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书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八十七回 食髓知味暗度陈仓,饮鸩止渴逆来顺受(强jian,吃奶,潮吹,H,2700+)

第八十七回 食髓知味暗度陈仓,饮鸩止渴逆来顺受(强jian,吃奶,潮吹,H,2700+)

    

第八十七回 食髓知味暗度陈仓,饮鸩止渴逆来顺受(强jian,吃奶,潮吹,H,2700 )



    温朔弓着窄瘦的腰身,一边吃奶,一边在湿热的花道里驰骋。

    两只大手紧紧箍住絮娘纤细的手腕,杜绝所有可能出现的推拒动作,他“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阳物撤出半截,又重重地捣进深处,囊袋甩在娇嫩的xue口,发出沉闷的皮rou撞击声。

    絮娘被过于激烈的cao干折腾得头晕目眩,两条细伶伶的腿儿架在他满是肌rou的大腿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晃动,交合处湿黏一片,嫩xue被浓密的毛发扎得又痛又痒。

    她“呜呜”哭着,想要抓他挠他,却挣不开手,想要往后躲,却被他紧追不放,阳物尝出滋味儿,越干越凶,不过片刻就将她顶到床头。

    “砰”的一声,小巧的头颅撞上床板,絮娘小声痛叫着,眼角飞出热泪,如云的青丝洒得到处都是。

    温朔恰好吸空了一侧的奶水,意犹未尽地吐出红润鲜亮的奶头,长臂轻舒,揉了揉她头顶的肿包,将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

    絮娘的上半身只搭了件夏衫,大片春光泄露在外,裙子掀卷到腰际,光溜溜的xiaoxue乖巧地含着男人的巨物,roudong一张一翕,本能地吞咽着他,四周的软rou在粗壮毛发的蹂躏下发红发肿,实在可怜。

    可温朔看不到底下的状况,也不懂怜香惜玉。

    他食髓知味,这会儿脑子都是空的,只知道本能地挺腰往里撞,劲腰动得又快又猛,cao得絮娘的身子前后颠扑,晃动不已,像匹性子暴烈、不服管教的骏马。

    絮娘骑坐在他大腿上,只觉那物换了个角度,不止频频撞击脆弱的宫口,弯曲却坚硬的rou茎还刁钻地蹭过浅处花芯和少有人碰触的敏感点,蹙眉强捱了几十抽,便觉自yinhe到花xue、再到更深处的胞宫全都酥酥麻麻,蜜xue隐有决堤之势。

    她实在受不住,两条藕臂紧紧缠上温朔的脖颈,细软的腰肢拼命往上提,小声叫道:“不、不成了……快停下……让我缓缓……”

    温朔充耳不闻,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胯下。

    药油到底是用来活血的,他cao得越急越快,那股子又热又辣的感觉便越明显,偏偏她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湿答答暖融融地浸泡着他,阳物一会儿如同陷于火中,一会儿又遭遇甘霖,苦乐参半,痛快非常,好像每一下cao干都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新奇感受,因此哪里停得下来?

    絮娘被温朔掐着腰肢用力按回去,那物正正凿上宫口,还有继续往里深入的架势,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捅穿干烂,害怕得变了脸色。

    他用力揉捏着她的玉乳,将滑腻的乳rou掐成各种yin靡的形状,又抓着乳晕拼命往嘴里塞,像个不折不扣的饿死鬼。

    絮娘穷极无法,只得辛苦地挺着腰喂他吃奶,底下又挨了上百抽,花xue忽然绞紧,灭顶的欢愉夺去所有神智。

    她仓促地跪直双腿,将将吐出粗长的阳物,便哆哆嗦嗦地泄出一线透明的水液,尽数浇在温朔大腿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静夜中响起。

    温朔正因阳物忽然遭到冷落而不满,听到异动微微愣了愣,大手往腿间摸了一把,哑声问道:“你这是……尿了?”

    还尿在他腿上?

    她好大的胆子!

