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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玉心

    秦暖玉心乱如麻,自然无心应付他,心中冷笑,也不愿意再虚情假意地遮掩了……

呵,大兄长不是个好的。

那这个花言巧语的二兄长又将何如?量他也不是个有担当、能扛事的!

她忍着嫌恶,不曾推开这与自己亲香的二兄长,只淡淡将先前与大兄长的说辞又说了一通。

再仰起小脸,看他脸色变幻,颇是讥讽地来了番一模一样的质问:“既夫妻都做了,左不过咱们也不是血缘兄妹,那二兄长是不是便该要择日禀明父亲大人,迎娶玉儿过门,真真正正做了名头上的夫妻?”

果不其然,二兄长也不曾比大兄长好得哪去!

这话音刚落,便见他避自己如避蛇蝎猛兽,急忙退散开来:“给父亲说?父亲岂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好玉儿,好meimei,是二哥哥我鬼迷心窍,猪狗不如,才馋了你的身子,你可莫要把这事说与父亲,莫要,哥哥这厢给你作揖了,给你磕头下跪了成不成?”

秦暖玉也懒得多问一句,这做妾不做妾的事了。

她高昂了下颌,指了指门:“是玉儿命薄无福,女儿家清白名声大过如天,二哥哥不往外宣扬,便是二哥哥的恩德了。门在那儿,二哥哥好走不送,只盼日后莫要来了,若不小心被那起子眼尖的下人们瞧见了,你我都不好做人了……”

再看秦云景连连点头,要她再三保证不与父亲告状,得了肯定,才拎着下袍落荒而逃的窝囊背影,可笑,太可笑了……

想她城主父亲。

啊,不,是义父他威风一世,权赫滔天,在外雷霆手腕,将这偏安一隅的落败城池,逐日给管的安居乐业,渐趋昌盛,远近有名的富庶城也。

可这膝下二子,却未曾有乃父半分风骨威严,将来又怎堪大任啊?

若非义父只秦云昊,秦云景二子长成,就他俩这等货色,还谋求着子承父业,做继任城主,岂不是做那春秋大梦也!

如今她私心作祟,只恨这两人无情无义,占了她的清白身子却是一走了之,若他日她再嫁与人,被夫君发现她早就失了清白,又不知该将如何了……

便只盼着义父再纳良妾,枯木逢春。

老蚌生珠,再生麟儿,更盼这义弟聪明绝伦,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只叫他两位当城主的憧憬如梦幻泡影竹篮打水才是……

且义父如今也不过三十六七,正是壮年,观其样貌风流,身形颀长英伟更甚二子,孰知她这希冀不能成真?

罢了,她何苦想这些虚妄的。

如今没了大兄长这指望,她不知前境如何呢!

莫非义父,真的如秦四小姐所说的那般,要将她送与那七老八十的京城高官做小妾玩物?

她这是贱命一条。

既受了义父这多年的养育之恩,平白也享了十来年不属于她的富贵安逸,便是听之任之,做得个所谓的物尽其用好了……

暖玉心下绝望,也不想再行挣扎命运,此番没了两位义兄的sao扰,这日子过得清淡静谧,且只等着义父发下话来,日后是死是活,全凭上天眷顾了……

半个月眨眼过去。

这日暮晚,竟不是小厨房的粗使婆子给她送来晚食,来的却是她昔日的贴身大丫鬟沁桃。

如今已受了她的连累,被贬成了秦四小姐院里的三等洒扫丫头了。

沁桃眼含热泪,先朗声道:“玉小姐,四小姐教奴婢来请您去湖心亭那儿一聚,她说今日是她从前、也是您如今的生辰,好歹也算得姐妹,她特意吩咐奴婢们来请您前去,赏您在这生辰之日好填饱些肚子……”

她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院门口的四小姐新提拔的大丫鬟,那丫头自恃金贵,正甩着帕子掩鼻驻足,仿佛这院落中有什么肮脏臭物似的。

才战战兢兢地压低声音,小声提醒道:“小姐,我洒扫时,偷听到四小姐与婆子说话,这宴席上给您的酒里下了春药,只等您喝下,不多时便会软手软脚,回去时自有那腌臜下人埋伏在必经之路,要辱了您的清白身子,后四小姐再与一众婆子捉jian当场,冤枉您不知脸面,与那下人早有苟且呢!”

暖玉本就心有疑窦,这无事殷勤,非jian即盗……

如今又听沁桃这一低低提醒,雪背上冷汗涔涔,黏腻腻地吸住了里头小衣,闷得几乎透不过气。

天啊,这四小姐为何如此恶毒?

明明晓得她即被父亲远嫁,做妾,做了玩物还不罢休。

如今竟要将她配给下人匹夫侮辱,不知是如何个腌臜模样,还要捏了个通jian苟且,若再被众人瞧上赤裸当场,只怕是丢尽了脸面,最后不送去浸猪笼沉塘,她也没脸存活于世了……

可这时她又不能不去这鸿门宴,寄人篱下,哪敢给这真小姐没脸?

