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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的大咕咕适合后入惩罚

    古人云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现下燕靖山和杨潇两人一个倚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显然一时半会未想重归于好。

    杨潇方才头朝下被燕靖山扛了一路,这会胃里直犯恶心,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紧抿着唇不说话;燕靖山则继续扮他的黑脸阎王,跟尊煞神似的,两个孩子想来找杨潇,也被他一瞪,连滚带爬地回隔壁睡觉去了。

    二人这般对峙许久,炉上吊着的小壶噗嗤一声打破了沉默。燕靖山起身倒了水,朝床头重重一放,粗声粗气地道:“喝。”

    杨潇接过茶盏尝了一口,杯里兑了凉水,喝下去不至于烫口。他抚着胸渐顺了那口气,弯起眉眼朝燕靖山伸开双臂:“就知道靖哥待我好。”

    燕靖山没理他,只抽走他手中杯子放回去,又道:“将你那衣裳脱了,一身的脂粉味儿。”

    杨潇眼睛一亮,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精光,柔软的身子从后面贴上燕靖山的背脊:“靖哥……”

    燕靖山十分不解风情地将他塞回被子里。杨潇撅起唇,不满地拧了一下燕靖山的腰,却是将杨湘与燕易水二人房事不合与他讲了。

    “老二屋里头的事,你瞎cao心什么。”燕靖山拾起枕头上落的小衣递给他。

    “什么叫我瞎cao心?”杨潇将自己小衣往床角一蹬,挑起眉毛:“你们两兄弟爱做柳下惠,陵儿桢儿从石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燕靖山嘴上永远说不过他,也就不去那逞口舌之快,反而是捧起他手细细瞧:“伤着没有?”

    他那一刀收着力道,杨潇的手指只被划破一个小口子,饶是如此已教他有些后悔。他爱极了杨潇一双手,昔年初见,少年杨潇盘腿坐在长歌门的树上弹琴,纵他是个不通音律的粗人,还是被那纤长细白、于琴弦间翻飞的十指勾了魂儿,两人成亲后雁门关天寒地冻,他更是一应包下洗衣做饭的粗活,生生将杨潇惯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今日竟出手伤他,可见确实是气得狠了。

    杨潇抽回自己的手,仍是嘟嘟囔囔的:“哪儿有那么娇贵。”

    “以后还敢去?”

    “我追查贪官污吏,必然要去的。不如下次便借靖哥身份掩人耳目,说我是执金吾燕氏大郎——”见燕靖山面色不虞,杨潇心知自己逗弄过了,于是钻进他怀里服软道:“下回我再至平康坊,去哪儿做甚么,都提前说与靖哥知晓。”

    他一面说着,一面坐起来为燕靖山宽衣,那让燕靖山十分迷恋的双手此刻正于他饱满而遍布伤疤的胸膛流连:

    “潇潇伺候你给你赔罪,今夜事就此揭过好不好?”

    “唔、嗯……”

    杨潇跪下身伏在燕靖山胯间,努力含吮唤醒那蛰伏的巨物。一双抚琴弄弦的手如今握在他狰狞的阳根上,被水光润泽的嫩红舌尖舔舐起guitou的小孔。

    燕靖山喉间逸出两声低沉的喘息,他手放在杨潇后脑,轻抚那缎子般油光水滑的乌发。杨潇凤眸间浮起一层薄雾,他微启檀口,将情郎的jiba吞得更深,唇舌之间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愈显旖旎风情。

    口腔鼻端充斥着浓厚的腥臊气息,杨潇身子亦烧起来,他嘴上动作不停,手则伸到自己两腿之间,抚慰那块秘地。

    燕靖山自然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不愿令他难受太久,手上微微使力加快了速度。杨潇十分顺从地配合着收缩喉咙,约莫数十个来回,燕靖山一声闷哼,将积攒许久的浓精悉数射给他。

    杨潇将他射的东西毫无芥蒂地咽了,还凑上来将那半软垂的阳物仔细清理干净,舔得水光淋漓才放开。

    他倚在燕靖山膝头,声音微微发哑,媚眼如丝,唤他夫君道:“靖哥、也摸摸我……”

    燕靖山顺着他的手摸下去,杨潇已完全情动了,玉茎直直挺着、女xue亦滴滴答答淌着春露。

    长歌宛如一朵盛绽牡丹被他铺开揉碎在床榻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连肌肤都泛着粉,燕靖山的手握在他柔腻腿窝,花芯便颤颤巍巍打开了,却还要半遮半掩、留得一点幽秘风光去给人遐想。

