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书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一百零四回 叠裙铺衣暖玉体,匀泪承欢解嫌隙(藏兵洞,舔xue,骑脸,后入,H)

第一百零四回 叠裙铺衣暖玉体,匀泪承欢解嫌隙(藏兵洞,舔xue,骑脸,后入,H)

    

第一百零四回 叠裙铺衣暖玉体,匀泪承欢解嫌隙(藏兵洞,舔xue,骑脸,后入,H)



    絮娘还没来得及将朱红色的腰带拿出,便被飞扑过来的温朔掐住腰身,高高抱起。

    她惊呼一声,灯笼落地,一双藕臂本能地搂住宽阔的肩膀,双腿架在结实有力的臂弯里,低头俯视着他,撞进两只蓄满了泪水的眼眸里。

    急躁又炽烈的吻紧紧缠上来,他热切地隔着衣裳揉搓她娇软的身子,边亲边问:“我是不是在做梦?你……你那么厌恶我,怎么愿意过来看我?”

    絮娘本意只是想和他正式告别,此刻看到他情绪失控,举止狂乱,又不忍拒绝,只得颤巍巍地承受着火热的亲吻,小声道:“我……我不讨厌你……”

    他和她一样,都是可怜人。

    虽说以往的每回欢爱,都脱不开他的胁迫,可她也从一次又一次泄身的快乐里,获得过许多慰藉。

    温朔闻言大喜,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他想起方才闪现在脑海里的遗憾,竭力克制着将她的衣裳扯烂,拽着如云的青丝,扣着纤细的腰肢,挺身粗暴cao进去的冲动,压抑地一遍一遍舔舐着柔嫩的红唇,问道:“就算我亲手把你送到温昭床上,你也不生气吗?”

    这话着实不好回答。

    若说不生气,未免有浪荡好yin的嫌疑;若说生气,这会儿又为什么巴巴儿地过来瞧他?

    絮娘正在迟疑,温朔却迅速地自我开解了一番,讨好地亲吻她的脸颊,露出孩子气十足的笑容:“不提那个,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能过来,我很欢喜。”

    他将她托举得更高,将整张面孔埋在柔软的胸口,隔着小袄又蹭又拱,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依恋。

    絮娘红着脸以手推他,道:“三哥还在外头等着我呢,若是弄皱了衣裳,待会儿怎么见人?你放我下来,咱们好好说会儿话吧。”

    温朔自然不肯,深嗅着饱满胸脯传来的馥郁香气,把她的味道深深刻在记忆里,抱着人颠了两下,低声下气地哄道:“我小心着些,不弄乱你的衣裳还不行?你再……再给我cao一回。”

    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他难掩心虚,生怕絮娘拒绝,将她抱到墙边放下,动作飞快地卸去盔甲,将干净的一面朝上,整整齐齐摆在地上,紧接着就贴上柔软的玉体,开始脱她衣裳。

    絮娘轻微地挣扎了几下,实在却不过他,又被探进衣襟的大手揉得玉乳酥痒,浑身发热,只得低低喘息着任由他摆布。

    “那你……那你快些……”她不自在地偏过脸,听到外面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月白色的小袄被他脱下,搭在盔甲上面,柔嫩的肌肤不堪冷意,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下一刻就被男人火热的身躯拥进怀里。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处,温朔捧着光滑精致的玉脸,细细密密地吻遍絮娘脸上每一寸肌肤,真不知该怎么疼惜她才好。

    他是粗暴惯了的人,这会儿耐下性子,极温存极体贴地勾舔她的软舌,吮吻她的玉颈,推高了肚兜,在高耸的玉乳间逡巡不已,不多时,絮娘便呼吸混乱,浑身发软,脑子糊成一团。

    “你……你怎么……”她又是惊讶又是动容,感觉到他跪在脚边,低头钻进裙底,双腿被带着粗茧的大掌强势分开,紧张得一哆嗦,“阿朔,不用……”

