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书 - 言情小说 - 天赐一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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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抬了抬下巴,“特意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两人坐了下来,盛蔽忠与盛夫人对视了一眼,看着眼前一幕有些发愣。世人对于高人总有无尽的想象,尤其是这位未来的国师大人,总觉得是不落于世俗的,更何况,他还生了副那样的相貌,说他风餐露宿,怕是也有一大半人要信的。眼下见他大块吃rou同寻常人无异,反而生出几分微妙的违和之感来。

盛蔽忠抬手拍了拍盛夫人的肩膀安抚她:“你说吧!”

盛夫人点了点头,这才看向裴宗之,道:“裴先生,近些时日我听到一些传闻,是关于家父的。”

裴宗之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将碗筷推到一旁,看向她:“盛夫人请直言。”

“我不懂什么阴阳十三科的东西,所以今次来是想问问裴先生,当真有所谓的长生不老的禁术么?”盛夫人神情惶惶,声音颤颤,似是有些害怕,“这种禁术真的有么?”

裴宗之嗯了一声,头也不抬:“听说是有的。”

“听说?”盛蔽忠忍不住了,开口反问。

“阴阳术士天赋授至于天,玄之又玄,呼风唤雨,游走阴阳,便是我也不能说听过见过天下所有的阴阳术。”裴宗之道,“至于你说的这个禁术,一直听说有,但从未有人成功过。”

盛夫人闻言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先生……我这里有……有半张丹方……不知您可否帮忙看一看,是否可能与传说中的禁术有关?”

“单凭一颗丹药就想长生不死么?”裴宗之摇头,“我觉得不太可能。炼丹,将万物放至于丹炉中烧练取其精华,寻常的大补丸都不小了,想要荟聚能长生不死的精华,这药丸定然大的狠,连啃都未必能啃动,身体也承受不了如此多天地精华。普通的大补丸,症状轻一些的流鼻血,重一些的会七窍流血,更别说集齐天地精华的丹药了。丹炉里放太多精华之物会忍不住炸开,人也一样,”他想了想道,“大概爆体而亡这种吧!”

盛夫人脸色瞬间白了,忙从袖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了过来,见裴宗之接过便蹙起了眉头,不禁尴尬了起来,解释道:“是几年前的了,原本我抢回来时就只有半张了。”

裴宗之摸了摸上头那些风干化开的字迹,沉默了片刻,问盛夫人:“这字条哪来的?怎么会化开”

“我……”盛夫人脸色愈发尴尬了起来,“实不相瞒,是家母临终前吞在口中的,我偷偷藏了下来。裴先生,您看这丹方……”

“只有半张,不好确认。”裴宗之将纸条摊开放在桌面正中,这下倒是看清楚了,卫瑶卿扫了一眼丹方,字迹确实模糊的厉害。

“谢谢裴先生。”盛夫人抓过那张丹方,顿了顿,又干巴巴的说道,“您看……您看家父怎么样?”

“国公爷怎么样?”裴宗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她,讶然,“不是说中风了么?”

“先生,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盛夫人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罢了,我说吧!”一旁的盛蔽忠忍不住摇了摇头,开口道,“我夫人是想问先生,国公爷是不是真的用了什么禁术,才活到如今这岁数的?”

盛夫人低下头,到底为人子女,有些话说不出口,但眼下她虽然不再说话,却是默认了盛蔽忠的话。

盛蔽忠说道:“岳父的身子确实有些古怪,实不相瞒,我夫人与岳父关系并不亲近,不过如今想来有些方面确实有些奇怪……”有一段时日怀国公的面色青白,病入膏肓的模样,连太医都说不行了,结果没过多久,却又好了。原先倒是没多想,卡这些时日发生了这么多事,如今再想起来便觉得愈发古怪了。

……

在横梁上呆了半个时辰,盛氏夫妇方才离开,卫瑶卿从横梁上跳了下来,揉着有些发酸的腿,盛夫人将那张字条留给了裴宗之,裴宗之正盯着那张字条,陷入了沉思。

“这字条有什么奇怪的么?”卫瑶卿见他看的如此专注,随口问了一句。

“有些眼熟啊!”他突然出声,“这字迹。”

第七百四十八章请人

字迹?

卫瑶卿怔了一怔,探过头去,盯着那张字迹化开的字条看了片刻,饶是她自诩过目不忘,又最是擅长这等“不务正业”的小手段,对于这种字迹化开的字条也有些难以辨认,除非是极熟悉的人所写。

那厢裴宗之已经将字条收了起来,看向她:“你先前想说什么?”

卫瑶卿哦了一声,将路遇之事说了一遍,道:“那块腰牌我给卫君宁了。”

裴宗之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看向锅内,闻言也没有什么旁的反应,只嗯了一声,以示知道了。

他这般无所谓的态度看的卫瑶卿惊奇不已:“我原先还以为你盗了胡大人的腰牌有要紧事呢……如此……那你盗他腰牌做什么?”

“这胡大人的名字这些天不少人在传,我今日路过城门口,正巧看到了他。就想借他腰牌看看这是什么人,哪个营里出来的。”裴宗之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才近身盗走那块腰牌,还未来得及看,那胡大人便发现了,当下便带着人追了过来。”

“果真是个高手!”卫瑶卿叹道,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这等时候各家也该有了动作,长安城中会冒出高手并不奇怪,只是知道归知道,麻烦却是躲不开的。

“我走了将近半个长安城也没将他甩开,正巧远远看到了一辆马车过来,”他顿了顿,道,“我认得你家赶车的那个车夫,便打赌你在不在车上。你若在,我就将东西留下,就算届时被他追上了,没有东西,他也不能怎么样。”

“我在车上,看来你运气挺好的。”卫瑶卿说着奇道,“你没有把握甩开他?”

裴宗之嗯了一声:“不好说,这个人精明的很,我故意走岔道几次都没有甩开他。”

“这么厉害啊!”卫瑶卿若有所思,“看来这个人对城内状况很是熟悉。”

裴宗之伸手将调好的酱汁挪到自己手边,道:“大概吧!对了,我盗他腰牌,他带人来追时,一开始并未说丢了腰牌,只道被人摸了钱袋。遇上你们时,却突然改口了,而且,我在暗处看到,你伯父与他争论时,他背着手,向他的手下做了个这样的动作。”裴宗之抬手模仿了一下。

“这是……要动手抓人么?”寥寥数语,卫瑶卿很快便将经过猜了个七七八八,“丢了如此重要的身份腰牌却谎称丢了钱袋,甚至还一早将准备好的假腰牌拿出来顶替,怕是他一开始极有可能将你认成了自己人,追你的途中,想是发现了不对劲,而后正巧撞上伯父与我,便心生一计,想将腰牌丢失的事情推到我们的头上,结果不成想,腰牌却自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