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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因子被激起,和前来拉他的佣人们打成一团。

最后这场闹剧以复父给他注射抑制剂收场,复钺眼神逐渐清明,手脚却不听使唤,走向一楼的杂物间。

佣人们站起来,想过去扶复钺,被复母叫住,“不用拦了,正好景安搬出去了,那间房空着,随他去吧。”

她以为复钺是随便找了间房收敛情欲,可她不知道,在这个隔绝气味绝佳的杂物间里面,复钺度过了他的每一个易感期。

复母的话让复钺想起了那段往事,凌晨之际他格外想陈景安。他开车离开复家,用昨天从陈景安那里顺过来的备用钥匙开了他家的门。

陈景安正睡着,被子被他掖在下巴处,整个人只露出个脑袋,安静又可爱。复钺的yinjing突然不合时宜地勃起了,它卡在裤缝,叫嚣着要出来。

夜风不知吹走了谁的叹息,复钺像刚成年那天晚上一样,站在陈景安的床边,看着他的睡颜自慰。

那天是复钺第一次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厚重的、压得omega喘不过气来的柏木味。他进入了易感期,这意味着他成年了,可以通过散发强大的信息素来令omega臣服,让他们躺在自己身下摇尾乞怜。

可这些复钺都不感兴趣,他在性器勃起后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去cao那个硬骨头,让他眼里盛满自己,让他离不开自己。

可当他摸进陈景安的房间以后,看他睡得那么乖巧踏实,又不忍心把他叫醒了。于是他只好像现在这样,拉下裤链,自己撸动性器,看着陈景安自慰。

复钺的大掌也没法把自己的yinjing全部握住,他擦了下马眼流出来的清液,把它当做润滑涂在roubang上,一边上下撸动一边走向陈景安。

他停在陈景安的上方,眼神直白露骨,在脑海里掀陈景安的被子,剥他的睡衣。陈景安平缓的呼吸喷在复钺硕大的guitou上,明明没什么力道,可他却激动得性器都在颤抖,恨不得把jiba塞进他的嘴里。

然后陈景安就醒了,“复钺,你真恶心。”

这和七年前一模一样的话,让复钺分不清这是回忆还是现实。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呢,他说:“还有更恶心的,你要见识一下吗?”

陈景安被他的不要脸气到了,凶巴巴地说:“你要是敢把那根丑东西塞进来,我就咬断它!”

当时的他有没有塞进去复钺忘了,但是他现在塞进去了。

性器骤然被湿润紧致的触感包围,复钺舒服得直叹气。陈景安刚醒就被他一把填满了嘴,皱着眉要把他顶出去。

“嘶……安安,别舔了,再舔就要射出来了。”复钺看着陈景安给自己koujiao,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他差点克制不住,想一把抓住陈景安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上,狠狠地冲撞他。

陈景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舌尖顶着的小洞是复钺的马眼,里面不断渗出的微腥味顿时充斥了他的口腔。

“嗯出…唔去……”他被复钺的roubang堵住了嘴,说话也含糊不清的。

他没有给人koujiao的经验,说话间牙齿微动,刮过复钺的棒身,磨得他既疼又爽。复钺呼吸粗重,帮陈景安擦去嘴角的津液,粗声道:“安安,你收收牙齿,让我动一动。”

“不唔……”陈景安不让他得逞,“唔唔……”

谁知复钺却突然不管不顾地在他嘴里动起来,任牙齿磨得他直吸气也不理,偏要在他嘴里插一回。

陈景安狠狠揪了把他沉硕的囊袋,痛得复钺佝偻了腰。他正要趁这个机会躲开嘴里的性器,复钺却跟疯了似的,一脚跨上床,抓住陈景安的头往自己jiba上按,胯间不住地挺动,在他口腔里抽插。

陈景安被插得鼻子红了,眼角也红了,可怜得要命。复钺更激动了,捧着他的脑袋,在他喉间细细密密地顶。

陈景安嘴都合不上,舌头也麻了,口中的roubang才开始跳动起来。

“嗯嗯……”他推拒着复钺,要他拔出去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复钺就射在了他嘴里。

“咳咳…咳咳咳……”陈景安又是咳嗽又是干呕,要把嘴里的白浊吐出去。复钺又一把把他压倒在床上,顶开他的嘴巴,缠着他的舌头,逼他咽下去。

陈景安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喉间被复钺的舌头顶得不住地吞咽,等那股腥液全进了他肚子,复钺才放开他。

“啪!”陈景安抬手就给了复钺一巴掌。

复钺被打得偏了头,还凑上去哄他,“没事的安安,下面吃还是上面吃都一样。”

陈景安气得眼睛都红了,又和他打起来。

陈景安:复钺你是不是有病?

第7章A追B隔把手术刀

头天晚上打得太厉害,陈景安上班差点迟到。

快要出门时,复钺叫住他,“陈景安,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陈景安换鞋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否定道:“不行。”

“为什么?”复钺神色重了几分,“现在你爸和我妈都在撺掇这事,要是再不说,等我又上前线了,你指不定就和别的alpha混到一块去了。”

“我说不行,”陈景安转过身,正色道:“别说出去。”

说完他就要出门,复钺站起来,朝陈景安的方向走了几步,“陈景安,你喜欢我吗?”

陈景安没说话,关上门走了。复钺朝沙发踢了一脚,就不该问这种傻逼问题。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那alpha追beta隔什么?

复钺可以现身说法,隔把手术刀。

第一次易感期后他就成了一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喜欢一个人就爱时时刻刻粘着他,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去陈景安房里打手枪。

陈景安烦不胜烦,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复钺不仅不知难而退,偶尔还接下陈景安打他的手,放到自己jiba上让他帮忙撸一把。

后面两年,复钺的易感期比以前激烈不少,不仅要陈景安帮忙撸,他还要去撸陈景安的。陈景安对他的无赖行径无话可说,反而被他逼得容忍度大幅度提高。

再后来,复钺被帝国军校送去为期三年的训练营,准备参加少将竞争。

复钺回来那年,陈景安正忙着报名首席竞选,明明君主发了通函,说不管alpha还是beta都可以报名参赛。可那些alpha从小享受特权,自然看不惯有beta占他们的名额。

那段时间总是传来路上有beta被砍断双手的消息。警方也出面过,可往往等线索到了某个高门显户那里,他们就不敢继续追查了。

那时复钺忙少将候选的事情,没法时时刻刻照看着他。他给陈景安送了一个手术刀的刀套,要他带在身上。

“我不要。”陈景安把刀套扔回去,因着这件事的缘故,他对alpha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