真。

    但他的rouxue可没有那样纯洁,后xue尚在改造中,花xue却已然受不了,在触手嘬吸蜜豆的开始,内壁就止不住高潮,疯狂地喷着爱液,哺育着那一团团生机勃勃的rou花,让它们一簇簇地长得更厉害。

    阴户由浅粉逐渐变得嫣红,沾上混乱粘稠的爱液,产生近乎银润的色泽,yindao被触手勾开,才看到一点内壁就乘隙而入,两瓣花唇也被迫张开,一抖一抖地含着粗壮的入侵者,表面的水光简直像是泪水。

    可怜的yindao被塞得满满当当,触手打从一开始就长驱直入,一道粗暴撞开甬道的褶皱,顶到了zigong,它在咬死的宫颈处逡巡,左右尝试,试图钻进去,压根没有给这具身体任何适应的环节,径直把里里外外都开发了遍,若不是双乳卡在上面,恐怕也不会被放过。

    剑崎前后两xue里都含着少女手腕粗细的触手,他现在醒来,恐怕连腿都合不拢,只能狼狈地大张双腿,像个老道的妓女。只是他仍旧一无所知着,不知道梦到什么了,睡脸露出纯粹的笑容,轻声喊着虎太郎、橘前辈、广濑和始他们的名字。

    他微笑着,yindao却失禁般潮吹着,外阴几乎红肿得惊人,像是生生被催熟。被过分开发的阴蒂实在没有任何耐性,粗暴地给神经灌注大量快感,xuerou也逃不过此番刺激,触手表面的颗粒还间隙许多吸盘,在yindao里蠕动着,贪婪地吮着,酥酥麻麻的触感此起彼伏。

    上面没有丝毫反应,甚至剑崎睡得更香了,也不晓得这个姿势他为什么不难受,但他下半身还遵循着本能,小腹抽搐着,腿根也在痉挛,两条腿任由触手捆绑着,软趴趴的,抬都抬不起来,顶多高潮时肌rou紧绷,其他再没有了。

    黏滑的触手们一根玩够了,又会换一根进去,借由剑崎体液催长是他们生存的一部分,它们每每进去时还是光滑又圆润,出来时却狰狞异常,结着一团团凸起,更比原先粗大了一倍左右,以至于每次抽出来时都格外艰难。

    当然最苦的还是剑崎的身体,不管是yindao还是肠道,这些蛮横的触手一往外退,就是一通暴力的凌虐,狠狠地将敏感的内壁刮擦个遍,连一寸褶皱也不放过,黏膜脆弱,根本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因此神经接受的感触极其强烈,yinjing也留不住jingye,一个劲地往外吐,还得触手堵住顶端,才能避免精囊过早消耗。

    逼仄的空间内,空气也是湿漉漉的,从剑崎的jingye和爱液,还有汗水,到触手分泌的黏液全都混杂在一起,如果嗅嗅不知道会有多yin靡。

    天渐渐有些阴了,郊外总比城市更冷些,凉风开始慢慢削着身体,剑崎有些醒意,鼻腔发出些含糊的声音,又猛一激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见周围的风景还是那个风景,不管是广濑还是橘都没有来。

    “唔……看来是没办法了,要不还是我再自己试试。”剑崎露出苦恼的表情,双手撑撑地面,无果,“明明睡了一觉,为什么手臂更没有力气了,难道是姿势的原因?”

    他伸了个懒腰,试着扭动下腰胯,活动手腕,腿也轻轻晃了起来,但剑崎敏锐地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诶,为什么感觉控制不了我的腿……嘶,好奇怪,有什么东西扯着我吗?”

    不安感如喷泉般涌上,剑崎慌乱地往下蹬、踩,可是越挣扎感触却越清晰,他逐渐能察觉裤子被褪下,大腿被奇怪的生物裹缠,连私密处也被塞满。但是快感还尚未袭来,他脸色发白,一时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被不知名的东西侵犯了。

    “不对吧?喂,在我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感觉……”

    剑崎的头脑逐渐发热,肌肤也一点点升温,面颊也微微泛红,他还处于抗拒中,没有意识到两口xue被触手碰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是单纯地大脑接收了这个事实。

    他以为自己的喘不上气,仅仅是因为太慌张了,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泪水会不住往眼眶外面掉,明明他也不是脆弱的人,这点失去掌控的小事也会害怕,也会失去对情绪的基本掌控能力。

    “唔嗯,不对吧?我怎么会、怎么会……哈啊!”

