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书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二十四回 莽汉子贪色险成事,慧阿渊巧唱空城计(路人,rou渣)

第二十四回 莽汉子贪色险成事,慧阿渊巧唱空城计(路人,rou渣)

    

第二十四回 莽汉子贪色险成事,慧阿渊巧唱空城计(路人,rou渣)



    浓烈的汗味像一张大网,将絮娘完全包裹。

    陌生男人比她高出两个头,身形健壮,力大无比,手臂横在纤细的腰身上,像一把铁钳,箍得她动弹不得。

    絮娘惊慌失措地胡乱摇头,试图摆脱可怕的钳制,白生生的耳垂蹭过精壮的胸膛,意识到他上半身没穿衣裳。

    说不得是干苦力活的汉子们中的一个。

    被男人死死按在刚砌好的青砖上,感觉到那只搂在腰间的大手胡乱撕扯着半旧的裙子,絮娘心里冰冷一片,两腿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懊悔于自己的大意,挣扎了会子,假作顺从,玉手无力地垂下,身子瘫软下来,喉咙里逸出诱人的喘息。

    男人粗喘如牛,见她听话,俯身凑向香软的玉颈胡乱亲了两口,低声道:“小嫂子,我不想伤害你,只是被你的模样勾得jiba梆硬,浑身难受。配合着点儿,让我好好泄泄火,弄完就放你走。”

    他怕她耍花招,紧跟着又警告了句:“若是敢打什么歪主意,我就把你的衣裳扒光,让你光溜溜地走回家去,往后再也没脸见人。”

    虽然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絮娘还是能够分辨出,他的年纪不大,说不得比自己还小一两岁。

    冲动莽撞的年轻后生,在情欲的刺激之下,什么荒唐事做不出来?要是真的激怒了他,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认清现实之后,絮娘熄了逃跑的心思,“唔唔”两声,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又啃了她一会儿,见她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也就渐渐放松警惕,腾出捂她嘴的那只手,隔着衣襟覆上一团饱乳。

    他不知轻重,用蛮力抓揉着柔软挺拔的玉峰,喘息声越来越急,灼热的呼吸尽数扑在絮娘颈后,激得她浑身发毛,香汗涔出。

    坚硬guntang的身躯和她紧紧相贴,胯下鼓囊囊的一团物事放肆地隔着衣裤一下一下顶撞她,下流的话语断断续续灌进她耳朵里:“他娘的,怎么长这么大一对奶子,还这么软?是不是被你男人揉大的啊?要是当了我婆娘,我肯定不让你穿衣裳,天天按在被窝里cao,生上几个白胖小子,再一边吃奶一边干你……”

    正说着,带着茧子的指腹忽然挤出一滩汁液,男人错愕地低下头,下意识骂了句娘。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他直愣愣地询问絮娘。

    絮娘又羞又怕,红扑扑的玉脸贴在冰冷的青砖上,小声道:“是……是奶……”

    男人响亮地咽了口唾沫,掰着絮娘的香肩将她翻过去,大手托起两条玉腿,毫不费力地把娇小的身子托举在半空之中。

    他急躁地埋进散发着奶香的双峰之中,像一头饿狼一般乱拱乱啃,粗声催促她:“把衣裳解开,喂我吃两口!”

    絮娘不敢反抗,又觉得主动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太过放荡,磨磨蹭蹭地扯松衣带,前襟刚刚散落,男人便迫不及待地隔着肚兜咬住黏腻湿濡的乳珠。

    她娇喘一声,因着害怕从空中摔下,只能伸手扶住男人汗湿的头颅。

    这么一扶,倒像是将他按在怀里吃奶似的,她不自在地别过脸,一边努力忍耐着胸口又痒又痛的异样,一边看向门外越来越浓稠的夜色。

    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只能含羞忍辱,苟且偷生。

    男人不干不净地骂着,用牙齿将肚兜扯烂,叼着玉乳又舔又吸吃个没完。

    絮娘竭力压抑着涌到嘴边的呻吟,难堪地感觉到旷了好几日的花xue在粗鲁的侵犯下渐渐变得湿润,渗出香甜的汁液。

    强烈的雄性气息不再那么令她难以接受,正相反,倒像是某种烈性的催情药物一般,撩拨着敏感的身子,引动着火热的情欲。

    鬼使神差的,絮娘想起被宋璋和庄飞羽轮番jian污时,剧烈到令她崩溃的快感。

    她在他们胯下呻吟、哭泣、尖叫,喷出的水湿透了厚厚的褥子,xue里灌满了腥浓的jingye,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在极致的折磨与畅快中痉挛颤抖。

    她绝望地想——难道真如庄飞羽所说,自己生了副yin妇的身子?

