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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南柯一梦了吗(一章完)(老福特2000热度加更)

    【景光存活if 失忆+以普通人生活 柯学元年】

    “有安室先生帮忙真是太好了,我一个人买菜的时候要搬这么多东西,太重了。”波洛咖啡厅的女性服务员榎本梓感慨着有人帮助的幸福,开开心心走在前面。

    “安室先生是最近才回来日本的吗?”

    “之前都是在哪里呀?该不会是美国?”

    安室透听着面前的女性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时不时简短地回复两句。

    “能帮上忙真是太好了。”

    “我之前满世界的转哦,到一个地方都会去打工赚下一处旅游的旅费。上一站确实是美国。”

    正聊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边走过。

    安室透猛地回头,看向那个黑发的背影。

    【不会错,绝对不会错。】

    哪怕是心中焦急到想撇开所有的事情只抓住面前的人的这种时刻,善于潜入任务的卧底还是微笑着道歉,“榎小姐,抱歉我有急事,你先回去吧。”

    姿态正常地将手中的菜放进小推车里,但转身奔跑的动作几乎赶得上百米冲刺的极限速度。

    榎本梓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事态的变化,眼前那个金发的男人就已经彻底不见了踪影。

    “啊啦,幸好现在有推车了呢,不然这么多菜我真的拿不动啊。”女人的声音在风中飘散。

    另一头,降谷零以自己能达到的极限速度赶上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看着熟悉的猫眼露出疑惑,向他投以礼节性的微笑。

    他以为自己的心脏要跳出胸口,以为血液要沸腾,就像那天的热血洒在天台。

    但是都没有,他只是喘匀了呼吸,镇定下来,回以几乎一模一样的微笑,“抱歉请跟我来。”

    说着抱歉,却强势地将人拉进了附近无人的小巷中,这里没有监控探头,一般也不会有人路过,何况以卧底敏感的洞察力,一旦有人进入就会有所警觉。

    “那个,请问有什么事吗?”被拉住的人疑惑地问道。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疑惑时歪头的小动作,微笑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的。

    怎么可能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呢?

    就算是双胞胎,也做不到连声音性格习惯都一模一样,何况他身上所特有的亲切感,只要站在他的身边,降谷零的灵魂就会获得救赎,身心都会不自觉放松下来。这种感觉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的。

    降谷零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出三年前的暗号,那个封存在记忆中,没有能够被用上的暗号,“不是说一起去吃三明治?”

    猫眼眨巴了两下,最终还是皱起了眉头,歉意地回复,“抱歉,我想我们没有见过……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呢?”

    热血瞬间冷凝,微笑的嘴角忍不住下降了一个微小的弧度,降谷零保持住笑容,保持住安室透的假象,鞠躬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您和我的一个朋友太像了,我和他已经很久没见了,太过于激动,认错人了。真的非常抱歉。”

    “没关系”,男人似乎真的有事,只草草道别,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降谷零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手微微颤抖着,最终狠狠捏紧了拳。

    当天安室透没有再出现在波洛咖啡厅中。

    夜幕降临时,降谷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男人的窗外。

    可能是为了透风,窗户没有关紧,租住在底层靠街位置非常便于潜入,不是普通人或者说曾经做过潜入任务的警察会选择的地点。

    趁着无人经过,降谷零一路避开摄像头,走到了窗下,轻轻打开窗户,直接就能看见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那个人。电视声音不算响,但没有掩盖住男人的呼吸声,他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借着电视声音的掩盖,降谷零撑住窗沿跳入房内。客厅的布置很温馨,有着普通住家的烟火气,房内没有第二个人的用具,应该是独居。租住在并不是非常安全的地方,而且是沿街的一楼,没有安全防护,用具偏廉价,经济不宽裕。

    会累到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睡着,工作强度不低。看冰箱里的情况,自己做菜或者依靠便利店临近过期的便当,纠正一下刚才的判断,生活比较拮据……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景光,为什么他不回来找我?】

    【如果他不是景光……】降谷零猛地摇了摇头,把金色的发丝甩出个波浪来,【不可能不可能,实在想不出他不是景光的理由。】

    【不好意思,哪怕你不记得、不承认,我也一厢情愿地认为你是他了。】

    将熟睡中的男人双手反剪绑起,用布条蒙住他的眼睛。

    这种时候,应该是要好好询问一番,至少也要调查处他的身世来历,但……降谷零无法对这张脸下手。他垂下眼帘,迟疑片刻,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把扯下了男人的裤子。

