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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博弈,跟哥哥做个游戏。

    第二十二章

    裴州清冷的声音传来,裴寒roubang还夹在xue口正到关键时刻,什么也顾不得,只得捂着秋安纯的嘴,奋力的jian着yinxue,秋安纯紧咬牙根,害怕发出一点声音,直到门扉又被叩响,卧室里一片yin靡,进出不得,只得蛮横冲撞,啪啪声充斥着满屋,最终几分钟之内,草草结束。

    xue里被射了一到暖流,马眼抖动着,射完裴寒就快速的收拾起自己,顺带给秋安纯解了绳子,外面又响起了裴州的声音。

    “赶紧开门,我在给你一分钟时间。”

    慌里慌张,穿好衣服,她都来不及收拾身子,直接把刚才褪下的牛仔裤穿了上去,整理好床铺后裴寒把门开开了。

    “干嘛啊……哥。”

    裴州站在门口,一步也没往里踏,冷眼扫视一圈屋内,收拾齐整,没半点乱的痕迹,好在没往床下看。

    “你在这里做什么?”

    裴州是明知顾问,裴寒怎么肯实话实说,我在这cao逼呢?要是追究起来了,他不得再被关一个星期?裴寒挠着头“作业不会写,过来问问。”

    “这丫头是我们学校的,年级第二呢,我这不是……遇着难题了么。”

    是遇着难题了,不过是jiba痒了,倒不是什么学习上的事。秋安纯坐在床边,脸头都不敢抬,额头还粘着汗湿的发,手规规矩矩的垂在两侧,等裴寒说完,她配合的点了点头。

    裴州的目光扫在她身上,活像要把人给冻死,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听到裴州淡漠说了句:“去工作。”

    秋安纯忙应声,人刚一站起来,xue咕叽吐出一摊jingye,刚被裴寒射了满满一肚子,来不及收拾就把裤子穿上了,如今她夹着精,如临大敌站了起来,挪着碎步走到门口。

    “我……我去打扫了。”

    秋安纯小跑从裴州身边绕了过去,他的目光直截了当,仿佛能把人看穿,就是不知道要是被大少爷知道了…她现在xue里夹着二少爷才从jiba里吐出来的精,会作何感想。

    宠弟弟的大少爷不许低贱的人染指,那她会被怎么处置?

    应该会被……遣送回家?

    秋安纯缓慢走着,去储藏室拿了清洁用具上楼干活,裴州则领着裴寒在衣帽间试衣服,刚定做好的西装,量身裁剪价格不菲,周六老爷子大寿,得是穿着这一套去祝寿的。

    “哥……你…咳,你刚站门外听到什么了?”

    裴州慢条斯理的给弟弟系上领带,指尖停顿,回问道:“你想我听到什么?”

    “裴寒,你十九了。”

    “我知道,我就是…”裴寒有些烦,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裴州倒是清楚弟弟的性格,问着。

    “喜欢玩女人?”

    “废话,哪个男人不喜欢,除了哥你不喜欢。”

    “那么,你答应过我的,我觉得能不能做到?”

    答应过什么啊,裴寒不至于忘了。脑子一转回忆了下,好像上回他们学校开家长会,他哥去了,拿着成绩单被老师叫到时脸色瞬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裴州的亲弟弟就是个纨绔,还是脑子不好使的。去年留了一年级,今年要在考不过,他哥真得把他扫地出门断绝兄弟关系了。从那时起,他就打着包票,说考试稳过。

    “人我暂时不弄走,不过你得有让我满意的成绩。”

    就像鞭子与糖枣,若想得偿所愿,光是打怎么行。没有甜枣怎么有动力呢?裴州知道裴寒的脾性,替他收拾好领带,看着一表人才的弟弟。

    “别总耍小孩子脾气,学学何绅,不让人cao心。”

    裴寒被训了一顿,回房捧着书本开始进行填鸭式翻阅,裴州回到书房,转身后稍有诧异,盯着现在墙角的秋安纯。

    她壮着胆子,声音上扬,铿锵有力,又太过僵硬,僵硬到一定的地步,就是对于强大者天生的畏惧。

    秋安纯把想说的一股脑说了出来,声音是吊成了一条线,她说自己是被强jian的,她是被缠上的那一方,是裴寒再三无赖纠缠,就在刚才还不顾她的反抗又强jian了一次,说的直白半点不遮掩,还伸出小手在身后摸索一番,掏出手机,播了三个妖妖灵。

    “反正…你最好是放我回去。”

    大少爷你也是明事理的人,不放我走,我就报警啦。你看我指头都悬在拨号键上了,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怕了?毕竟你们这种人物,要是把事情闹大了,舆论也会有一定影响的吧?

    就这脑袋瓜,读书的好苗子,真不傻,前言后语说的挺像那么回事,话轮到这,裴州看着秋安纯小手紧紧捏着的手机,目光沉浸像是一潭湖水,约三秒后,唇微微翘成了细不可察的弧度。

    身心愉悦。

    他坐回书桌,打开笔记本,指尖匆匆敲打,公事公办,半点不慌,却也讽道。

    “打吧。”

    那气势,是个见过世面的,怎的连警察都不怕了?莫不是以为她真不敢打?秋安纯捏着手机,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待下去,她好想好想阿姨啊,还想吃家里泡菜坛子里的泡菜了。脑子一充血,打了过去,几秒之后被接通,秋安纯听到亲切的声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站在大少爷的书房内,把裴二少的种种恶劣行为诉说给jc叔叔听,泪眼婆娑的,哽咽着,身子还发着抖,人家问他住址,她老老实实说了,还问什么时候来接她,啥时候立案调查,那边说等会,整理了下后挂断电话,秋安纯擦了擦眼泪,一副脱离苦海的如释负重,收拾好小书包和衣服蹲在楼梯口,望着大门,两个小时后望穿秋水,四个小时后成了望夫石。

    直到现在,她被人踢了一脚,转身看见裴家大少爷衣衫周正,只是没带眼镜。

    “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

    那些话,什么自己是被迫的,被强的,他很不乐意听。简直把自己的宝贝弟弟塑造成了什么玩意?喜欢她身子的变态?他裴州的弟弟,是不许任何人说他不好,半个字都不行。

    强jian她他都不配,玩了两下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

    裴州是极度护短偏执狂,容不得弟弟被个女人如此说道,他冷哼,居高临下的看着秋安纯。

    “想回去?可以,我答应你。那么来做个游戏吧。”

    “一个月,你不是喜欢把自己当个角儿么?那么试着,让裴寒爱上你。”

    “你赢了,我就放你自由。”

    秋安纯抬头望着他,身后风呼啸而过,这个男人讽刺的目光,就像看着路边不值一提的杂草。

    刺的人骨头都疼了。

    可为什么,她还是想尝试着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