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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废条领带(h)

    

报废条领带(h)



    晚间顾兆山将舒青介绍给几位朋友兼合作伙伴认识。生意上的事过于无聊,不如听身旁两位女士讲八卦,无非是些风月艳事,也没什么趣,听着就要走神。

    两人靠的近,换姿势或是喝茶都会碰到,手背轻轻蹭过,面上风平浪静,实际心里一片火热,舒青侧身靠到扶手上,掌心撑着下巴,用余光偷看顾兆山。

    他谈公事时同平日并无太大区别,依旧神色温和,耐心充当倾听者,偶尔开口便是为生意的可行性作定论,慕强心理作祟,舒青觉得运筹帷幄的男人非常迷人,她端起杯子遮挡视线,欲盖弥彰,不知顾先生早就发现她目光。

    大厅办起舞会,包厢人携手离开,门关上,他们正经地端坐着,顾先生喝着酒,舒青吃着甜品,手都没牵,但眼神早就忍耐不住将对方从头到脚品尝过许多遍。

    裸露在外的皮肤热到发痛,舒青想撑的久一点,然而顾兆山倾身用拇指擦拭她沾上奶油的唇角,开始的信号响起,舒青浑身一颤,再忍不住跨坐到他腿上。

    顾兆山扶着她后脑勺深吻,舒青急不可耐地回应,清甜香味在唇齿间蔓延,被舌头霸道的抢夺,和着津液吞食。两人在包厢肆无忌惮地纠缠起来,门都忘记反锁,俨然是被欲望冲昏头脑,不管不顾了。

    顾兆山想让她躺到沙发上,好做的舒服些。舒青嫌弃刚被其他男人坐过,坚决不要,她掀起裙摆,脱下内裤,用女上位的姿势扶着yinjing坐下去。

    涨红yinjing没进粉润rou口,香艳画面不过一瞬,屁股贴上腿根时裙摆随之落下,舒青背过手解开后背拉链,柔软乳尖蹭上顾兆山的胸口,被冰冷衬衫摩擦到硬。这个角度其实看不出什么,墨绿裙摆完全遮住顾先生敞开的腰胯,散开的长发又挡住舒青裸露脊背,哪怕有人推门进入,也只会觉得两人过于亲密。

    没人能看见内里深藏的欲望,除了下身紧咬在一起,分不开的彼此。

    顾兆山双手摸进裙底,掰着她大腿根往两侧分开,好让yinjing挺的更深。舒青在颠簸中突然扯掉了他胸前的领带。

    “别动,手背过去”她贴着他耳朵说道。

    顾兆山停下动作,双手背到身后,手腕交叠,等着看她要做什么。

    舒青抬高身体,两手从他腰侧穿过,黑色领带在男人腕部绕过一圈,末端打成蝴蝶结,微微用力便能扯开。

    “很松,可以再紧点”男人点评,一如既往严苛。

    “松也不许动,你不听话我会生气”

    顾先生对她故作严肃的模样抱以轻笑,觉得她很可爱。

    舒青捧起他的脸,从唇亲到下巴,喉结,又返回吻住他的唇,含住他舌头。guntangyinjing笔直竖起,顶着她湿漉漉的yinchun前后摩擦,guitou数次蹭过阴蒂,疼的她吸气。

    “你别磨我,疼死了”舒青小声埋怨。

    “不好意思,控制不住,你又不让我动”顾兆山无辜地笑,仰头吻她水润眼角,低沉吐息都带着勾引:“怕疼就吃进去,会让你爽的”

    握住yinjing,舒青抬臀,将guitou对准rou口坐下,腿根挤压着顾兆山的胯,把guntangyinjing整根嵌进腹腔深处。

    果然很爽。

    “嗯…好大…好舒服…”

    她仰头发出享受地叹息,又被顾先生吻住变成破碎地呻吟。

    往日都是她脱光,今天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顾兆山。舒青解了他的衬衫,露出精壮胸膛和小腹,西裤也敞开着,腹下毛发都看的清楚。她赞叹地抚过掌下紧实的肌rou,手感好到忍不住抓揉,看见两颗挺立的乳尖,舒青学着顾兆山的样子,用指腹捏着一边揉搓,又用牙齿和舌头舔咬另一边。

    顾兆山毫无反应,只笑着看她,眼里满是纵容。

    “男人这里都没感觉吗?”她好奇地问。

    顾兆山怎么知道,他笑着回答:“我不太敏感”