    柔软的性器和主人一样沉睡着,被降谷零捧起,熟稔地按揉起来。

    越是对这个男人了解得更多,就越是确信这个人是自己的幼驯染、好友以及……暗恋的对象,未能出口的告白和那个天台一样布满了伤痕,血迹从心口流出,生命和爱恋一同逝去。

    年轻的身体受不得刺激,本来垂头丧气的小东西精神起来,逐渐膨胀成骇人的巨物。被绑着的男人在睡梦中感受到不妥,呜呜嗯嗯了一阵,稍微转了身,实在太困倦又垂头睡去。

    【啧,还睡……】

    降谷零有点赌气自己的技术被无视,又小小地庆幸着男人没有醒来。

    同样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昂首挺胸的狰狞对准后xue,缓缓坐了下去。

    经常被委派honey trap的男人非常了解自己可能会遭遇的处境,矫健的身手和灵敏的反应是他立身的根本。正因如此,降谷零对自己的保护非常到位,至今也没有被什么目标人物达成他们险恶的目的。简而言之,平日里看着光鲜亮丽,好像会有很多男伴女伴的人,至今还是个毫无经验可言的菜鸡。

    实在要说经验的话,可能就是自己帮助自己解决的经验吧。

    事实上由于工作量巨大,体力消耗和精力消耗都非常可怖,连自慰这样的经验也称不上丰富。

    面对心心念念的人,一个紧张甚至连润滑和扩张都没有想到。

    直接坐上去的后果就是被卡在了xue口,疼得两人一起呼出声来。

    男人被这么紧紧地箍住性器,当然醒了过来。睁眼入目一片漆黑,连点儿光都透不进来,慌张地问道,“谁?要做什么?你在干什么?”

    “我没有钱……你……呜……?”

    降谷零又狠狠心向下坐了一点,疼得呼吸急促,眼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也不知道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委屈的。最终眼泪还是随着眨眼的动作落了下来,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泪水连成了线。

    “好痛!”

    【明明更痛的人是我!】

    确实,明明更痛的人是降谷零,呼痛的人却是疑似诸伏景光的这个男人。他皱着眉头,忍耐着下身的不适。仔细想想,后xue被插入和性器被紧紧箍住,对于男性而言可能都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就忽略过去的疼痛感。

    被这样对待不反抗的人才比较奇怪,男人挣扎起来,虽然很快就被降谷零忍痛压制了下去,但蒙眼的布条掉了一边。男人紧紧皱起眉头,“是你!”

    眼前的金发男人上半身穿着宽松的T恤,下半身却脱得精光,强迫自己插入他的体内,他自己却疼得直哭。只好放缓了语气,温柔安抚,“你这样是不行的,把我放开,我来帮你。”

    坐在他性器上的人摇头,眼泪几乎甩到他的脸上。

    “不行。”

    降谷零再次把蒙眼布绑好,低声说道,“你没有见过我,这只是你的梦。”而后继续他的动作,想要让身体容纳更多的roubang进去。

    不知是身体的本能,还是曾经的记忆,男人感受着身后绑着的手腕并没有很紧,绳结理论上无法以这个姿势解开,但……可能是这个金发男人不想弄疼他(虽然另外一边已经够疼了),绳子并没有紧到无解的地步。经过了这段时间,男人已经将身后的双手解放了出来。

    他本来应该立刻报警把身上这个变态抓走,可想到刚才他哭泣的蓝色眼睛,金发在汗湿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样的念头就消散无踪了。

    他甚至连遮眼布都不取下来,只是伸出手,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插进去。

    降谷零差距到了他的动作,但看他不是反抗的意思,便任由他去吧。

    【反正……反正……是hiro的话,对我怎么样都……】

    手指碰触到自己的性器,从根部到顶部,摸索到那人紧致的后xue。只凭手感,胡乱猜测这是个初体验性经验的xiaoxue,不仅是后xue,连主人也没有实战的经验。

    【真是大胆啊,什么经验都没有也敢来做强jian的勾当。】

    虽然没有自恋到觉得眼前貌美的金发男人会因为贪图他的美色而行不轨之事,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他就是碰到了。失忆的三年间,他总觉得自己碰到的每一件事都非常新奇,多了这件事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后xue只是小小地吞了最顶端的头部,没有全吞进去,被卡在了当中,括约肌因为疼痛绷得紧紧的,里面外面都没法再往里一步了。

    降谷零疼得直抽气,身体轻微颤抖着,但又任性不想分开彼此。哪怕疼得腿都在打摆子,疼得根本坐不下去,需要将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借力,还是不肯认输。