只推说这粗布褴褛,怕污了四小姐的眼睛,回房更衣时,特藏下了些防身的物件以作周全。

等随丫头们去了湖心亭,秦四小姐早就等在那儿,不耐烦地翻了大白眼:“玉jiejie好大的脸面,竟叫我等了这么久?饭菜都不冒热气了,快坐下吃吃喝喝,等得我这肚皮都咕咕叫了!”

暖玉见那桌上尽是烧鸡烧鸭,大鱼大rou的荤腥rou菜,瞧着忒是油腻,甚至还不如她平常,吃得这些青菜、豆腐合胃口……

她看着秦四小姐对着这荤腥油物大快朵颐,心下恶寒。

面上又不敢表现,矜持一笑,拿起箸筷,夹了些勉强算得清淡的宫保鸡丁:“四小姐备下如此丰盛佳肴为玉儿贺生,玉儿感激涕零。”

秦四小姐吃的差不多了,拿起手帕抹了满嘴闪闪油腻:“玉jiejie,今日是你生辰,我敬你一杯,快快一饮而尽,这才显得你我姐妹情深!”

暖玉胆战心惊,她早知内情,自是摆手谦逊,万万不敢碰了酒盏半分:“不,多谢四小姐好意,只是玉儿不胜酒力,这酒气辛辣,喝一口便是酩酊,玉儿喝不下……”

她以为只要自己坚持滴酒不沾,便能躲过一劫。

谁曾想秦四小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这时见她推辞,勃然大怒地拍了桌子:“啥酩酊的,你这小娘皮文绉绉的,瞧不起本小姐不是,敬你酒是给脸了,你还敢给我摆脸子?劳什子不胜酒力,多喝几杯就胜了,这是叫啥,那啥这敬酒一杯你不吃,那就吃多几杯罚酒吧!你们俩,来,给玉小姐灌下去!”

一旁的粗使婆子应了一声,走过来按着暖玉,容不得她挣扎,便一个捏鼻一个撬嘴,三两下就咕咚咕咚给灌下去了半壶。

抱错千金暖玉儿19用裤裆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儿,把玉儿弄得欲仙欲死

秦四小姐看着暖玉根本来不及吞咽完全,未曾灌进去的酒液正顺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颚,滑落至修长优美的秀颈,最后酒壶空空时,流的那衣裳前襟都湿了大半……

再见她被呛得不住咳嗽,好一副狼狈模样,捧腹大笑:“玉儿jiejie,你喝得这么急,这一壶好酒,有半壶都喂给衣裳喝了,真是浪费了本小姐的一番好意了……不过咱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这吃饱喝足了,本小姐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好jiejie,生辰快乐……”

说罢,便高傲地抬起下颌,被丫头扶着手,站了起来。

然后就带着身旁伺候的婆子丫头们,前呼后拥的,扬长而去,可谓是摆足了正牌小姐的架子。

暖玉还是好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小手捂着被酒洇湿得一塌糊涂的前襟,迟迟未从口鼻处的辛辣之感中回过神来,唔,好难受……

这时见秦四小姐已然走远,赶忙又将十指探入口中。

想将先前喝进去的酒水给呕吐出来,然只吐了小半出来,胃里翻涌,却已是什么都不能吐出来了……

她眼冒金星,只觉浑身虚弱,蓦地又觉得面皮发烧,口干舌燥,小腹下间蓦地涌起一股小火苗,正灼灼地要烧起来了似的,好像憋了一股劲儿无处可去……

糟糕,这药效竟,竟发作的如此之快吗?

她听沁桃说了,秦四小姐安排的那欲玷污她身子的腌臜仆从,好像就安排在她回翠竹屋的必经之处,那她是万万不能回去的!

可,何处是必经之处?

这大道,小路都好几条的,那贼子怎知道她寻了哪路?还是每条小路都被秦四小姐安排了人手?

她如今,也不能坐在这亭中束手就擒。

暖玉踉跄着身子扶着围栏,出了湖心亭,正想寻个安全无人的地界儿先躲上一躲。

却不意料,刚下游廊,湖边林木葱茏的暗影处,猛然窜出了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影,将她给团团从后抱住。

口里还不干不净地叫着小姐好美,就扯着她的衣衫,要强掳她去了那不知何在的僻静黑处……

怪不得是必经之处!

她,她要离了这饭场,可不就一定得从这湖心亭的唯一出口出来吗?

幸好暖玉早有准备。

她忙从怀里取了一纸包的辣椒粉,趁身后那人不备,一把将那辣眼的辣椒粉,估摸着距离,从自己肩头往上盖了过去……

只听得那壮汉似乎被迷了眼睛,捂着脸啊啊啊的大叫起来,也顾不得她了,暖玉趁机逃走,慌不择路,一时间却也不敢再回了自己的屋舍……

那儿偏僻的很,又离得远,不知自己何时就药力全然发作,没了力气,若再被这人追了上来,除了那耳背的老嬷嬷,也再没人能救得她了……

至于那负心寡情的大兄长,还有那风流花心的浪荡子二兄长了,倒是能去寻,可她是万万不愿的……

怎么办?

怎么办?

这偌大的城主府,竟无一人,可以庇护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吗?

等等,城主!

她的城主父亲!

