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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微h)

    

掰开(微h)



    女孩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间很暗,一盏忽闪的黄灯是唯一光源,四面没刷腻子的灰墙映入眼帘,又破又烂,阴森森的,像鬼屋。

    李娇懵逼的抬起手,动弹不得,脚更甚,一丝不挂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张开…

    绑架吗?可她爸妈又交不起赎金,她赶紧闭上眼,这一定是梦,眼皮下的瞳微微颤动,对,做梦。

    “醒了。”

    李娇睁开眼,看清眼前人后,这时候也顾不上自个光溜溜的,连忙从床上弹起,迫切地像找到了救星,“呜,噩梦,我做噩梦了。”

    她扯着男人的衣角摇晃,恐惧让她的语气变的又软又黏。

    宁柏仁用毛巾淡定擦去额前的水珠,半响抬起手缓慢摩挲她的唇瓣,“娇娇,这不是梦。”

    他在床沿坐下,大手抚摸着她的脸,喉结滑动,黑沉的眸底一点点染上诡橘阴冷的欲色。

    极度惊吓状态,她的身体像卡壳一样,一时竟忘了躲开。

    男人的薄唇覆盖,极缓地舔弄,吮吸,大手也不安分的落到她腰上,开始游离探索。

    “啊!”尖锐的喊叫从她喉里爆发,戒备的往后撤,缩到床头退无可退的地方。刚刚那一下,脑干估计已经烧冒烟了,这个杂种在干什么!

    宁柏仁勾起唇,扶了扶镜框,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恶寒的话,“别害怕,我不cao你。”

    cao?什么是…cao…是何欣给她看的小视频那种吗?

    宁柏仁唇角的笑意更甚,对着女孩张开手,“过来,让我亲亲娇娇。”

    李娇瑟瑟发抖缩在角落,睁大眼瞪着他,眼神里写满惊恐不安,还有陌生,对,仿佛眼前这个人不是她认知里那个逆来顺受的宁柏仁了。

    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直接摘了眼镜一甩,附身抓住她的脚腕拖到身前,“不要!呜…呜哇!”李娇扑腾着身子,尖叫连连。

    装都不想装,都这一步了,装给谁看。

    宁柏仁的嘴精准堵住她的哭闹,大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脖,舌头蛮横的捅进口腔,没有技巧的卷起她的舌头往嘴里吸。

    窒息的想死,李娇被他这种亲法,头阵阵发晕,下巴上全是两人的口水。宁柏仁一直在观察,看她眼神接近涣散才不舍的松开她。

    李娇吸了几口氧,眼泪又大滴大滴的掉,“呜…唔啊…呜呜呜…”

    无奈,宁柏仁搂着她抱到腿上,一边哄一边解自己衬衣的扣子,“等高考完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带娇娇去很多地方玩好不好。”

    女孩稚嫩的五官揪成一团,娇小的身子哭的一抽一抽,“呜…我,我要告诉爸妈把你赶出去…呜啊。”

    宁柏仁抿了下唇,好声好气,“好了,不哭了,再哭变成淋雨小狗了。”

    “呜!呜呜啊啊啊—”

    好家伙,一哄嚎的更大声了,密闭的空间都弹出了回音。

    着实闹的慌,宁柏仁干脆捂住她嘴,让耳朵清净清净,淡淡开口分析她现在的处境。

    “娇娇,待在这种地方是没有未来的,一眼看到头,没有希望没有价值,一辈子也就那样了,所以,你和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

    见她安静下来,睁着水汪汪的眼看他,宁柏仁吻去她眼角的泪,松开她的嘴低声重申,“明白吗。”

    李娇努着唇,张嘴一个爆鸣,“听不懂!”

    “我要回家!呜呜…我要回去,啊啊,救命啊,mama,呜呜,爸爸。”

    “……………”宁柏仁沉默了,耳膜嗡嗡响,无法沟通,对牛弹琴。

    宁柏仁盯着她,眉头微微皱起,他就奇怪,女的哭起来不带喘气的,嗷嗷嗷个不停,她说小也不小了,跟个小孩似的,有点受不了。

    “闭嘴。”

    “再哭干你了。”

    还是威胁有效果,李娇咬着唇,脸蛋哭红了已经,本就带点婴儿肥,现下看起来更圆了,宁柏仁喜欢的很啊,以前只会在心里骂她蠢和坏,但从没觉得她丑过。

    要是再大点就好了……

    宁柏仁的喉结滑了几下,尽量把目光只定在她的脸上,以免真失控给她身体造成伤害,他边擦她的鼻涕边温声哄,“带你去洗澡,身上都黏了。”

    李娇泪眼汪汪愣在他怀里,脑子一片空白。

    宁柏仁把她手脚上的麻绳解开后,抱起她去厕所,丁点大的地方,旁边一个蹲厕墙上挂个花洒,两人挤在里面,想迈个脚都难。

    男人笑了笑,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在女孩渐渐瞪大的眼里,脱的精光。

    丑,丑的吓人。

    以前也没觉得他高怎么样,现在站她面前压迫感十足,肚子上的小格子轮廓分明,小腿和腹部好多毛毛,那根东西对着她的手……比她手腕都粗,翘起好长一根,凸起的血管盘旋整根紫黑色柱身,下面挂着两个大卵蛋……

    李娇的腿莫名打颤,一丝恶寒从尾椎骨往上蔓延,也许是吓傻了,这时候还能想起个成语。

    爸妈是善良的牧羊人,她是只小羊,他是头受伤的灰狼。

    “娇娇?”宁柏仁温声唤她,想去摸她的头。

    李娇回过神来一身冷汗,惊恐看了他一眼,拔腿就往厕所外跑。

    “呜啊啊,呜呜…”