    他亲的时间足够久,动作也温柔,xue里已经悄无声息地渗出许多yin液,足够减轻交合时的不适。

    “别动,让我好好亲亲。”拇指熟练地揉弄着硬胀的yinhe,食指与中指交替着送入紧窄的roudong里,时而抽插,时而按压,时而抖动,灼热的呼吸扑在敏感的花唇上,他的声音嘶哑又惑人,“絮娘,你流的水儿又多又甜,我怎么都喝不够……”

    “胡说……这东西怎么会甜……”絮娘羞得不住收缩花xue,还是抵抗不了强行钻进xue里的舌头,教他舔得美目失神,心口乱跳,玉腿一软,跌坐在宽阔的肩膀上。

    高挺的鼻尖重重撞上yinhe,絮娘失控地尖叫了一声,大股yin液自胞宫浇下,尽数便宜了温朔。

    他大口大口吞咽着,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扛起,享受着惊慌失措的美人只能依靠自己保持平衡的满足感,舌尖放肆地在甬道里翻搅抽动,沾满yin液的手指转而攻向后xue。

    絮娘骑着温朔勉强捱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忍着羞耻哭求道:“阿朔……大哥……大哥快放我下来……小、小屄难受得厉害,求大哥将jiba捅进来,给我杀杀痒……”

    温朔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手,将带着自己体温的里衣铺在地上,推倒絮娘,提枪上阵。

    顶进柔嫩xiaoxue的时候,他只觉那处比往常更紧更湿,热得要命,一边咬着牙往里干,一边带着醋意问她:“为何急成这样?大人这几天没cao你吗?他怎么忍得住?”

    “没有……”絮娘胡乱摇头,两只玉足高高吊在他后背,勾缠在一处,藕臂也紧搂着他的脖颈,直如攀附着高大树木的藤蔓,“他不肯见我,我也……我也不敢打扰他……”

    “他是圣人,我可不是。”温朔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挺腰时快时慢地干着她,力度也忽轻忽重。

    他竭力压抑着本性,希望给她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可骨子里的霸道和野蛮时不时作祟,动作便泄露几分端倪。

    灯笼里的蜡烛未曾倾翻,这会儿还在不远处静静燃烧着,柔和的光线照着纠缠在一处的两个人影,照着古铜色的劲健腰身、白玉般的纤美后背,照着玲珑的锁骨、玉峰中央粉嫩的一点春色,将这一方天地的阴冷孤寂驱逐,代之以朦胧的美感。

    絮娘借着这光亮看着温朔冷肃的容颜,发现他眼角的泪痕尚未完全擦干,心里一软,主动撑起上半身亲吻他,小声道:“不必这样迁就我……你、你和大人不同,他有他的好,你也有你的好,原不应放在一处比较……我……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

    温朔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他难以置信地顿住动作,定定地注视她片刻,终于遵循本能,捞起一条长腿,将她翻了个身。

    阳物死死钉在水xue里,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用力抓揉着眼前丰美的臀瓣,往外撤出半截,下一刻便发狠cao进去,一口气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干得絮娘仰高了玉颈,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

    雨越下越大。

    伏阡站在距离藏兵洞不过五六米的石阶上,手里撑着把伞,神色自然地将经过此地的巡逻兵打发走,百无聊赖地用脚尖蹭着青苔。

    一朵不知名的野花顽强地从砖缝里钻出,淡粉色的花瓣楚楚可怜地绽放着,疾风骤雨的欺侮不仅无损其艳色,反而衬得它可怜可爱,引人驻足。

    透明的雨水积满花瓣,压得它下坠、下坠,到最后“啪嗒”一声,水珠掉落在地,花朵快活地直起了腰。

    絮娘也在下坠。

    汹涌的情欲剥夺了思考的能力,她被温朔牢牢压制在身下,在一下重比一下的cao干里,跌入欲海的漩涡中,失控、堕落、放纵又崩溃,终于尖叫着喷出大股透明的水液,飞升至极乐的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