父亲从前在众子女中,最是疼爱她这个女儿的,只是真相大白后,虽然父亲仍愿将她收为义女,留在府中许配婚嫁,可她这个假女儿,却是再无颜面去拜见他了……

宁愿受下人冷眼,被姨娘奚落,也不敢去见父亲,只怕会看到父亲与旁人一样看他,会对她厌恶,不喜,失望透顶……

而她之前鬼迷心窍,想着与大兄长苟且,嫁了大兄长为妻。

一半是贪图富贵,一半却也是为着如此,她还能名正言顺地在父亲膝前尽孝,儿媳亦是半女,可比劳什子虚无缥缈的义女强的夺了!

如今已是情势危急,也只有父亲,不,义父能庇护她了!

义父为人大气凛然,义薄云天,杀伐果断。

是天下最好最威风的男儿,是最让人仰慕的父亲,是安心的大树,可为从前的她挡风遮雨……

便是父亲要送她去讨好京中上官,她也不敢有半分怨恨,官场沉浮一步错步步错,她如今已非血脉亲女,养育了十多年的,也总不能是个毫无用处的……

对,对,她还是个有用处的!

便是为了此,父亲也不会不顾惜她的!

暖玉心念斗转只在分毫之间,连忙抬步往父亲所住的凌云院中跑了过去。

且父亲身为家主,怎能坐视下人以下犯上,便她不是义女,只是个普通丫鬟,义父也是不允许男儿欺负弱女子,他一定会护着自己的!

好容易这顶着即将发作的药力,暖玉着急忙慌小跑起来,然不过跑了五十多步,就隐隐听见身后那人骂骂咧咧地又追了过来。

她愈发地慌了神,更嫌下头这坠坠的裙摆碍事,用尽力气狠狠一撕,不知是哪来的气力,拼尽全力又赶忙连前跑去……

幸好父亲所住的院落乃府邸正中位置,离这湖心亭的位置倒也算不得远,等她大叫着救命,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凌云院前重重拍门,那时候双腿都软了……

幸得那守门的小厮开门开的快,好悬就被那不怀好心的贼人给追到了,暖玉惊魂未定,也不经下人禀告,直接就推开阻拦的小厮,径直往院里头闯过去了。

不行,不行的。

若还在外头僵持,那坏人就要捉着她了!

她要见父亲,父亲,只有父亲能保护自己!

这一进庭院之内,暖玉便再无气力,她头晕目眩地扶着雕花的月亮门,抬眼却见父亲从书房出来快步走入院中,似乎是被这外头她闹出的动静给吵到了。

这时已是夜幕低沉。

白玉盘似的圆月高悬头顶,如水清泠的月光倾斜而下。

刚巧在父亲的身上晕开一层茫茫白光,将他宽肩窄腰的身影衬得愈发长身玉立,高大挺拔,一身的冷冽清湛,气势迫人,一如既往地叫人安心……

暖玉百感交集,一股酸涩的情绪席上心头,满腹的委屈与心酸纠缠成一团,莫名教她又有了抬脚的力气,跑上前去,乳燕投怀般将自己拥进了秦正天的怀里……

她一路上都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潸潸落了下来:“父亲,不,义父,玉儿好怕……救救玉儿,父亲,父亲,玉儿好想你……有人要欺负玉儿……”

然这时触碰到男人火热又安心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感受着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脑顶,一如从前:“乖,玉儿,别怕,无事了,告诉父亲,是谁欺负了你,父亲一定给他好看!”

暖玉突然浑身一软。

只恨不得能就此融化在这样的怀抱之中……

她小腹下那被忽略的火苗,似乎被猛地浇了一桶热油。

霎时激荡炽烈地滋滋烧了起来,烈火烹油,嘶吼着,翻滚着,越烧越旺,喷薄的情欲之火似下一刻就要呼啸而出……

呼,好热,好想要,腿心都湿哒哒地要把亵裤浸透了……

已然经过情事的女儿家,更是耐不住这yuhuo焚身,唔,好想面前的父亲能压着自己,好想父亲用裤裆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儿,把玉儿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带玉儿飞的高高的,飞上云端……

抱错千金暖玉儿20父亲疼玉儿,父亲给玉儿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她这般绵绵无力地软了柳腰,立时便要跌在地上。

幸得秦正天大手一捞,直接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快步走进最近的书房,轻轻放在暖榻之上:“玉儿?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父亲与你寻大夫来?”

“不要大夫,玉儿,玉儿只要父亲在这儿陪我……”暖玉泪涟涟的,急忙拽住父亲扬起的袍角,不让他离开。

幼时她追风筝跑至前院,跑的快了,不小心跌得膝盖破了皮,被经过的父亲瞧个正着。

当时父亲便是如此,一把将她抱起,还着急忙慌地叫下人请来大夫为她查看……

父亲忙于城中公务,不曾轻涉后院,一年中,她也不过节庆时才能见了几次。

每每相见,面上皆凛然严肃,在她眼中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却不想父亲也有柔情一面,对她也是如珠如宝,有求必应……

父亲竟还是如此疼她。

并未因她非亲生,而与从前有半分径庭……

暖玉心中又暖又酸,再看着秦正天挺拔清湛的肩背,再想着他俊朗无畴的面容。

也不知是否因着身体内,这正烧得如火如荼的欲焰,暖玉竟萌生了一个大胆而可怕的想法……

她既都与大兄长,二兄长有了苟且,皆因未有血缘桎梏。

而同理,她与父亲,如今也未有血缘桎梏了,那她,她又为何不能与父亲……

既与少城主夫人无缘。

那为何她又不能痴心妄想,可以做城主夫人呢!