    舒青很不满,收紧rouxue夹着yinjing狠狠taonong。她撑着顾兆山胸口,鼓足力气快速起伏数十下,rou道里逼rou湿热,吸力十足地吞吃着yinjing,顶端嫩rou更是次次碾上他张开的马眼,吸着guitou吐出jingye。

    顾先生眼里的冷静逐渐溃散,化为一团柔软情意,又骤然转变为凶狠,女人再努力力气也还是太小,到底不如他挺胯cao干来的畅快。

    舒青被那眼神瞧的害怕,心里又生出些刺激,能够激起顾兆山的情欲,使他抛去虚伪和善,露出暴力的本性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她笑着吻住他guntang的额头,用柔软乳rou挤压他坚硬的胸口,舒青明显感觉xue内yinjing又粗壮一圈。她看着顾兆山上下滚动的喉结,手心发痒,很想用项圈圈住他脖颈,链条在她手中,拉扯着他来cao自己,像栓住一条斯文与野性并存的狗,快慢都被她掌握,以她喜欢的方式cao她。

    征服顾先生这样身居高位的男人,只是想想,心理刺激几乎快冲没交合处的快感。可惜只能想,不能做,如果顾兆山知道她的想法,明日项圈就会落到她颈上。

    没关系,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舒青遗憾地吻到他唇边,被顾兆山启唇含住,他这会儿失去耐心,逮到舌头就不放,热烈缠住吸吮,胯部重重撞进湿软rou道,yinjing在rouxue里放肆地进出,皮rou拍打声啪啪作响,力气大到将她撞飞。

    舒青享受着高涨的快感,又隐隐觉出不满足,身体每寸肌肤都饥渴到想被用力抚摸,揉捏,阴蒂更是涨疼着想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玩弄。可顾先生被捆着,衣衫大敞,只能用jiba干她腿心yin荡的sao洞。

    舒青摸上自己。艳红乳rou被红润手指拉长,另一只戴着戒指的手摸过平坦小腹,掌心摩擦到肚皮发热才掀起裙摆去按摩鼓胀的阴蒂。

    冲顶热意由下至上将她包裹,舒青引颈尖叫,意识到在包厢,又极力压抑,嘴巴张开又合拢,完成无声的叫床后难受地钻进顾兆山怀里,咬着他锁骨,肩膀,留下一串印迹。

    “摸我…抱我…”她扭着屁股恳求。

    顾兆山亲她额角:“不是不让我动?”

    jiba都动起来cao她了还装?

    “可以…可以动,快点,cao我…”

    舒青自己挖坑自己填,抱着他脖子挺腰发力,将yinjing没入自己体内最美妙之处,在他发出粗哑喘息时又吻住他嘴唇,逼着他在缺氧间隙感受自己紧致又温热的yindao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

    放浪的诱惑他。

    顾兆山果然被抽搐软rou裹到忍不住,腹部热浪阵阵流窜,yinjing痛的想畅快的射出来。他手臂猛然发力,从领带中挣脱,将陷进欲望漩涡的舒青翻身压到自己座位上,抓着沙发靠背凶悍地挺腰直插到底。

    高亢呻吟被唇舌堵回去,换成热泪从汗湿的脸颊上滑落。

    大约是头次被他人遏制,重新掌握主动权,顾兆山疯狂抽插到忘乎所以。舒青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腿被高高抬起,脚尖几乎是勾着沙发靠背倒吊着被他干。

    自从她学乖,顾兆山好久没再粗鲁的对待她,今天被小小反攻诱发深藏许久的野性,久违的兴奋。舒青手腕被同一条领带捆绑,他手法熟练,缠绕几圈再缩紧,手臂被摁到头顶,舒青毫无反抗之力,躺在沙发上张着腿被男人随意进出,用guitoucao阴蒂她也扭着腰迎合,完全被狂暴气场压制,高潮都比往日汹涌。

    走廊上服务员面面相觑,房内搞得火热,一听就知怎么回事,路过都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什么。有人好奇偷听,陈珂大步走来,察觉动静,眯着眼睛问:“听出什么来了?这么喜欢听墙根,不如回家听你爸妈搞啊”