    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

    燕靖山身下埋入那幽径内,嘴上衔住他一边乳珠啃咬。杨潇到底是生育过一双孩子的,胸口已不似寻常男子平坦,而是微微隆起一道弧度,触之如绵。

    他胸前敏感,受不得燕靖山这般粗暴,当即哼哼唧唧去推他脑袋,又黏糊糊地撒娇要他亲。

    燕靖山从善如流地与他亲吻,却尝到了一嘴自己的味儿。杨潇宛若调皮孩童般眯起眼坏笑,却是勾住他舌头,将这个吻变得愈加缠绵。

    他身下挺动愈加迅猛,故意寻着杨潇最舒服的一点进攻。杨潇给他插得眼含春情呻吟宛转,不多时身子一抖便xiele潮。

    像他这般、已在床上被调教熟了的双性身子,单单被cao上几下前面亦会跟着出精,燕靖山往两人结合之处瞥了眼,只见那精水稀薄,并不像是同他一样禁欲了有一阵子的。

    “自己玩过了?”

    杨潇方丢过一回,此时仍微微喘着,却还要来跟他逞口舌之快:“靖哥最近忙,我孤枕难眠,于是出去偷人、嗯啊、那jian夫如今还锁在柜子里头呢……”

    他话音未落,骤然被燕靖山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燕靖山还插在他xue里,guitou旋过半圈狠狠碾上花心,逼得他一声惊喘,随即屁股上遭了凉凉的一下:“跪好。”

    燕靖山手里掂着他那“jian夫”——杨潇请人定制、乌木做的角先生——又不轻不重地往他臀上一敲,白花花的臀rou陷下去又立刻弹起,只留下个红印子。

    于是他又将那角先生伸到前面去,一面抵在xue口作弄那早已被磨蹭得充血涨红的花珠,一面道:“潇潇,两根吃得下吗?”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不住碾弄,杨潇十指抓紧被褥,声音里已带了哭腔:“呜、不要两根……受不住的……”

    燕靖山便轻笑一声,丢了那角先生两手把住他腰窝大开大合地cao他。自他的角度望去,长歌伏在床上仰起颈子,背脊弧度仿若一张漂亮的弓。再往下瞧,那漂亮皮rou被自己烙上点点梅花般红痕,一口淌水的熟红花xue正吮着粗长的jiba努力往里吞。

    他并非不爱他风流放浪,只是这勾人模样合该锁在榻上,独他一人得见。

    “潇潇……”

    苍云俯下身去,从他耳垂一路吻到蝴蝶骨,杨潇最是招不住他在情事中这般沙哑而又温柔地唤他名字,颤巍巍地又喷一波潮,悉数浇在他guitou上。

    燕靖山一个挺身,抵着他宫口灌了人一肚子精。

    往常做到第二回,杨潇总要歇上半晌才肯继续给他弄,然而燕靖山一想起万色楼中放浪形骸的风流公子,便觉得该教他长长记性,于是将骨酥筋软的长歌一把从床上捞进怀里,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继续抽插起来。

    杨潇哪里肯依?当即挣扎着推他胸膛,却被燕靖山一只手轻松擒住,那硬如烙铁的一根在熟红花xue里飞速进出,浊精自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溢出,又被撞碎成一层浮沫。

    杨潇被连绵不绝的快感逼得怕了,一开始咬着自己手背骂他疯子,不多时只断断续续哭吟着讨饶,什么好相公好哥哥都往外叫:

    “靖哥、夫君,饶我、真不成了……”

    燕靖山不理他这些惯能惑人的小伎俩,一心要给他个教训,将他双腿分开抱在怀里cao了个通透,脸还埋进他胸口,杨潇胸前一对乳珠教他轮番又吸又咬,涨得肿大圆润,白花花的乳rou上亦嵌着几个牙印。

    “相公、求你、求……”

    他到最后神态迷离、求也不知道究竟在求些什么。再加上晚间饮了不少酒,燕靖山射进去时长歌竟失了禁,尿液淅淅沥沥洒了一地,人则失神瘫在苍云怀里,唇畔舌尖还挂着咽不下含不住的涎水。

    燕靖山将人欺负透了,心知以杨潇的性子明天起来必然要闹脾气。于是亲力亲为给他梳洗,又拾掇干净床褥才躺下,嗅着长歌发间淡香,低下头来蜻蜓点水地碰了一碰他的嘴唇:

    “明日休沐,我在家陪你……不许恼我。”

    “谁稀罕。”

    杨潇迷迷糊糊地嘟哝了一句,却是在被子底下,轻轻勾住他的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