左不过再次竹篮打水,却又不会比如今跌落谷底的境况更差了。

便是父亲要将她玩物似的,赠与京中高官。

可他英雄豪杰,乃她平生所见最是有作为,最是有担当之威武男儿。

他可以以嫁娶之名送走养女,却断断不会送走已经与自己有过一夕欢好的女子,若非如此,父亲的后院也不会足有十二房姨娘之多了……

如今她正好中了媚药,简直是天赐良机。

暖玉心中意动。

这胆大包天的想法,竟教她血液沸腾,斗志昂扬。

这时更忍不住坐起身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他一把拖坐榻上,继而倾身投怀,将自己胸前两只格外惹人的饱满肥美狠狠撞了过去。

这几番云雨过后。

自然是晓得她何处生的最好,最能惹得男子怜惜了!

她嘤嘤低泣,若黄莺呖呖,轻轻将那两团沉甸甸的丰腴揉送而去:“父亲,父亲别走,玉儿,玉儿好怕……玉儿不要大夫,玉儿要父亲坐这陪我……父亲都不要玉儿了,父亲有别的女儿了……”

“玉儿,乖,父亲是有别的女儿了,可玉儿也是父亲的女……”秦正天正要出门察看情形,却被秦暖玉这一拉住健腰,只得回首坐下。

只当是她受了惊吓,身边离不得人,本欲好言相劝,却不意料猛地有女儿体香芬芳馥郁钻入他的鼻下,胸膛处有两团沉沉绵绵的饱满嫩乳儿,娇弹弹地撞了过来。

他健躯一僵,忍不住将眸光向下一瞥。

随着暖玉刻意倾身的动作,她一头青丝蜿蜒滑落,顺着那被酒液湿透的凌乱领口垂下,愈发衬得胸前丰腴格外贴合,被勾勒的一清二楚的线条格外诱人。

其下胭脂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挡不住其下那高耸入云的两峰巍峨,更被挤压得雪乳流溢,雪腻耸翘……

尤其此刻居高临下,便又见那肚兜儿下好似揣了两只肥嫩玉雪兔,粉嫩嫩的如花树堆雪,胀鼓鼓的呼呼欲跳,陡峻抖颤着挤出其间那抹粉沟儿忽深,忽浅,几欲破衣而出……

秦正天呼吸一窒,别开眼去,抬手又拿了榻边的一织花锦毯给盖在暖玉身上。

眉目凛然,不怒自威,便要出去料理此事:“玉儿,这衣衫怎就湿了?一身灰涂涂的,那贼人是对你欲行不轨?竟敢在城主府作乱,岂有此理,胆大包天,现在应当是被下人捉住了,玉儿别怕,在这儿歇歇,父亲吩咐丫鬟来照料你……”

“不,不要丫鬟……玉儿,玉儿与四小姐吃了生辰酒,吃完便,便遇到了贼人,他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我好不容易躲开,他还在后面追我,吓死我了……玉儿好怕,父亲……唔,玉儿好热,不要毯子,更热了……”暖玉这时情欲勃发,腿心麻痒湿濡的一塌糊涂,根本不想细究此事。

她热得扔开覆身的毯子,再胡乱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铆足了蛮力趁秦正天不备,将他一把扑倒在侧:“玉儿好热,浑身跟着了火似的,烧起来了……唔……父亲身上好凉,好舒服……父亲好像个大冰块似的,贴着好舒服,父亲,父亲的衣裳好碍事,走开……唔……”

“玉儿,你这是做什么?放手!胡闹!”秦正天这时看着将他扑倒,还在他怀里跟没了骨头似的不停蠕动的半裸义女,满怀软玉温香,满鼻馨香馥郁,甚至还要解了他的衣衫……

他双手悬着。

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进退两难。

这胯下已然不听使唤的起了不该有的剧烈反应,眼瞅着便是瞩目非凡的勃翘胀大而起,他正要用起力气,将这胡闹着脱他衣袍的义女给轻轻推开,他堂堂做义父的,怎可对看着长大的女儿有此邪念……

却不意料暖玉愈发胡闹,竟胡乱拿着他的大掌,往她胸前滴粉搓酥的嫩乳儿中带了过去,触手香滑软腻,滑不留手,丰腴娇嫩得仿佛要在他掌心融化了似的……

她红着眼尾,定定地抬脸瞧着自己,桃花眸中一汪春泪湿漉漉地含在眼眶,眉目涣散,长睫扑闪,又有桃花似的浓郁艳色氤氲不散,声声哀求似的软语低喃:

“唔……父亲,父亲为什么要凶玉儿?父亲果然是有了四小姐,就不喜欢玉儿了吗?唔……玉儿胸口好胀,父亲,父亲给玉儿揉揉奶儿,好胀……玉儿真的好热……腿心,腿心也好难受……里头,里头好像钻了只虫儿在咬玉儿,痒的百爪挠心,玉儿,玉儿受不了了……好难受,好痒,痒的好像都流水了……父亲疼玉儿,父亲给玉儿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说着就窸窸窣窣扒了自己的裙儿裤儿,再拿着秦正天的大手往她腿心正流泉滴露的嫩桃瓣儿处盖去。

那白生生、鼓蓬蓬的嫩苞儿这时被男人覆着后茧的掌心热热一烫,忍不住又有细微的“咕咚”一声,又吐了一大股透明芬芳的花液流了出来。

抱错千金暖玉儿21这大棍儿触着正好,又粗又长,正好拿来与玉儿解痒了

秦正天毕竟是叱咤风云的一城之主。

义女如此作态言辞,分明是中了惑乱心神的媚药之故,他又哪里看不出来?

