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书 - 言情小说 - 傅家宝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1

分卷阅读121

    。”

傅挽不住点头,伸手又在他背上推了下,将人推出大门,“快走。”

不要让她刚发现自己的少女心事不久,就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个老爷爷。

可等谢宁池一脚跨出门槛,她又变推为拉,将人拦在了门槛上,上前两步,伸手帮他拉了下方才被弄得褶皱的衣服,“衣兄,在外多对人笑一笑,别整日里板着脸和个长辈似的,让旁人不知晓如何与你相处。”

什么叫做“和长辈似的”?

他原本就是曦朝辈分最高的长辈……之一了。

谢宁池正要开口反驳,并提醒傅挽形成与他一致的“长辈心理”,就被猜到他大半心思的傅挽堵了回去,“如今当你小辈的那人不在,你是曾让,是有才书院普通的一名学子,是我的夫君,不是旁人的长辈。”

傅挽抬头捧住他要别开的脸,问,“有问题吗?”

谢宁池嘴角的笑往上翘了翘,又被他自个压了下去,且皱了眉头,很认真地反驳眼前的人,“你不是曾让的娘子,”剩下的声音在变轻也在变坚定,“是我的。”

傅挽倒是听见了他最后的三个字,心里一甜,压着小脸没红,点头。

“若你今日能交到一二好友,那便听你的。”

谢宁池从上而下瞧着她,能看见她光洁的额头和挺直的鼻梁,说话间鲜红的嘴唇轻轻翻动,带着他迄今为止听过最美妙的音符。

他瞧得认真,却不知自个眼里浸了多少浓情蜜意。

“曾兄与嫂夫人还真是如胶似漆。”

旁边突兀出现的一道声音再次打断了两人,谢宁池飞快地抬头,看见对面的院门不知何时打开,肖平就站在门口,饶有趣味地瞧着两人。

看见谢宁池的第一动作就是将傅挽挡到身后,他还煞有介事地抬袖遮住了眼,“嫂夫人甚美,我不该多看……曾兄,我知晓的。”

他这话说完,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娇俏身影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

虽这人看着单纯得很,可谢宁池却还是莫名地不喜他,转回身瞧了眼傅挽,与她说了声便率先走了,引得与自家娘子绊了几句嘴的肖平赶紧停下,快步追了上去,很有兴致地引着谢宁池与他说话。

“曾兄,你今日方来,许是不知晓这学院里的规矩,让我来与你说一说。”

转过屋舍的转角,两人的身影消失,声音才渐渐消了下去。

方才一直躲在对面门口的娇俏小娘子才露出面来,红着脸朝傅挽羞涩一笑,“我相公……为人不太规矩,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夫人见谅。”

“哪里,我家那个原本就话少,如果有时冷待了,还需你们见谅呢。”

傅挽一笑,出门下了台阶,与那小娘子站在一处,“不用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叫,我相公家也就是个薄有家产的农家罢了……我瞧着应是比你大几岁,娘家姓陈,不如你叫我一声陈姐,也让我沾个便宜?”

那小娘子羞涩一笑点头,“我娘家姓徐,在家中阿娘唤我娇娇。”

“娇娇?”傅挽试探着唤了一声,转着弯的语调里不自觉透露出来的几分撩人心神的韵味,直接让徐娘子红了脸,不由就与她亲近了几分。

待到傍晚谢宁池匆匆回来,瞧见厅堂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菜,而傅挽听到声音探出头来,与他一笑,唤了一声,“夫君。”

谢宁池嘴角一弯,放了从那些个夫子那里拿来的书本就要随她进厨房。

“说了让你等我回来再烧火,且此处只有我们两人,便是想我多吃些,也不必备这么多的饭菜……”

之后的话音在瞧见从灶房里出来的另一个妇人后戛然而止。

谢宁池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尽数收敛,浑身都透出了浓郁的不可亲近的气场。

要走过来见个礼的徐娘子停住脚步,最后只敢怯懦着看了傅挽一眼,飞快地说了一声,折身回去拿了个食盒出来,匆匆将桌上的几盘菜给端走了。

在她之后,厨房里呼啦啦地又出来好些个人,拿了篮子或是托盘,与傅挽说了几句或是匆匆避开,几下就将桌上几十盘菜端得只剩三四盘。

小院终于如谢宁池所愿,变成了只有他们二人的所在。

但进门时的欣喜之情在厨房门口那堆杂乱的脚步下消弭大半,谢宁池皱了眉,看向傅挽,“我不在时,你就是与她们厮混在一处的?”

他这词用得不妥当不说,话里还有nongnong的一股酸味。

好似她与左右邻家娘子们聚在一块儿做个饭,都是在红杏出墙。

傅挽心里翻了个硕大的白眼,转了头去瞧他,反问得理直气壮,“不然呢?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就顾着想你吗?”

谢宁池眨了下眼,一手握拳挡在唇前轻咳了声,有些不自在地引开话题,“今日见到了好几个夫子,你上次说的可能有问题的那几个也在其中,怕引起注意,我未曾多问,却也从只言片语中听来了些许。”

边说着话,谢宁池就边印着傅挽朝饭厅走。

天寒菜易冷,吃凉的听闻对女子的身体并不好。

“当时出事的是治事斋军事科的学子,听闻出事时间是在傍晚时分,那时正好放课去饭堂用膳,因而兵器室也的确无人看守。今日见到的人里,有个名叫孙期的夫子,我观其样貌,也的确是你曾说过的那人,且肖平也听闻,这孙夫子前些日子似是惹了什么祸事,连请了七日的病假,如今性情也变了不少……”

傅挽将谢宁池夹到她碗里来的菜都吃了下去,撑得肚圆。

看他还有再接再厉的意思,赶紧先下手为强,拿了筷子给他夹菜,飞快将盘子里剩着的东西都夹到了他碗里,“我今日与这些小娘子们聊天,说着家长里短,也知晓了不少事情,琢磨一二,也许有些正好便是相关的。”

“有一个便是我们隔壁的那户人家,听闻正好就是书院里某个夫子的亲属,且前几日那家里的娘子大喊了一声,连着七八日都未曾出门了。”

在传着的谣言里,已经有好些人在猜测那闭门不出的刘娘子是否遇害了。

若不是日日都能见到那家叫罗游的学子归来前升起的炊烟,若不是这处学子都孤傲清高了些,各家的往来比较少,娘子军们都想破门而入,学包青天断个案。

“你是说隔壁的罗游?”

谢宁池倒是准确地报出了名字,将人对上了号,摇头否决,“若是他,应是不会与娶进门的娘子有所冲突还如此行事。”

“恩?”傅挽想起他上午去借火折子回来说的话,想着也许是两人下午又见过面,熟悉了几分,“衣兄对他为何有这般评价?因为你们二人相像?”

从那些个娘子军嘴里,好似对面那也是个生人勿进的怪人啊。

谢宁池虽有时严厉了那么一两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