    直到高潮如沉重的达摩克里斯剑,从头顶捅入他的大脑,剑崎头皮炸开,脑内空白,面部表情来不及变化,一行鼻血缓缓地从人中流过,坠到下巴,他迟迟反应过来,一边控制不住地落泪,一边手忙脚乱擦着鼻血道:

    “嗯,身体、怎么会?这到底是,哈嗯、到底是……啊呃,呃嗯是什么感觉?”剑崎的浑身都激烈地痉挛着,手也抖得厉害,他一张脸被各种液体糊成一片,汗水弄湿了鬓发,显得极为狼狈,“骗、骗人的吧?诶?这、呼……这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本来就不怎么清晰的口齿,在呻吟声的牵绊下更是完全听不清在说什么,或许剑崎也听不清,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一切质问不过出自仅剩的本能。

    现在,剑崎可以明晰地感知到触手碾压前列腺,吮吸阴蒂所带来的快感,成熟的怪物从他yindao内滑出,一路噼里啪啦如闪电般的快感更无法避免,xuerou每一寸的蠕动亦格外鲜明,它兴奋地喷着yin液,液体还在他大腿上流淌着,整个下体湿乎乎黏答答,根本一塌糊涂。

    他情绪隐隐有些崩溃,可连声音和话语都被欲望给撞得七零八碎,只能气喘吁吁地捂着脸,试图以理智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剑崎的四肢被抽空了力气,连手指抠紧地面,牙齿咬紧下唇的功夫都没有,津液止不住从嘴角淌出,滴滴答答掉到地上,软弱得可怕。

    触手可没有理会他的功夫,只知道往更深处探索,无论是前xue还是后xue,方才被锁紧的禁区,在剑崎清醒时,封印便被解开。

    宫口原本就在方才的戏弄中被撬松不少,留下了一道微张的缝隙,剑崎好容易适应下来这份冲击,又被一根细小的触手钻入zigong打破理智,那细碎的、轻盈的触感本来不过分,偏偏是那样脆弱的地方,一下就被扩大到千倍百倍。

    后xue还更过分些,粗长的触手不客气地捣弄结肠,剑崎的腰下意识弹起,绷成弓状,不住地往前蹭,企图逃离,又被勾着腰的触手按回来,冷酷地面对惨烈的高潮,他双眸失神,不自觉道:

    “哈呃、不要,嗯哈……”

    黏膜被鞭笞着,酸涩和尖锐的快感被榨汁机碾碎后揉成一团,再粗暴地洒在剑崎的脑海中,被泡发膨胀,填满整个大脑。剑崎挠着草地,一边干呕着,一边试图缩紧内里,但无济于事,任何稍加的施力,都会被它们推开,然后蛮不讲理地反击。

    下体变成了什么样子,剑崎也不敢想象,他模糊有种感觉,就是自己肚子被高高顶起,xue内狰狞的怪异生物在灵活的游动着,惊悚异常。

    不过这些零碎的想法很快会被击碎,被触手攀爬内壁的恐惧,迅速转化为xuerou表面酥酥麻麻的情欲。有时候它们偶尔会抽出yinjing顶端那根触手,让他去一次,再延续高潮,持续地榨干的愉悦,智能得可怕。

    逐渐剑崎一个完整的音节也没办法吐露,嘴巴只为了喘气而张着,舌头也可怜地吐着,他被触手cao得双眼翻白,它们蹂躏的简直不止他的两口xiaoxue,他的每一个脑细胞,都被抽干净了,被迫加入这场盛宴。此前从未有过这般过激性快感的青年无力抵抗。

    这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呢?剑崎的意志好像在guntang的锅内弹跳着,如何都无从落脚,被高高架在空中,又好像在沿着无边无际的悬崖坠落,明明飘飘然着,却下一秒可能重重坠落,变得七零八碎。

    “哈……”剑崎的喘息声沙哑不少,也虚弱不少。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像个水壶,高潮得仿佛停不下来,和穿着红舞鞋停不下来跳舞的小女孩一样,被人一味牵着、乃至逼迫着走。

    整个下半身的感官都驳杂不堪,此起彼伏地要撑破这个皮囊,或许他已经死掉了,只有身体还在自顾自地快乐着。到底什么时候会结束,是永远不会结束,还是马上有人来救他,一切不得而知。

    “剑崎!”

    “喂,剑崎,你在哪里?”

    意识落幕前,剑崎隐隐约约听见了呼唤自己的声音,但是已经没有精力去回应了。

    率先找到剑崎被抛在地面上的身体的,是虎太郎,他吓了一跳,看着他褪到脚踝处的牛仔裤,以及赤裸又黏糊糊的下体,连忙叫广濑不要过来,在上面等着就行,好歹先给朋友保留些体面。

    虎太郎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帮人把裤子提起来,再去看脸,又被吓了一回。

    剑崎并未昏迷,他双眼发直地睁着,脸上还有斑驳的鼻血的痕迹,明显状况不太正常。他推了推地上的人两把,怎么也没得到反应,更害怕了,担心剑崎是被什么山精野怪上身,硬着头皮把人背起带回去。

    他这副怪样子,广濑搞不明白,虎太郎偷偷告诉橘他看到的,橘却又说剑崎不像是这么脆弱的人,两人更为不解。不过好在一天后,剑崎慢慢恢复了精神,一如既往地像条热情的大狗,但是问他那天的事情,他却什么都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