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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春天快来了,文洵最近总觉得疲倦,在工位上坐着的时候每隔五分钟打一次哈欠,困得摇头晃脑,安晴端着咖啡从她工位旁走过,实在看不下去了,好言相劝:“实在不行你睡会儿吧,我看你头都要磕到桌子上了。”

    文洵一听见有人说话,马上把脑袋支棱起来,看见是安晴后又把脑袋放桌子上:“是你啊,吓我一跳。我以为领导来了。”

    安晴在她对面坐下,开始打报表,手指头噼里啪啦在键盘上敲:“你干啥了困成这样,昨晚和帅哥开房了?这都下午三点了,你中午也不是没午休,再忍忍,等会儿都要下班了。”

    文洵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我倒是想和帅哥开房啊,没开成。”

    安晴大惊,从电脑后探出头来,震撼道:“你想开房竟然还能开不成?你找了个柳下惠?”

    文洵气急败坏,忿忿地说:“我找了个原始人!”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文洵发现齐宁此人非常奇怪。她非常肯定齐宁对她有意思,但齐宁似乎完全不懂她话语里和动作间的暗示,文洵看得出来,这人不是在装,或者是玩欲擒故纵,他是真的不懂。难道要我明说我要和你上床吗?文洵暗自咬牙,也不是不行,只是一般来说她才是感情关系中欲擒故纵的那个啊!

    周天晚上再见面的时候,文洵心情不太好。她下午来了月经,本来不想赴齐宁的约,但是在家待着也没意思,还是出来了。

    齐宁的车停在她家楼下等着接她,她住的是公寓,地上地下停的都是豪车,齐宁的车不算很高档,是个吉普,文洵倒是很喜欢。她拿到驾照后文先给她买车,让挑喜欢的,她就喜欢吉普,还得是最大的那款,她就喜欢这种大车,觉得跑在路上很霸气,可惜这车太大,她开着不顺手,就闲置在车库里,开文先给她买的其他车子。偶尔她想坐一下吉普出去兜风就让文先或者文晋给她开,她负责在副驾驶坐着,打开车窗吹风。

    齐宁站在车旁边,打扮得很到位,整个人玉树临风神采熠熠,看见文洵出来,赶紧上前迎她。文洵没怎么打扮,头发都没梳,穿的一身黑,看起来很郁闷。齐宁从背后拿出一束百合花,文洵默默地收下,说了声谢谢就钻进了车后座。一是她心情不好,二是她对被送花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齐宁开着车,心情有点忐忑。文洵生气了?昨天晚上文洵回家后还给他发消息,说想深入接触他,他高兴得不行,甚至受宠若惊了,回复文洵的时候在键盘上删删打打,组织语言,最后也只用了最礼貌的话回复她,本来想发个爱心emoji,觉得有点暧昧,就删掉了爱心换成了微笑。

    齐宁只关注新闻,几乎不上网,对流行文化一窍不通,哪知道在现代互联网语境里一个普通的黄豆笑脸已经变成了阴阳怪气的代名词,文洵收到他的黄豆微笑表情时,疑惑,愤怒,不解一齐涌上心头,气得狂抡抱枕。这是什么意思?嘲讽她?阴阳怪气她?她文洵活了这么大,从来没人敢当着她的面对她阴阳怪气!

    文洵本来已经气得把手机扔进浴缸里准备睡觉去了,但是她气不过,要和齐宁理论,又跑到浴室把手机拿出来,狂摁键盘质问齐宁,屏幕都快被她摁裂。最后误会解开,文洵发现齐宁不是个正常意义上的现代人,心中的郁闷没了,性欲也没了。她严重怀疑齐宁甚至没接受过性教育,不知道怎么zuoai。

    文洵在心里说了一万遍:就算他天天接我上下班,给我排队买蛋糕,给我送热奶茶,我都不想和他上床了。

    但是现在,她正在酒店大床房的床上光溜溜地裹着被子,浴室里传来水声,磨砂玻璃上映出齐宁的身影,文洵告诉自己:就是打一炮,看看他那玩意到底是不是有那么大罢了,这一炮打完就和齐宁断绝来往,以后就是陌生人。

    她埋在被子里,听见水流声不见了,紧接着是开门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探出半个头,看见赤身裸体的齐宁,他果真是宽肩窄腰长腿,腹肌块垒分明,还有他的胸肌——文洵傻眼,这可真大啊。

    他下面大不大,文洵还看不见,齐宁下半身围了块浴巾抿着嘴,还是初见时有些害羞的样子,跪坐在她面前抬起眼睛看她。

    文洵受不了他小狗一样的眼神,虽然齐宁算得上是大型犬了。他身上的水珠顺着胸腹流下来,一直蜿蜒到下身裹着的浴巾里,文洵真的很好奇,又不想表现出来,这样显得她是个多色的色鬼一样。她还用被子捂着胸口,问齐宁:“你知道该怎么做吗?需不需要我教你?”