可这时他被义女一身芳香无骨地拥了上来,她甜腻腻地哀求着他,教他浑身燥热,五内如焚,下身欲物已然跃跃而起,桀骜难驯,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想他自坐拥春城之主伊始,一路不知见过多少风雨,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还从未有过如此不知所措之时,玉儿乃他从前看大的女儿,怎能这般荒唐?

他皱起眉头,额头隐隐冒汗,使尽了自制力就将自己那粘了一手花蜜的大掌收回,无处安放的掌心无奈地往下袍处蹭了蹭,可空气中已然弥漫起来了这清甜yin香来……

秦正天屏息,费尽气力收手将义女推开,沉声道:“玉儿,玉儿冷静些……你可是误食了什么?清醒些,这是父亲,你莫,莫要这般闹了……玉儿乖乖的,别动,听父亲说,你是中了药迷糊了……父亲给你去寻大夫,忍着些,一会儿吃了药就好了,就不热了,可不许再脱衣裳了……”

眼见父亲就要离去,暖玉这时已是破釜沉舟了。

她既先前能引得秦云昊上钩,这时父亲虽再则比之更棘手了些,却也未必是不成的……

毕竟她都感觉到了身下她细嫩的腿侧,早有那熟悉的胀硬大物逼迫而来,坚壮劲崛,剑拔弩张地顶了起来。

父亲便再是豪杰英雄,然温柔乡,英雄冢,有哪个英雄能抗拒得了她这般的如玉美人儿?

抗拒得了一时,二时。

那三时,四时呢!

幸得父亲也未像大兄长那般好得手,若真像大兄长一般,三两下就哄着她成了,那她还真的要低看了父亲……

暖玉鸦青色的密密羽睫往下一掩,眼眶里的泪儿颤颤落了下来,一滴滴滑过娇晕若霞的双颊,可怜巴巴的胡搅蛮缠道:“父亲果然,果然是不疼玉儿了……玉儿不过是小小的要求,您都不愿的……您要走,您就走吧……父亲果然是嫌弃玉儿不是亲生的,您去寻,去疼您的四小姐吧……我是个没人要的,没爹没娘……”

“不过是个乱认的义女罢了,除了父亲,玉儿什么都没有了……玉儿不要金银,不要珠宝,只要父亲疼疼玉儿都不行吗?父亲不愿给玉儿挠痒……好难受,不行,受不了了……父亲也不疼我,这身子也难受的很,这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说着便咬着唇儿,就要一头撞上榻角处放得那方桌角去。

秦正天自然是走不开了,连脚还没挨得地下,连忙抬手去拦。

他眉目凛然,也是动了怒气:“好端端的,竟至寻死觅活,端端教人疑了是否我秦正天养大的孩儿?天大的事儿,也没得性命重要!”

“重要,父亲的疼爱,比玉儿的性命还重要……”暖玉儿得了这训斥,也是委屈,心中又酸又暖,父亲终究是是疼她,在乎她的。

这两相挣扎闹腾,她悄悄拽了肚兜带儿,这时衣衫凌乱宽裎,肚兜儿落在腰间,却是该露的都露了出来,那两只饱满的蓬蓬嫩乳儿自然显山露水,白得像凝固的牛乳一般。

盈盈粉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粉胸半掩疑晴雪,鬓垂香颈云遮藕,整个人透出一股摄人的妩媚风情来……

原本只在他膝下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秦正天眼睛都不知往何处放去了,也不好再行训斥,只能脱了外衫。

便要往这义女身上罩去,缓和了口气:“玉儿,父亲不是要凶你……”

暖玉低眉敛目,也不去看近前的秦正天,伸手拂开他的衣裳,只赌气地摇着头:“父亲,我不要……好热的!既然父亲不给挠,那玉儿自己挠挠,真的好,好痒……”

这时她体内的春药药效也是上头了,这腿心的确是瘙痒难耐。

她索性破罐破摔,不顾羞耻直接揽起了裙摆,大大地张着纤毫不生的雪馥腿心,将那两瓣鼓蓬蓬的白骨朵儿露了出来。

秦正天也不小心就瞧了正着,看着那处儿娇娇地阖起两瓣苞儿,粉滟滟地含着亮晶晶的鲜润露水。

线条分明,外粉内赤,往外轻巧地冒着皎净的涓涓细流儿,依稀还夹着粒圆润粉珠儿,艳色欲滴如丝如缕,隐隐有暖香幽幽扑鼻……

这时想出去教人请了大夫,却也不敢离了她身,生怕这丫头便要委屈地要自寻短见……

可若是不出去。

他与衣衫赤裸的义女。

这孤男寡女,这又成何体统?