    “你这样太紧了。”男人说着手指在xue口缓缓打着圈,轻微揉按,放松肌rou。另一只手探向前方摸到他的性器,男性的象征毫无生气,显然是疼得狠了。

    五指成爪按揉着性器的顶端,握管状上下撸动,挠搔根部和卵圆形的yinnang,稍微用点力的揉捏。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敏感点,这句话是真的不错,也有可能面前给自己纾解的人是自己暗恋的对象,降谷零蓝色的眼直勾勾盯着朝思幕想的人,很快冲上了顶峰。

    一瞬间,紧绷的神经与肌rou都放松下来,固定住身体的动作失去了力量的支撑,降谷零一屁股坐了下去,将身下粗大的roubang吞了个彻底。

    “啊啊呜呜呜呜——”

    又疼……又爽。

    痛苦与快感的双重刺激,让降谷零靠在面前男人的肩头直抽抽,一边抽泣着一边抱怨,“疼死了……呜……”

    “这不是你非要自己来吗……”男人亲亲金色的发,揉揉毛茸茸的脑袋,轻抚他的背安抚还在轻微抽搐的人。

    上半身如此温情的场景,下半身却没有停歇。毕竟爽了的人只有降谷零,男人自己可还挺着呢。

    性器正插在坐姿能达到的最深处,guntang的肠道包裹住性器带来无上的快感,敏感的身体只需在里面轻微地动一下,就能让xiaoxue的主人闷哼出声,可怜兮兮地哭泣出声。

    劣质的沙发是弹簧垫,但此时,弹簧给予了充分的弹力支撑,施压下馅立刻就能收获更加强大的反冲力。依靠这个反冲力,男人动作优雅但又大力地向上顶去。顶一下,降谷零就抽泣一声,顶得快了,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个不停,浸湿了整个肩头。

    被顶得狠了,降谷零呜咽着紧紧抱住男人,不想让他再动了。把男人看得笑出了声,震动牵动得降谷零又是一震酥麻。

    “不让我动?那现在你可以自己动了。”说着真的不再动弹,强忍着欲望也不肯再顶一下。

    降谷零瞪了蒙着眼睛的男人一样,看不到上挑的猫眼又瘪起嘴,委委屈屈的,自己动了起来。

    依靠双腿的力量撑起身体,在半蹲与深蹲间反复运动,两人只依靠性器与后xue相连。这样的动作对于长期接受体能训练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样的姿势并不能让最深处获得满足。可一旦坐下去,插到最深处,敏感点被重重碾过之后的酸爽,绝对没法再站起来继续让性器进出自己的身体。

    “你这样不难受吗?”有没有插到底,提供性器的人还是有说话权的。

    降谷零没有回答,他一边打着泪嗝,一边努力上下运动。这会儿憋着劲呢,如果真的插到底了,直接就要瘫在这人身上了。这一口气可憋了足够久,降谷零的身体素质有目共睹,但性器在后xue每每只浅尝辄止,快感一直未能积蓄到临界点。

    降谷零有些着急了,动作粗暴起来,大力上下两次之后腰肢被掐住,整个人被搂紧了怀里。

    “不可以,会弄伤自己的。你跟着我的动作来。”

    男人扯下遮眼布,掐着腰的手施力,引导降谷零缓缓坐下,坐到底,坐到根部。本想这般来几次,两人都感到快感,没几下就能爆发。没想到降谷零一坐下就不动弹了,垂着头光掉泪。捏着下巴抬起他的头,只见降谷零似是怒瞪又似撒娇抱怨,“动不了了”。

    眼泪汪汪地盯着人看。

    这下身下的马儿可不听话了,骑乘在马儿上的人被顶得七倒八歪,还被马儿掐着腰上下左右调整位置,把敏感点戳了个遍。

    “啊……嗷呜……”降谷零捂住自己的嘴,“啊啊……”

    “嗯……啊……”

    哪怕掩住嘴也无法阻止声音的泄漏,即便如此,降谷零还是绝口不提“不要”二字,连“轻一点”也不肯说。

    “呜……好、深……啊……”

    “呃…………”

    “啊——————”

    仰起头,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弄脏了身下人的衣服,而身下的人弄脏了降谷零的xiaoxue。guntang的液体射满了后xue,烫得肚子都暖融融的。

    降谷零将遮眼布再度绑了回去,强调道,“这就是南柯一梦,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就是想起了白天见过的人,做了个春梦,懂吗?”

    猫眼的男人笑着答应,彻底抹消想要报警的心。

    降谷零收回男人身上的定位器,神态自若地离开了那人的住处,确认无人跟踪后,以最快速度回到了自己家中。进到浴室中,这才放松了紧缩了一路的后xue,用试管收集jingye,封存。

    【既然你自己不记得,那就让DNA来证明吧。】

    潜入调查的公安警察露出了非法组织成员才有的可怕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