    齐宁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其实……我已经做好功课了。”怕文洵不放心似的,他眼神真挚,信誓旦旦:“我一直有在自学,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文洵半信半疑,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把被子一掀大字型躺在床上:“行吧,那快做。”

    齐宁一看见文洵赤裸的身体,脸马上就红了,看起来羞得要钻进地里。文洵觉得好笑,忍不住调戏他:“不是自学了吗?应该看过异性裸体才对啊。”

    齐宁捂着脸,结结巴巴:“……没有。”他只喜欢文洵,不会看任何别的女性的裸体。事实上他的自学教材都是医学论文。

    文洵的身体白得像羊脂,又像珍珠,黑发披散在床上像蔓延的藤,红唇张合时说什么都动听。齐宁试探着去吻她,她身上有好闻的香气,淡淡的,又有些冷,像雨淋过的桃花。

    她的唇也和花瓣一样柔软,齐宁轻轻啄她的嘴唇,抬眼观察文洵的神情,她垂着眼,看起来漫不经心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瞳色浅淡,睫毛像扑闪的蝴蝶。齐宁下定了某种决心,决定更深入地吻她。

    他的舌探进文洵口中,和她的小舌交缠着深吻,文洵似乎没有想到,表情有些惊讶。没过多久她就被齐宁亲得喘不上气来,齐宁的肺像铁做的,亲了这么长时间都不带喘,脸上发红估计是害羞,但文洵脸红纯粹是憋的。两人终于分开,舌间拉出银丝,文洵吐着舌头喘气,齐宁觉得她这样真的很色情,自己下面反应更大了,但是他要让文洵舒服,便忍着不动自己的yinjing。他的自制力和耐力都是队伍里最好的,但要忍耐对文洵的性欲还是太难了。

    齐宁将文洵抱在怀里亲她,从嘴角一直向下,吻她天鹅似的颈子,吻她优美的锁骨,再往下,吻她挺翘的乳尖。她的rufang不大不小,齐宁一手便能拢住。他揉着文洵柔软的胸部,含着她的乳尖挑逗,那里很快硬挺起来,他感受到文洵的颤抖,便用力吮吸起来,文洵被他弄的浑身发软,下面涌出一汪水来,呻吟声也泄出喉咙。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的地方,都怪她的死鬼前男友,他们厮混了好几年,把文洵的身体调教得敏感至极,最后这死鬼跑了,杳无音讯。文洵已经把他当成死人,但身体留下的反应还在,她诚实地对待自己的性欲,用下身蹭齐宁的大腿,扭着腰要更多。

    齐宁的亲吻继续往下,直到文洵的花xue,她下身没有毛发,白净粉嫩,流出的花液打湿了一小片床单。他让文洵躺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舔舐花xue,逗弄敏感的阴蒂,文洵爽得流水不止,挺腰让齐宁继续,齐宁跪在床上,大手托着文洵的臀,整张脸埋在她的下体吃她的xue。

    他的舌头灵巧地在花xue里抽插着,带出的yin水都被他吃进嘴里。当他舔弄文洵的阴蒂时,她的反应更加激烈,xue里一波一波地喷水,齐宁受了鼓励一样,更加用力地吮吸花蒂,文洵便哭叫起来,用大腿夹着齐宁的头呜咽着潮喷了,抖着屁股,yin水喷了齐宁一脸,大部分都进了他嘴里。

    齐宁把文洵流出的水都舔干净,看到文洵已经软了身子,面色潮红地小声喘息,花xue还抽搐着,她的水像流不完一样,于是齐宁又埋头舔她的水,舔得文洵直喘气,一会儿说好舒服,一会儿说不要了,简直色得不行。齐宁自己也硬得发疼,但还是没cao进去,继续用舌头服侍文洵。最后他一边用舌在花xue里轻轻抽插,一边用手指揉着挺立的阴蒂,文洵又高潮了,挺着腰疯狂喷水,爽得吐出舌头yin叫,几乎要晕过去。

    等文洵回过神,齐宁已经解下了浴巾,这一看,直接把文洵吓清醒了。齐宁的yinjing比她预想的还大,颜色倒是鲜嫩,但又粗又长,文洵觉得这要是放进来能把她肚子顶破了。文洵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但她太久没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齐宁扶着yinjing,用顶部蹭文洵的xue口,烫得她一抖,花xue里又流出一包水液。齐宁没cao进去,就挺着腰蹭,文洵也被折磨地很难耐,虽然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想要,于是红着脸让齐宁快点进来。

    这句话不知道打开了齐宁什么开关,当他的yinjing整个进入文洵时,文洵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只能泄出不成调的呻吟。她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齐宁的jiba顶到了她的宫口,他挺腰cao干的时候一下一下撞在文洵的zigong,握着她细瘦的腰来回顶弄。

    整个房间都是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和水声,文洵的花xue被整个撑开,yin水不断外溢,她满脸是泪,“啊啊”地叫着,像发情的小猫,齐宁喜欢极了,又低下身子和文洵亲嘴。情到浓时,他忘了自己和文洵体质的差异,充满侵略性的一面展现出来,他不停地亲着她,下身越cao越狠,直到文洵翻着白眼夹着roubang高潮,他的亲吻也没停。文洵被硬生生爽晕过去,他搂着她软掉的身体射了怀中人一肚子。

    齐宁抱着她亲她的脸,舔掉她脸上的口水和眼泪,心理和身体都满足不已,他想,过段时间他就从情报局辞职,和文洵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