暖玉见别开眼去的父亲,耳根发红,随便探了纤柔长指,果断朝那冒水的桃苞儿戳了进去,随便艰难地往里头塞了两下,便拔了出来。

正是在秦正天左右为难,暖玉便难受地将自己重新投回秦正天的怀里。

她泪涟涟的委屈着:“不行,父亲,是玉儿不对,不该寻死觅活……玉儿的手指太短了,根本弄不着底……刚刚也是为着玉儿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才一时糊涂想左了……好痒……身子里跟着了火似的……这火烧的好厉害,玉儿,玉儿真的要被烧糊涂了,什么,什么都想不好了……”

“玉儿也痒的好厉害,太难受了……父亲疼疼玉儿,帮玉儿看看腿心里头,是不是真的有虫儿跑进去了,您的手大,手指头也比玉儿的长,您给玉儿挠挠,真的要把玉儿痒坏了……真的受不了,浑身也没力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蹙起远山黛眉,难耐地将自己软作一团的身子凑过去。

简直把父亲健壮的身躯,当成了能解痒的挠挠石似的,软馥馥地蹭个不停,只蹭得男人身下愈发难耐,本还是可控的崛起,这时简直是要冲破云霄一般,肿胀不堪。

秦正天被弄得出了一身汗,他几何时也是中过媚药的,晓得这药虽使得人情欲勃发,可只要有心忍耐,却也不是不能扛扛便过去了的……

他好言劝着,正要哄着义女莫动:“乖,忍忍就过去了……别动,待父亲去寻了大夫,喝了药就好了,或者父亲出去叫人,叫人备水……”

见此情状,情知自己是等不得父亲主动扑来了。

暖玉一身热燥难以纾解,心神涣散,也是等不及了。

罢了,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便是……

她直接趁其不备,伸手扒了男人腰下的中裤,呓语着装糊涂道:“唔?什么?父亲身上带了什么棍儿,热腾腾的,都膈到玉儿的腿了……唔,这大棍儿触着正好,又粗又长,正好拿来与玉儿解痒了……想来定是比父亲的手指头,还要更好使呢……”

刚将那诘屈傲然的粗长大物给放了出来,不等秦正天有所反应,她便强撑着顺势跨坐在他劲腰两侧,将腿心的盈盈粉缝儿主动凑去那圆溜溜的guntang物顶,再重重坐了下去……

抱错千金暖玉儿22目饧唇颤,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guntang大物给顶散了

幸好这xue儿娇嫩,暗暗翕动着,早先已然娇滴滴地吐出这好一波滑腻春浆,这时湿哒哒地含住了父亲这烙铁似的庞然大物,虽勉强有些吃力,却也将这雄浑粗壮的大物给吃下小半了……

尽管这代价是被撑得xue儿饱胀欲裂,更被guntang烫地煨贴相阖,都未及至那最深处的花心嫩蕊儿,都已经把暖玉给胀的是又疼又爽,快美难言。

许是那药力作祟,明明父亲的这根大物要比大兄长,和二哥哥的来的更是威武强壮,粗长有力,偏生这时给她带来的几乎没有痛苦与难受,更多的反而是身与心的愉悦,灵与魂儿的结合……

暖玉美美地将眼中的泪儿滚滚落下,她伏倒在父亲温暖可靠的怀里,桃腮贴上他宽广的肩头,低低啜泣道:

“唔……好舒服,好大……父亲的这棍儿好烫,又好粗的,虽撑得玉儿的腿心疼,却不知为何,这弄了进来,就叫玉儿觉得浑身不曾那么难受了……父亲真的是玉儿的良药……好父亲,玉儿乏力了,坐不住了,您可得玉儿好好寻寻那咬人的虫儿,一定要把虫儿给捣没了才算……”

语毕,又强自软绵绵着细腰,观音坐莲一般,又往下再坐了一下,势如破竹般叫那一柱擎天的大玩意儿,破开重重叠叠的花壁褶儿,一气至底,直直弄上了她的花心,一时爽的无言以对。

而秦正天也不得不承认,他自己有半推半就之嫌。

明明以他的力气,是足可以狠心推开身上的义女的,可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粉靥上哭的梨花带雨,眼尾氤氲,双眸水雾雾的浸着盈盈泪珠。

一头柔软青丝披散下来,整个人宛如跟含苞初绽的皎皎梨花,嫩嫩的蜷着雪白的花瓣叶儿,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尤其她颊边的泪珠斑驳,仿佛雪色花瓣上的露水般鲜润可爱,越发显出一股子难掩的娇憨媚态来……

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地就仿佛被点了xue道般动弹不得,心脏砰砰直跳,只眼睁睁地瞧着,喘着粗气,却是任由她扒了他的中裤,扶着他的欲根……

