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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没有了……

申了下周的榜单,要是碰上两万字,就只能日日更新了……

心好累……我可是有两孩子的亲妈,都冷落了小竹猗这么久了……

第63章刑部大牢

辰王在皇城纵马,只为了救个小小县子的事,在半日内就传遍了镐城。

不过是睡个午觉的功夫,傅挽起床就看见了送到面前来的三四份帖子,来自镐城中好几户四品官员家,且邀约缘由都是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事。

扶书将帖子拿给傅挽看,原本只是为了让她知晓,却不料傅挽拿了那四份帖子,扔了时间重复的两份,捡了御史台的四品官和礼部侍郎的摆在桌上,白玉似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准备一下,明日赴约。”

扶书瞧了眼,疑惑地问出了声,“莫不是,这是辰王吩咐六爷的?”

这些犄角嘎达,历来不会请多少有头有脸的人的宴会,傅挽在杨州城时是都不会参加的,因而扶书才有了这个猜测。

半中午她在门口焦急得等着傅挽回来,却不料等到了跟着一起来的宁大人。

宁大人下车回身伸手扶六爷时,正好一队巡防的禁卫军路过,立时就跪地行礼,也就叫破了谢宁池的真实身份。

从观察史大人突然就变成了当朝辰王,扶书到这会儿都还没缓过来。

不过却是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一点——六爷的这个县子之位,定然就是辰王弄来的,八成就是因了之前六爷被那什么劳什子流玥乡君欺辱了的事。

这般看来,宁大人……辰王定然是愿意护着六爷的。那为六爷出谋划策,帮着六爷将四爷救出来,也不会是多难的事吧?

傅挽摇了下头,将那两份帖子推开,沾着墨润了笔,伏在桌案上写字,“衣兄只以为我是上镐城来谢恩的,我也未与他多说。”

她信四哥未曾杀人,但这毕竟要等见到了人才能真正确认。

但刑部大牢那边是受了姚国公的死命令的,傅挽试探了好几次,都未能用银子撬开大门,倒是对这镐城官员们的大胃口有了些了解。

她估摸着,找个合适的时机,是该与衣兄告了状,也算是为名除害了。

至于她自己,也就只能半夜打着哈欠,被沉着一张黑脸的扶书提着,踏着月色顶着寒风,艰难地着陆在刑部大牢的房顶,经历了好些磨难才终于瞧见了傅四。

故而她站在牢门外,仰着脸叫了声“四哥”时,屈膝靠墙坐着的健硕青年还未回过神来,僵硬地抬起脸,目光在她冻得发青的脸上瞧了好几眼。

“小六!”傅四喊了一声,又立时反应过来,降了音调,左右瞧了看没惊动狱卒,才快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傅挽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你怎么来了?”

方才在楼顶上差点惊动了防卫,狼狈地滚了好几圈才稳住,惊出一身冷汗又被兜了满嘴的寒风,傅挽这时开口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我不来,四哥莫不是打算悄无消息地这样被人冤死了不成?”

她嗓音低哑,透出了平日里藏得极好的几分姑娘家的绵软,偏眼睛又被寒风吹得发红,瞧着像是包了薄薄的一层泪,无端端就让人心疼。

傅四的手伸出栏杆间的间隙,习惯而自然地在她额上摸了下,嘴角的笑不应他的狼狈而沉郁,反倒是比上次相见更多了几分落拓,“别小瞧了你四哥。”

不止他的笑,连他的手上,都多了好些个以前没有的厚茧。

傅挽压下已涌到嘴边来的疑问,将她四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见他灰白的囚衣上因鞭伤而带出来的血痕,眨了几下眼睛,才抬起头来看他,问起今夜来时所要问的正事,“姚国公家的那嫡次子,与四哥你有何干系?为何会说是你杀的?”

傅四瞧了她一眼,略犹豫了一瞬,还是说了实话,“因为我曾扬言要杀死他,当时亲耳听闻的人不在少数,而他就死在当夜。”

他说起姚超,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恨意,倒是有着几分愤懑,“我那不过是一句气话,也谁知那姚超似惹着了什么人,当夜就被人杀死了,恰巧我那晚要去见一个人,与他只隔了一个院墙。”

傅挽点头,对他的话自然是信的,问,“是有人故意引了四哥过去?”

傅四脸色一变,张口就要辩解。

玉娘那般剔透玲珑心肝的人,待他这个救命恩人是绝绝不会赶出这等事的。

他这话不用说出口,傅挽一瞧见他那神情就知晓他要说什么,改了推测,“是有人知晓四哥你当天要过去,故意设了这个巧合的局面。”

傅四闭了嘴,默认了这个他想了三四日才想明白的事。

自小他这个meimei就比旁人聪慧灵敏,装作男儿身在外行事也从未露出过破绽,明明比他小了两岁,小时教训他时的口吻,却总像是长辈一般。

她若不找来,其实傅四也有了能逃脱的法子,只是少不得要吃些苦头脱层皮,日后顶着个杀人犯的名头,浪迹天涯有家回不得。

但这会儿傅挽来了,按着她护短的性子,便是他不告知,她也定会千方百计地帮他脱困,非把他全须全尾地带出去不可。

傅四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个小小的玉蝉塞到傅挽手里,“拿着这个,去镐都城北的英儿胡同里找个姓马的婶子,她会告诉你事情的始末。”

傅挽瞧了那玉蝉一眼,抬起头来看傅四,“四哥,你不会是惹了什么风流债,这会儿被人找上门来,才惹了这么一团麻烦了吧?”

毕竟按着邹南城的说法,四哥可是与那姚超争女人才发生了口角。

傅四脸一红,脸一红就伸手推了下傅挽,“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他怕再多说两句,这个聪慧得太过厉害的meimei就会拔了他所有的遮羞布,赶紧就伸手将她往外推,一边脸上还在“哼哧哼哧”地冒着热气,“你去了就知晓。”

快一米九的练武练得壮若两人的青年壮汉在脸红……

傅挽闭上眼揉了揉,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刑部大牢毕竟还是刑部大牢,不是她想待多久就能待多久的自家花园。

好在扶琴这几日的探路不是白探的,虽带着她累赘了些,在几次有惊无险之后,还是将她全须全尾地带回到了客栈,也绝了傅挽去卖游侠劫狱的心。

抢了人跑倒是不难,可四哥不能成为杀人犯,隐姓埋名地过一辈子。

既然这个法子走不通,那就得先顺着四哥给的线索,去看看那什么英儿胡同里住的人了。

傅挽想了不一会儿就拿定了主意,揉了下发痒的鼻子,转过身沉沉睡去。

却不知她睡去之后,某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越过院墙,进了镐城除了皇城外最尊贵的那座府邸,半跪在地回禀。

“六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