    絮娘从泄身的余韵中回神,俏脸烧得guntang,细细喘息了一会儿,方才难堪地回答:“不、不是尿……”

    “那是什么?”温朔皱眉追问。

    絮娘不肯回答,更不肯承认,自己在粗暴又猛烈的jianyin中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这粗野又下流的快感,竟然短暂驱走了内心的伤痛,令她找到一个逃避现实的办法。

    “说话啊。”温朔狐疑地将湿漉漉的手送到鼻下,没有闻到难闻的尿臊气,反而嗅出淡淡的腥甜。

    他猜出什么,食指中指并拢,插进她xue里搅弄了两下,察觉到那里比方才还要紧致,层层叠叠的皱褶剧烈绞缩着,不由得意地挑了挑眉。

    “舒服吧?”温朔抽出沾满yin液的手指,拢着絮娘的细腰,将她重新按下来,rou棍熟门熟路地钻进去,只觉里头更紧更润,冷漠的眉眼完全舒展。

    絮娘苦尽甘来,自暴自弃地承受着他的侵犯,鼓胀的乳珠不过略蹭了蹭冰冷的脸颊,便被他一口叼住,又咬又舔,欺负个没完。

    她小声娇啼着,跟随他在无边的欲海中起伏翻滚,奶水吸空之后,又仰面躺在他身上。

    两只圆圆白白的乳儿被粗糙的大掌搓着揉着,腿心微敞,露出紧咬着rou棍的红肿花xue。

    他的阳物实在粗长,这个姿势由于有臀rou阻挡,倒减去几分可怖的侵犯感,令絮娘觉得受用了些。

    “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这么干进去。”温朔低声夸耀着自己的丰厚本钱,像抱娃娃一般颠得絮娘左摇右晃,玉乳也在他手心乱滚,挺腰忽快忽慢地cao她,“你是聪明人,往后管住嘴巴,乖乖听话,我绝不亏待你。”

    絮娘遭他软硬兼施,加上自己本就是个胆小的性子,只能含泪点头:“我……我不会同别人说的……嗯……可你也多少顾及些我的体面……莫要在人前露了形迹……”

    温朔见她服软,心气大顺,侧过身抬起她一条腿,加快cao干的速度,做起最后冲刺。

    他边喘息边亲她guntang的耳朵尖,应承道:“我明白,你放心。”

    絮娘咬着枕头角,颤抖着雪白的身子,受了一泡又多又浓的精水,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温朔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凌乱地散落在地面的衣物也被他叠好,放在床边的凳子上。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感觉到体内残存的阳精缓慢涌出,想起昨夜的荒唐,玉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她拥着薄毯怔了许久,忍着羞耻用帕子将秽物揩抹干净,起身沐浴穿衣。

    不多时,孩子们担心地过来瞧她。

    絮娘强作镇定,神色如常地和他们一同用过早膳,叮嘱蒋星淳好好练功,蒋星渊早些补上这几日落下的课业,又牵着蒋姝走进厨房,做了两道清淡好克化的糕点。

    她捧着热腾腾的糕点走到温昭门前的时候,恰好撞见温朔和何神医。

    高大的男人已经换回平日里常穿的黑色衣袍,面具也好端端地戴在脸上。

    絮娘心里一惊,脚步顿住,低着头看向脚上的绣鞋,好像上面绣的是什么难得的花样。

    温朔的一双眼睛钉在她轻薄的衫子上,眼尖地发现素白的布料底下,透出一点儿雅致的烟粉色。

    她的肤色白皙,气质又柔和,烟粉色的肚兜极为相称。

    这么想着,温朔喉结滚动,悄悄咽了口唾液。

    昨夜囫囵吞枣,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她。

    他五更天离开温柔乡,和往常一样为温昭卖命,忙活了半日,脑子里却自发地隔出一块区域,用来惦记她,肖想她,回味她。

    他渐渐意识到,他可以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

    “絮娘。”温朔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好像要在絮娘身上烧出两个窟窿,嗓音也喑哑不少,“来得正好,我找你有事。”

    絮娘还以为他要出尔反尔,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疯话,慌得险些夺路而逃。

    “什……什么?”她怯怯地抬眼看他,捧着托盘的玉手微微发抖。

    “进去说。”温朔当先一步迈进门里,转瞬便调整好状态,变得和平日一样冷漠。

    片刻之后,絮娘听到他对温昭禀报道——

    “何神医研究出一个新的方子,絮娘服下药汤后,不需再与男子交合,分泌的乳汁依然有治病之效。”

    他说着,回过头看了絮娘一眼,眼神似乎别有深意:“不过,带着药性的乳汁须得半夜服用,若是见了日头,药效便会大打折扣。”

    絮娘的脸热辣辣地烧起来。

    哪有什么新的药方?分明是温朔收买了何神医,联起手来蒙骗温昭。

    至于“半夜服用”的鬼话,不过是他打算避开众人的耳目,暗行jianyin之举。

    然而,平日里见微知著的温昭好像正在为别的事情烦心,并未察觉出哪里不对。

    “如此甚好。”他捏了捏紧皱的眉宇,对絮娘温和地点了点头,“辛苦絮娘了。”

    絮娘捏紧手里的帕子,轻咬唇瓣,柔顺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