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书 - 高辣小说 - 醋君霸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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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结不解开,褒若怕是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当然就更不可能重新相信自己。

现在这结解开了,但是褒若对云渡的情意还碍眼之极地摆在他面前,这个才是真正棘手的事。

「褒若,老实说,就算他这次没有露出马脚,你们在一起也不可能长久,最终还是会反目成仇,我不是说他会有外遇,也不是说他会慢待你,如果那样,那倒是对你很好的,因为你会有办法处理这一切,这点我算是有信心的。」自嘲地笑了一下,又道:「我说的不可能说指他的身份。他这样的身份,早就注定了你们不可能真正的心灵契合,而这正是你最重视的。」

褒若不答,这话确实说到点子上。

「他背后的东西,就算现在能够不带给你麻烦,将来也无可避免,你的父亲凌王将来必定也会被你卷入这种事,到时你怎么办?是要你的云大哥,与天下所有受害的百姓作对,还是要天下的百姓,而与你的云大哥决裂?其实事情这样发展是最好的结局,一切发生在尚能控制的时候,虽然你眼下难以接受,可是总会醒悟过来的。」

事情如抽丝剥茧,一点点暴露在阳光下,他一点点的叙述和分析像一滑清泉,让褒若被点醒了许多,这些事,她本就知道,只是没有人这么直白地点出来,只作为一个模糊的认知存在于脑子里,更多的是对云渡感情的欺骗而感到绝望,如今既是云渡不曾在感情上欺骗她,她便也释然了许多,但想到云渡的苦,更加心疼。

「别说他现在不知下落,不明生死,就算他在眼前,就算你不顾及父母,甘冒天下大不韪嫁给他,一旦出事,你的父母怎么办?受你的波及,再加上对你的担心,他们怎么受得了?而且,我听说那个在王府死去的老太婆就是因假银锭而死,你能不想起她?」明厚载再出重招,打破褒若最后一线希望,褒若的心重重地关下沉,无语以对。

褒若的喉咙上下滚动,一口口吞着苦涩的口水,明厚载叹道:「我也不是那种强取豪夺之人,如果你和他真的幸福,我也会放手,毕竟我负你在先;然后,他是这样的情况,又是因为这样的事你们相爱,你叫我怎么甘心,怎么能放得下你?我之所以会这么坚定地跟随着你们,正是因为你们注定没有结果的,你明白的。」

褒若哽咽起来,闷了许久的痞块被明厚载一下下击中,开始向外发酵,眼泪渐渐浮上眼眶,闭上了眼,两行清泪便无声滴衣襟,明厚载伸手揽着她的头,柔声道:「好了,苦了好久,也该哭一哭了,把他的无奈,你的苦,一起哭出来吧,哭吧,哭吧,我在这呢。」

再也无法忍住心里的苦痛,褒若猛然爆发出来,一声破碎的哭泣声冲破紧闭的嘴,「啊!」在明厚载的怀中一声又一声地痛哭出来,这一哭,直哭得天昏地暗。

第九十五章 从此变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可是他都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如果可以,他愿意为她抚去从前的一切记忆,一切从头开始,不再让她这般伤心。

“他一走说他爱我的!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叫我都要相信他,说他爱我!我没有想到他一再重复这句话,竟然是这个意思!你叫我怎么办呀?他将来可怎么办呀?他既然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骗了我的心,现在让我怎么办呀!你也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呀!云大哥!云大哥!”

她口口声声地喊着云大哥,似乎他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像带领自己走出中汉一样,再次把一切担子挑过去,眼泪很快湿透他胸前的衣物,guntang地透进他的心,明厚载拥着她,心里同样酸苦难当,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自己当初可曾给过她同样的打击?

拍着晃着,不知过了多久,褒若哭声略歇,明厚载看了眼她红肿的眼,“你真那么爱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厚载勉强忍住心头的苦意,柔声问道。

“不知道,刚开始对他只像一般朋友,后来,不知不觉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褒若经过这一哭,感觉畅快许多,也亟需找个人倾诉:“他一直让人觉得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在你身边似的,我完全没发觉的时候,他就在我的心里了。”

“啊,那么是日久生情了,很值得人回味吧。”明厚载理解而同情地点头,又给她擦了擦眼泪:“他早就知道这一切,只是舍不得放开你,然而还毕竟爱着你,所以最后还是想放了你,他对你说的话又狠又绝,其实正是爱你才这样,你不必怀疑他的真心,他和我一样,都很爱你,只是我爱你,所以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而他,却放不开他身后的重担。”

褒若的放声痛哭已经无言抽泣,厚载他说的是对的,如果他能放开,那么在得知她对假银的态度的那时候,便会松手不再沉溺下去,可是他没有,最后,甚至把凌王也拖了下水。

明厚载不再说话,盘腿在栏杆上坐好,将她像孩子一般再次拥在怀里,像摇婴儿一般轻轻地晃着他和她的身子,仰头望着天,若有所思地沉默。

“为什么你们男人总爱骗人呢?”褒若从他怀里闷闷地问道。

明厚载笑了,轻轻放开她些,看了看她不服气的脸,又把她拥回怀里:“不是男人爱骗人,是男人的心太大了,有时为了达成目的,不得不用非常手段,每一个男人都会骗人,只不过骗的目的不一样。就跟女人似的,女人不也会撒谎?男人还觉得女人难对付,他们永远也分不出真话与假话呢,不过今天看来,算是旗鼓相当,谁也别怪谁了。”他这话说得幽默,颇有些自嘲,当时的褒若不也不声不吭地瞒过了他?

褒若不再说话,这话正确得很,不管男人女人都会骗人,幽幽吸了口气,他的味道真窜入鼻子,让她开始觉得不自在,两手挡在面前,轻轻掰开了他:“好了,我没事了。”

明厚载见她虽是这么说,但犹是眼有余泪,怜惜地把她的泪眼轻轻蒙上:“不哭了,啊?”

褒若露了一个浅浅的笑意,虽然勉强,却不再阴郁:“嗯。”

明厚载放下手,笑道:“看看,把漂亮的眼睛哭了肿桃了。你在这儿别动,我去找人弄点冰来敷一敷,不然走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别人不说,光是你哥哥,就要把我吃了!”

褒若想起肃旷的火爆脾气,忍不住笑了一笑,明厚载放下主来,把她放在椅上,起身到亭子不远处的小松林里叫人,他方才进来时,不许人进入,是以丫头媳妇们都只在这里伺候着,明厚载命她们快速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