    宁柏仁看着她边哭边叫在那扒门,扒了会见打不开,又赤着小脚丫在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乱窜。

    男人抿了抿唇,长腿追了几步,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臂,大手顺着往上,插着胳肢窝一把抱了起来,薄唇精准堵住她的哭叫。

    走了几步…

    宁柏仁小腹一紧,喉结止不住的滑,鸡吧贴着人那又软又嫩的缝,馋的马眼直流口水…

    “唔…”李娇的小脸皱成一团,无力承受着他的舌头在嘴里捅来捅去,好痛,他怎么敢一只手掐她两个屁股,呜。

    宁柏仁放她下来,手肘抵着墙把女孩圈在怀里,逼庂的空间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火山浪潮包裹着两人袭来一波又一波。

    李娇缓过劲,颤巍巍仰起头,男人闭着眼睛,好像睡过去了…她瘪着嘴,鼻子酸酸,害怕,无助,迷茫,还有点委屈,对当下的不适应全写在小珍珠里了。

    泪眼的雾散开,李娇吓得打了个激灵,男人泛红的眼直勾勾盯着她,也是第一次,看这么久他的脸。

    碎发半遮着眸,暗沉的眸光闪着猩红,看着她皱巴巴的脸蛋,有丝心软。

    李娇见他板着脸抬手,下意识闭上眼,等了几秒,本以为是报复的拳脚,却变成宽厚的掌心。

    宁柏仁揉了揉她的脑瓜,语气很轻,“洗澡。”

    就说两个字还破音了,憋狠了,女孩咬着唇想笑不敢笑,一点小笑料给沉闷的气氛增添不少轻松。

    宁柏仁取下花洒把洗手台冲洗干净,然后抱她坐上去,他皱起眉,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等我一会。”

    性器充血到极致,小腹抽着痛,硬的上下弹,不射出来,真要擦枪走火。

    李娇看着他握住这根恐怖的东西,一边撸一边喘,兽念的眼神看遍女孩全身后,落在她的唇上。

    光看是不够的,宁柏仁抬起手,拇指在她唇上来回摩挲,又顺着肩膀往下滑,大掌覆住她微微发育的胸。

    宁柏仁滚了滚干涩的喉咙,趁着女孩发懵,快速低头含住一颗。

    “唔!”

    李娇下意识抵住他的头往外推,宁柏仁用舌尖舔了舔…太小了,不够吃,他抬起头,女孩睁着湿漉漉的眼,脸红了。

    宁柏仁忍不住勾起唇角,拉起她的手往胯间送,哑声说,“喜欢吗。”

    李娇条件反射般把手抽出来,身体往后靠,肢体语言写满抗拒,她虽然对男女间的界限模糊,但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哭的差不多了,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当下她又不敢问,理由显而易见。

    宁柏仁一眼看穿她的疑惑,嘴角带笑,哑声陈述,“我以为娇娇能明白。”

    “现在的情况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不是梦,也没有回旋的余地,我绑架了你,并且会永远把你带在我身边。”

    女孩脱口而出,“为什么?”

    宁柏仁抿了抿唇,似乎这个问号也是他心里的问号,但他又隐隐知道答案,很矛盾吧,呵。

    他笑了笑,扶着硬挺的性器蹭了蹭女孩的小腿,说,“它一看见娇娇就硬了。”

    “…………”

    李娇眉头皱的更深,反应过来他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威胁,瞬间娇横起来,“我要回家!你最好马上,不,现在就放了我!”

    见她要跳台,宁柏仁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按回去,眼里迸出几分阴沉,“你是真觉得我不敢cao你?”

    “死杂种,放开我!爸爸为什么要把你这个坏蛋带回来,坏蛋!坏蛋!”

    宁柏仁冷着脸,单手抓住她的手腕拖下来,拎小鸡崽一样转了个身,膝盖强硬分开她的腿缝,挺着鸡吧抵住她的xue缝,猛的往上一顶。

    “啊!”

    疼痛瞬间让她大脑空白,叫喊卡在喉咙失了声。

    还得是来硬的好使,宁柏仁忍住想插进去的冲动,默默把她抱回洗手台上。

    又哭……宁柏仁抹了把她脸上的泪涂在鸡吧上,说,“把逼掰开,我打出来。”

    “呜…呜…”

    “快点。”

    她连纸老虎都算不上,只是只会呲牙咧嘴的小兽,李娇咬着唇打着抽抽张开腿,手指分开两瓣yinchun。

    都没cao进去,顶一下逼全红了,还好忍住,不然撕裂必大出血。逼又小又粉,还没长毛,蚌rou把洞口堵的严严实实。

    宁柏仁滚动着喉咙,撸动的速度加快,“嗯哼……”

    “掰下面…我看看逼洞…快…”

    尿尿的地方被顶的好辣,李娇咬着唇抽泣,委屈巴巴照做,筷子大小的嫩xue暴露在空气中,宁柏仁顿时热血沸腾,电流导遍全身,guitou胀的更大,五指握的力度变紧,对着这张逼撸出了残影。

    “嗯…嘶…娇娇…呃…呃啊!”

    “唔!”jingye射在她小腹,逼上,烫的她打了个颤,人还懵着被一把捞了过去。

    宁柏仁紧紧抱住她,嘴唇不停摩挲她的脸和脖子,哑声呢喃着,“娇娇,娇娇…”

    这个拥抱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生生压着她喘不过气,李娇扭动着身子想从蚕茧里出来,手脚反被死死禁锢。

    “…痛。”

    宁柏仁沉溺在她的体温里,不想醒,可是一想到,以后,未来,每天都能这样,他就忍不住的笑。

    “洗完澡要不要吃点东西。”他的声音极致柔和,在这间昏暗的小厕所共鸣,钻进她耳朵,不寒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