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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有性瘾的,meimei。

    

第二章 “我有性瘾的,meimei。”



    第二章

    权让想法很简单,拍个裸照,抓个把柄,直接让伏小诗没有在网上兴风作浪的机会。

    女人嘴巴都碎,他防备心高,基本交往过的所有人都有或多或少的软肋任他拿捏。

    “怎么,不想脱?”

    他问,边问边把伏小诗往会客区拖,旁边是吧台,拖过去轻轻一推,伏小诗那个身板站不稳,摇摇晃晃时权让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

    又喝下几口水,千岁山见底,完后两手臂懒散搭在沙发背上,眼直勾勾盯过来,那个气场,压得伏小诗整个身板狠不得缩成一团。

    “不脱明天你跟你妈一起滚。”

    “煮的饭又难吃,狗也不叫。”

    “我们家不养闲人的。”

    权让又说了,   无聊看看嘛,又不摸,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伏小诗脑子要晕了,被吓得够呛,本能护住胸前。就看一不明物体忽的从她脸侧划过,哐哐当当碰撞在后面的大理石墙上,随后滚落在脚边。

    看清了,是那瓶子,被捏成了很小一团,压缩到极致后扭曲成一团。

    “你....你...”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

    书念得多,到底脑子还算聪明。权让冷哼了声,发誓这东西向来不可靠,他眼阴了几分,作势又要扔茶几上的摆设物。

    “脱不脱?”

    “....脱。”

    讲真,她怕疼。那玩意扔过来,她的下场只会比球场脑震荡半年未醒那人更惨。

    凌晨一点半,南栅别墅区某负一层,灯火通明。

    男人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拍了几张。

    镜头里的女人是伏小诗。

    个头娇小,有青春痘,头发胡乱扎成一团。那指头在衣角绕了半天,还是一点点脱了。

    “你是处么。”

    “问你话呢?”

    权让问她,伏小诗本想点头,脑子过滤了一遍,又摇了摇头。

    “被男人干过了还矜持什么?”

    他蹙眉,随后又像看个摆设物那样观察伏小诗。

    皮肤还不错,挺白,细皮嫩rou的。不过就是长得不怎么样,山珍海味吃过了这种豆芽菜都不在考虑范围,刚不还把那位D罩杯的给拖出去扔么。

    他像头慵懒的狮子,饱了,随便扒拉两下伏小诗,言语逗几句,还不忘拍几张照片。

    他认为的是逗,在伏小诗那里可算是十成威力。说的那些话,简直不堪入目到了极点,都是得打码的。

    “捂什么捂,毛怎么长这么少?”

    “平时摸没摸过?”

    “摸逼啊,这会儿是不是下面痒了?”

    她连胸都顾不住捂,越说越紧张,脸都冒汗了。权让拍了照也没真要把她怎么样,摆摆手,让伏小诗滚去睡,还不忘招呼她,别乱在网上造谣,造谣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要寄律师函的。

    “...我好累,我今天想请假。”

    第二天一早,伏小诗站在厨房边上,伏妈看了眼女儿,眼眶下厚厚黑眼圈,人也不怎么精神。

    “你请假干嘛啊,不舒服就去睡,待会我帮你把活干了。”

    她拿了个员工专用餐盘,上面摆了一块三明治,递给伏小诗。

    来自少爷吃剩下的馈赠。

    “我没胃口...妈...”

    她说话有气无力,手还是拿着递到嘴边咬了一小口,这时候后边发出声响,是权让。握着半杯牛奶坐在沙发前,电视里转了几个台,就听几个记者在采访国家医学研究院的老教授。

    “目前为止,这波疫情返潮可以说是没预料到的。”

    “疫苗必须要打,但也不能百分百保证。”

    记者拿着话筒,问了几个专业词汇,随后转到演播厅,几个在医学界叫得上号的教授坐在一起讨论。

    “确实有复发的新例子,这点没人隐瞒。”

    “国外也勘测出,C病毒在入侵神经后造成的破坏有一部分是不可修复的。”

    “但是各国之间,研究都是保密的。”

    “就拿疫苗来说,我们的疫苗接种已占到百分之八十,这放在国外,数值达不了这么高。”

    “采取强制措施有什么用,社会必须得前进发展,在没研究出根治的药物之前,C病毒或许得陪伴我们很长一段事件。”

    “不过这一点可以认定。”

    “人类绝不会止步于此。”

    电视里声音不算响,权让没回头,叫了声伏妈,她把牛奶杯端走,伏小诗猫着身子从旁边往楼下去。也就没听到那句权让的闲聊。

    “复发?有没有这么夸张,我刚治好不久。”

    然而现实是,国内首例复发的人是在一个月前,疫情控制住半年后,大部分年轻人没在关注这个,中老年倒是比较重视。

    上午微博刚发布国内卫生组织最新消息,说是疫情返潮,几个城市要进行封城处理,这其中就包括兰城,她们这里。

    伏小诗在花园喂妞妞,之前权家养了头短毛牧羊看门,前阵子死了,还没买新的。这会妞妞把人家窝睡着,好吃懒做,也不叫。

    “你能不能机灵点啊?”

    “来人了你得汪汪,知不知道啊?”

    “你吃的都是人家留下来的高级狗粮,一斤四五百呢。”

    妞妞半懂不懂,伏小诗让它叫,那就叫呗,应付一下小声汪了几句,这一下把她气得恨铁不成钢,抱着狗在那教狗怎么学狗叫。

    直到她被一团巨大的阴影笼罩,脚毫不客气地踹了她的屁股。

    “喂,封城了你知不知道?”

    “啊?”

    她回头,一脸茫然。

    “你妈出去采购了,别跟她说我走了,不准给我妈通风报信,老子可不呆在家。”

    权让摇摇手机,说还有她裸照在里边,不想被发学校里,想顺利毕业就得听他的话。临走前还不忘吓唬她,说回来之前这狗在学不会狗叫凶人,就该下岗去厨房干活了。

    跑车连头都不回,伏小诗望着不见车影的路,心里算是松了口气。

    权让肯定不可能呆在家里,难得暑假,行程满满,原定是过几天就跟朋友去避暑,这会一听封城他就坐不住,一头想往外扎。

    晚上刚过十点,车灯亮起,伏小诗前一天没睡好,这会已经在自己的保姆房呼呼大睡,他停好车跨步而进,眼扫过旁边紧闭的小保姆房。

    “砰砰”

    “开门。”

    敲了两下,伏小诗还没醒,权让逐渐没了耐性,一脚踹了过去。门倒是结实,就是伏小诗被吓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听到权让的声音。

    “门打开,快点。”

    他催促,伏小诗下床急急忙忙开门,在梦里她梦见自己被打成脑震荡在医院里ICU报道,这时候权让拿了个律师函过来。

    “你不是...走了吗...”

    门开了缝,伏小诗瞄了眼,下一秒门被一阵力道拉开,关于男人身上那股子浓烈的汗味应该怎么形容,伏小诗被熏得有点眩晕,就看他居高临下站在门口。

    “我有性瘾的,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