    等人散光,陈珂才想起身后还站着个人,瞥见女孩红透的脸庞,三十好几的男人头次生出点无措。本想问问顾兆山该如何安置她,谁料碰上这事儿,他尴尬摸摸后颈,赶紧带人离开。

    房内二人对门外发生之事毫无察觉,专心的在彼此身上疯狂索求快感,顾兆山吮着舒青红肿的下唇,腰眼发麻着高潮,射精时还在下意识cao弄水汪汪的yindao,贪恋迷醉的快感,不舍得早早结束。他射几股插几下,guntangjingye冲开松软的宫口,阴液喷在guitou上,又惹顾兆山低喘着挺臀射出最后的余精。

    舒青腿抖的停不下来,她全身上下沉浸在高潮的浪潮里,使不上一点力气,双腿从顾兆山腰上脱落,身子一歪躺下,再顾不上沙发被哪个脏男人坐过。

    顾兆山蹲下身,用纸巾擦拭她腿心涌出的jingye。舒青懒懒坐在他腿上,等到清理干净,她低头替顾兆山系好皮带和纽扣,动作熟练而自然,是在长期亲密生活中养成的默契。

    一场酣畅情事悄无声息结束,顾兆山拿起烟盒,咬出支烟。舒青替他点燃,隔着烟火看他眯眼吐息,眉眼间俱是情事后的慵懒倦怠,像只懒洋洋的大型猫科动物。这一刻的男人充满危险性感的迷人气息,舒青捂住胸口,皮下心脏狂跳,连带腰腹也跟着发热发胀。

    如果是在家中,她肯定会忍不住同他再做一场,安静室内,急促呼吸混着吞咽,异常清晰。顾兆山不可能听不见,他很快贴上来,拿烟的手拥住舒青的腰,唇吻上雪白后颈,舌尖跟着舔过肌肤,惹她轻轻颤栗。

    “别碰我”情欲又席卷而来,舒青耳根发热,反手去推他。

    顾兆山亲着她耳朵,低声地笑,声音性感到她脑袋发麻:“可是你的腿在夹我,没吃饱吗?宝贝”说着抬起膝盖挤开她双腿,直抵她腿心。

    舒青慌张地跳下沙发,留下一句去洗手间,推门就跑。她捂着脸冲向洗手间,没注意周围环境,也就没料到有人在守株待兔,前脚踏进走廊,后脚就被握住手腕带进对面工作间。

    一身热潮被陌生男人的触碰吓的干净。舒青挣脱手腕,正欲叫人,一抬眼,男人面目让她瞬间恢复冷静。

    “我们是…双胞胎?”她惊讶地问。

    舒燿点头,又疑惑。

    舒青指指脑袋,开门见山:“坏掉了,好多事情都不记得。”

    想到顾兆山的话,她说道:“你就算再不同意,我都是顾太太了。所以别做过激的事情,这里全是保镖”

    舒燿更疑惑,随即很快想通原委,他同舒青确认:“你信我是你弟弟?”

    “信”毕竟如此相似的相貌,整容都不太容易整出来。

    舒燿打开门缝观察走廊,远处站着一男一女,不时低头看表,大约再过几分钟,就会有人来寻舒青。他长话短说:“顾兆山骗了你,我必须带你走”

    舒青抬头看向被破坏的探头:“走不掉,外面到处是监控,我们没到门口就会被拦。负一楼倒是有个出口,你有事先找到吗?”

    显然没有。舒燿懊恼地捶打墙壁,为漏点这重要情报。他说道:“只要出了这道门就好办,外面有人接应我们”

    “你猜他为什么放你进来?”

    这座会馆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危机四伏,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顾兆山掌控之中,他会不知道舒燿的谋划?

    舒燿自然明白,只是舒青就在眼前,机会只有一次,他不能错过。

    “他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我倒要看看今天能不能带你走”

    舒青劝他:“双拳难敌四手,你转头的功夫我就会被带走,别做无用功,你回去吧,他们不会为难你”

    舒燿握住她手腕不放,眼神坚定,任何事都不能动摇他:“当初车祸就是我让你去参加宴会造成,如今你好不容易活下来,我怎么可能让你继续待在火坑。今天不带你回家,我绝不离开”

    高大的青年在她面前低下头颅,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脆弱到让人心生不忍。舒青默默反省,是不是她在顾兆山身边待的太久,已然变懦弱。明明不止一次想要走出去探查真正的真相,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她居然没有勇气尝试。

    几分钟前的浓情蜜意仍残留在身上,舒青还记得顾兆山的亲吻和拥抱,她缓慢抚过颈后未消散的吻痕,忽然很想知道,如果她成功逃脱,会发生什么事?

    她一直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