就在她半坐过来,他那昂扬大物也随之没了进去。

甫一进去,正被那嫩不可言的粉壁给紧紧地纠缠咬着,被箍得是美不可言,妙趣横生,尤其那xuerou好一阵的收缩翻蠕,把他这大杵给娇缠的好不绵密水润……

他喉间难耐地溢出一声闷哼,随着她再往下跌坐,大物近乎进了大半根,撞上了那娇滴滴浮起的肥腴嫩心儿,花底更有丝丝缕缕的蜜汁流注,油油腻腻,大有纵情泛滥之势……

秦正天嘶了一口长气,健躯僵的一塌糊涂,这时随着身上的美人软倒在怀,青丝如云似缎波浪似得盖在身上,随便左右晃了两下便再无大动静,只惹得这一身欲焰,蒸腾狂荡。

他再也忍耐不住,猛一闭眼,忍不住鼓起劲腰,连连挺挫而去,从底下往上猛顶起来:“唔……玉儿,父亲的好玉儿,你这胡闹的……既然,既然都说了要父亲做你的良药……父亲也不能不能心疼你……这,这便,这便用你想要的这棍儿,好生给你解解热,解解痒……”

他这胯下阳物天生异禀,生的是既长且硕,被这紧簌簌的xue儿给夹得是好生难捱,与那粉壁内瓢的痴缠间,入入抽抽,被绞得愈发爽利至极,销魂蚀骨……

偏生那里头yin水更又多的出奇,他每顶几下,便又多了些蜜水儿涟涟,尽管这姿势教他使力不善,却也随便三两下而已,便能重重填满花底。

甚至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压过许多娇嫩嫩的幽深曲折,扬长而去,guntang坚硬与那丝滑软柔熨帖相煨,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弄犁平,春兴太颠狂,红莲双瓣映波光。

暖玉终于等得了父亲这句话,又被父亲这健壮的身子屡屡向上taonong,上下桩桩套套,猛顶那圆肥花心,一时间酸坏难言,一股极致的快感猛地窜入四肢百骸,教她爽怡异常。

她心满意足地呻吟一声,只觉芳心甜甜欲醉,目饧唇颤,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guntang大物给顶散了。

嘤嘤呖呖,如黄鹂声唤:“唔……父亲,玉儿的好父亲,求父亲,父亲轻些……怎,怎弄得这此深,玉儿差点都被父亲弄得要散架了似的……唔,父亲,父亲还是疼玉儿的,愿意为玉儿解去一身燥热……玉儿最喜欢父亲了……”

待她猛地阖眼,再缓过神来,两条瓷玉般的雪白腿儿搭在秦正天的臂膀上,亦是绷紧难耐,自肚脐以下皆数都变得酥麻起来,花蕊大开,已有潺潺的蜜汁汹涌如潮,一股脑喷溅而出……

秦正天一身的舒爽难言,酸慰快美,毕竟那一股一股的yin水直冒下来,堵也堵将不上,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有如水洗,沥沥一片浊蜜,洗的他那棒身有如油浸,润腻光亮。

呼,几乎难忍,这鱼水欢好畅美,显然已隐有一丝泄意。

明明是人至中年,早就过了重色贪欢的岁数,是最稳重端方的年纪了,这数年来一心公务,早就不曾轻去后院了。

然这时却浑然跟黄毛小子似的,动情至性,根本受不得怀里义女的娇声软语,若放在从前,他哪里肯忍得旁的女人骑在他腰上,要他在下头努力冲撞,可此刻却也浑然顾不得了……

他长眉一蹙,努力挺着麻痹非常的雄伟欲物,愈发力道全开,整根没入,来的更是凶猛狠厉:“玉儿,玉儿不是先前说父亲不疼你吗?父亲最疼你了……玉儿不是想要父亲给玉儿好好寻这xue儿里咬人的虫儿,父亲自然是得好好寻,快快寻,父亲……父亲怎舍得玉儿受罪……乖乖玉儿,且忍着些……”

言罢,再略一低眉,便眼勾勾地瞧见了自己和义女身下的紧贴交接之处儿,牡丹高架含香露,早已尽收眼底。

两瓣荷花苞儿似的肥厚姣美,美的瑰丽多姿,这时被他的大物撑得溜圆,几近透明崩白,颤巍巍地张翕不住。

随着自己的这扬长大物迅猛无畏的进出之势,这美xue儿里的赤粉嫩物,兀自含露凝香般暖媚翻吐,如姹紫嫣红,春和景明。

他看得情怀激偾,一身力气更是使不尽的铿锵而去,可谓入时即将那桃瓣揉没,直击出时又勾出一块媚粉娇娇,好不绮丽娇娆,愈发地捣弄不休起来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23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

暖玉也不知内里那纠结的xuerou被猛击了多少下,一撞一抽浑然大刀阔斧,竟是隐隐有那仿若钻木取火般的势头,飞蹭如火,刮磨难忍,炽热硕硬地几乎要吧粉壁给烫的化掉了似的……

一阵儿酸,一阵儿麻,一阵儿美,一阵儿都要上天去了,真真是说不出的刺激、道不明的快感,好不汹涌澎湃,原本的空虚麻痒,却是被满足的是够够的了。

连那茎身上的青筋脉动,她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尤其花心处那整粒嫩蕊软rou被连连击个正着,凛时酸得几乎要坏掉了一半,让她几欲承受不来……