    既已失身,被一个男人干,还是好几个男人干,对方是衣冠禽兽,还是乡野莽汉,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为这个可怕的想法而心惊,本能地打了个激灵,回到现实之中。

    寂静的深夜里,男人像野兽一般将两只鼓胀胀的玉乳吸空,把她放低了些,带着满嘴的奶味寻摸她的红唇。

    絮娘抗拒地闪躲了下,被他惩罚地咬住香腮,只能屈服。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男人迷恋于她的乖顺甜美,一边挺腰磨屄,一边逼问她的身份。

    絮娘红着脸不肯回答,被他问得急了,小声抽泣着说:“不是说……弄完就放我走的么?你……你别问了……”

    男人含着她的香舌不放,火急火燎地将大手摸进裙底,拽掉里裤。

    嫩滑如酥酪的腿心里,无毛的xiaoxue早湿得不像话,粗糙的手指陷进温热沼泽里,男人兴奋得声音都是抖的:“妈的,长着这样的白虎xue,还没插就湿得发了大水,怕不是天生的yin妇?欠cao的sao货,还跟我在这里装,你男人满足得了你吗?”

    絮娘听不得“yin妇”这个词,闻言委屈地哭了两声,软软地否认着,饥饿难忍的花xue却紧紧裹住粗壮的指节,不住吸吮。

    男人自觉捡了个宝贝,食指与中指并拢,胡乱插了两下,便急慌慌地挺腰迎上去。

    对着软腻非常的销魂乡猛顶了几下,他这才意识到还没脱裤子,火急火燎地扯开裤腰带,露出满是粗硬毛发的大腿和热腾腾硬邦邦的一根rou棍。

    到了紧要关头,絮娘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慌乱地用玉手遮住xiaoxue,哭着去挡。

    阳物在湿淋淋的腿心乱钻乱撞,找不到入口,怒得青筋毕露,恼得涎水直流。

    男人两只手架在她腿弯,腾不开手,精壮的小腹收紧,控制着龟首“啪啪啪”拍打娇嫩嫩的花珠,逼出几声骤然拔高的啼哭,粗声道:“小嫂子,快扶我进去,保管干得你哭爹喊娘,欲仙欲死!”

    絮娘正值走投无路之际,忽然听到熟悉的稚嫩童音在不远处呼喊:“大娘!大娘!”

    她眼睛一亮,胸脯剧烈起伏着,含泪道:“我……我家人寻过来了,你……你还不快走?”

    男人不甘心到手的rou就这么飞走,辨出那是一个孩子的声音,眼神闪烁不定,坚硬的阳物依依不舍地在腿心来回磨动。

    正犹豫间,外头那孩子又道:“大娘,您在哪儿?舅舅伯伯们急得了不得,正在到处寻你……”

    声音一点点接近他们藏身的角落,孩子发现了絮娘丢下的篮子,吃惊地“咦”了一声,高声叫道:“二舅舅,李伯伯,大娘好像在这儿!”

    絮娘心里明白,大哥二哥并不关心她的死活。

    至于“伯伯”,更是蒋星渊信口胡诌。

    这不过是人单力孤的孩子,唱的一出空城计。

    可男人惊慌失措,信以为真,紧抱着絮娘,在她腿间快抽猛干了数十下,对着紧窄的xue口射出大量腥臊的精水。

    他咬着她耳朵交待道:“想被大jibacao的话,明晚这个时候,还在这里等我。”

    说完这话,他将手软脚软的美人放下,提起裤子翻墙逃走。

    絮娘逃出生天,前胸后背皆是冷汗,力不能支,跪倒在地。

    蒋星渊提着盏光线微弱的小灯笼,辨出姣好的身形,急匆匆迎上来,看清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脸色变得难看。

    “大娘……您……”他嗅到不算陌生的气味,将随身带来的外衫覆在她身前,挡住一对白白嫩嫩的玉乳,“您还好吧?”

    絮娘无力地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之下站起,用帕子揩去腿间污秽,勉强整理好衣裙,步履踉跄地走向回家的方向。

    幸运的是,夜色已深,一路无人察觉。

    不幸的是,她不知道,还有更可怕的事在前方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