玲珑如玉的娇躯寸寸绷紧,便跟过了雷电似的,雪背如鲜虾似的弓起优美的弧度,扶风弱柳般似摇摆而起。

玉股齐舒,纤腰尽展,一身的快美疏慵不知今夕何夕,身下麻痹难当,极力挺起柳腰,不住的掀起相凑,可不是一波又一波熟悉的狂潮洪流,来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了……

她美的媚眼迷离,春魂难奈,欲羽化而登仙一般,翦水双瞳泪落如雨:“唔……父亲,好舒服……玉儿,玉儿觉得好奇怪,又好,好快活……都快活地要飘起来了……好欢畅,父亲果然最疼玉儿了……父亲弄得好快,玉儿,玉儿那儿一点都不痒了,可以了……求父亲轻一些了,玉儿都快受不住了……”

秦正天再被蜜水浇灌,阵阵快意顺着他的腰椎扶摇而上,直劈天灵盖处,当下忍不住劲腰一挺,力发如虎,挺身直捣。

偏生玉道紧窄,春深水暖,紧致芳径密密层层地软烂相就,水汪汪的肥美媚rou蠕动绞裹缠上,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快美难休,这一纵深直推之下,每每皆可结结实实地入到最深。

如此畅快,其乐甚是无穷无尽也。

他这心中亦益发狂野,再看义女被自己撞得胸乳翻滚,沉甸甸才两团玉兔寂寥,荡漾得雪浪滚滚,如海上月升,山间岚雪。

她的奶儿实在太白太嫩,两窝圆润硕大,揉粉搓酥一般,却又不见垂势,仿佛是凝固的牛乳一般娇腻可人,其上还有两点娇红,粉樱吐蕊,浑似糖蒸酥酪上点缀了两颗小小樱桃。

再听她口口声声叫着父亲,逆luanlun常禁忌的偷欢刺激,加上身下的此番销魂蚀骨,如此矛盾,激荡萦绕,更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教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将这当女儿养了十几年的美人儿拥入怀中:“唔……好乖乖玉儿,这xiaoxue儿绞的这般紧凑,呼,简直是也快把父亲的大棍儿也咬坏了……唔,玉儿的奶儿养的可真好,又白又嫩,跟父亲最爱的牛乳似的,快叫父亲尝尝这奶儿,可是能吸出来美美的乳汁儿来?”

言罢便张唇,咬住面前甜美的糖蒸酥酪上的翘红樱,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想看看能否吸出一口甜蜜的乳汁儿来,满嘴的尽是酥滑软腻,唇齿留香,甚是入口即化……

这唇中得劲,身下那长硕非凡的大物也是抽动不休,尽根露首,一鼓作气,肌肤相击,乒乒乓乓又是几百余下。

一路乘风破浪,直挂云海,把那粉滑如脂的粉rou儿几给插得娇烂软绵,xue口处儿更打磨出那许多胶白的飞沫儿旖旎……

暖玉儿本就在快美难当的当口,只当自己好一似桅杆趁风,风狂雨骤一通狂顶,魂飘飘地差点都欲厥过去了,花径勉力吸绞住这所向披靡的大物,却晕陶陶地又起一波汩汩春潮,如入极乐。

似排山倒海一般倾囊而来,仿若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教她整个轻盈盈的湮没其中,灭顶之灾不外如是了……

这时又再被父亲拥着,胸前一对膏腴胸乳被嘬得尽善尽美,芳心娇瑟快慰,美的神魂颠倒,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眼前隐隐发黑,却是从未有过的心怀欢畅,如同腾云驾雾般飘飘欲仙……

她猫儿叫春般唤了起来,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头,娇靥生起未散霞色,唇瓣咬起,声声莺啼呖转:“父亲,父亲轻些……玉儿又没生下孩儿,哪来的乳汁?唔……好难受,父亲,父亲真的何时能停了……玉儿,玉儿真的受不了了,不行了,小命,小命今晚就得交代在这儿了……晕乎乎的,不可了,万万不可了……”

唔,父亲的体力怎地竟如此之好?

这许久了,也还不曾累的吗?也不说停下来的吗?昔日她与大兄长,二哥哥缠绵悱恻之时,哪里比的着父亲大人如此威猛无敌,如此持久不去?

父亲比之其长短,粗细,耐力,甚至教她的快活欢美之度,竟皆数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这从前她竟是盲了心目,怎忘了父亲这样的英雄人物,偏生去屈就那劳什子秦云昊,秦云景的窝囊之流,倒是平白辜负了岁月……

秦正天忙于城中事务,久不近女色,这昂扬大物好容易遇到了绝美妙物,这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着起来自然是烧得如火如荼,燎原而起,难有休止之势。

再听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如今竟在自己身上婉转承欢,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乖巧恬静知书达理的女儿,竟有如此撩魂荡魄、媚态横生之时,浑然不输当负盛名的花魁名妓,心中百感交集……

又是恨自己把持不住,罔顾人伦。

又是怨造化弄人,命运纠葛,却又暗暗庆幸玉儿并非自己亲生血脉……

男人心潮起伏,无从发泄,只好肆意摆弄起怀中柔若无骨的美人,换了十八般的姿势花样,愈发把他那怒然大物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