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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蛋糕和立起的头发

    

白色蛋糕和立起的头发



    桦清难得穿了短裙来见他,锁上门就要脱衣服。

    裴承制止她,“我来吧”。

    桦清人长得白嫩,小腿纤细,大腿却丰腴有力,她故意没穿打底裤,裙摆一张一合之间裴承尽收眼底。

    他像往常一样安稳的抱住她,并不着急进行接下来的事,“这次要多少钱”?

    桦清舒服的在他臂弯里扭了扭,裴承向来直接,不用她说就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她也愿意在床上卖力点,而且跟裴承做是真的爽。

    “三万块”

    “你要干嘛”裴承的声音闷闷的。

    “你以前从不打听的”桦清在床上对他毫不保留,其余的事情又毫不透露   。

    “我想知道,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你只要跟我说一句,好不好。”

    他没有等到桦清的回答,只等来一句“我湿了。”

    他知道桦清还是不想聊,如果再说她可能会跑。

    于是用温暖的手掌慢慢拂过内裤湿润的地方。

    事实上桦清确实是听裴承说话听湿的,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好不好”,她喜欢别人这么问。

    手指隔着内裤来来回回的搔动着,桦清喜欢被他这样玩阴蒂,身体软了有些脱力,她就伏在裴承的肩膀上   ,腿即使有些打颤,腰肢还是来回的迎合着。

    “桦清,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裴承把的内裤半褪去,手指来回搅动着。

    又是好不好,明明是他出钱还要处处询问她,这么好的交易对象可真不好找了。

    “好呀,裴承帮我舔”她知道裴承喜欢听她喊他名字,都已经和人家上床了,嘴巴还是应该甜一点的。

    她躺在床上,裴承褪下了她的短裙,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突然就闯了进来,又热又湿又滑,他有时用舌头,有时用嘴巴,那感觉不像是他舔她,倒像是她的逼强jian了他的嘴。

    她被爱抚的又酥又麻,忍不住上下来回的去蹭他。

    “桦清想要了吗,那我用手指快一点好不好?”

    “嗯,裴承快一点”

    他再也忍不住大力的去揉搓那一点,看到桦清殷红的小珠他还想去舔,但是桦清想要,他就加快了速度,直到桦清抽颤着,分泌出更多白白的津液,他用嘴巴去承接住桦清所有的欲望。

    裴承的服务意识很强,要不是裴承进入过她那里,她还以为裴承那里有问题呢。

    “进来吧”桦清带着兴奋的余韵软绵绵的说道,头发散乱着,脸上红腾腾的。

    裴承的生殖器变的越来越硬,却还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平躺下去,和桦清面对面。

    “你帮我摸摸就好了”桦清的一只手被裴承紧紧抓着,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裤子。

    好一会,裴承的阴痉才解放出来,腾的弹到她的手上。

    桦清喜欢他干净的阴痉,就像一颗水灵的白菜,光滑炽热,还能摸到它鼓起的血管,桦清第一次见时甚至感觉,从阴痉作为器官本身的角度来看它并不脏的吧,至少裴承的阴痉要比班里某些男同学的黄色的大脑要干净。

    “今天就这样就够了嘛”桦清说完裴承就弹了起来,手抽动着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顺带抽了一沓纸,桦清搞不懂他什么意思,都这样了还怕弄脏床?

    裴承射出来也就代表交易结束了,他们之间不存在事后温存,桦清和她mama住在主楼的旁边,一夜不回会被发现,而主楼这边佣人眼线太多,裴承也不会让她停留太久。

    她拿出书包里的校服胡乱套上,打开门缝望了望感觉没人,就拿着东西跑了。

    她已经熟练到不再提醒他别忘记给她转账,可以丢下他就跑,被这种信任簇拥的感觉另他有些失神。

    他确实也值得信任,立马拿起手机给她转了五万。

    桦清没收,她不喜欢超前消费。

    “你再给我转三万,五万你等着第二天退回!”

    裴承被她奇怪的规则意识好笑到。

    但还是乖乖转了过去,虽然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不过他每次还是会给她四舍五入,他想告诉她,她还可以再贪心一点。

    桦清被安排在裴承的中学是裴家授意的,除了zuoai,两个人几乎不多说话,在学校也当陌生人。

    学校里富二代多了去了,裴承为人低调,自然也不太显眼,当然也有一堆善于观察的女生视裴承为男神。

    桦清骑自行车上学,裴少爷则有专车接送,两个人谁也碰不见谁。

    桦清这两天骑车上学的时候总能碰见一个男生,头发看起来像铁一样硬,直直的挺立着,骑车的胳膊发起力来有好看的线条,她不自觉的加快速度跟着她。

    男生好像察觉到他的视线,拐入了一个巷子,她慢慢的刹住车,在想要不要跟进去。

    瞧了一会还是跟了上去,走到最里面是一堵红墙,她放下车子,往四周打量着。

    男生一下子把她拉进了一个狭窄的空间。

    她看着他的胳膊,心想真漂亮。

    “谁让你跟来的?”

    “我就是看你骑车的姿势好看,没忍住跟了过来”桦清毫不掩饰她喜爱的姿态。

    男生不以为然,慢慢逼近她“别废话。”

    桦清盯着他的胳膊,“我能摸一下你的胳膊吗”

    陈顷猛地摁住她的下巴颏,“不说是吧。”

    他把桦清捞进怀里,堵上她的嘴巴,她没怎么接过吻,只觉着舌头滑溜溜的打颤,男生疯狂的舔舐着她的口腔,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她舒服的发出声音。

    两人都觉着喘气困难后才慢慢分开彼此,他轻轻的擦掉桦清嘴边的唾液。

    “就因为喜欢我的胳膊,我强吻你也不反抗”

    “你也是桦海的?几班的?”

    桦清没说话,她在学校的时候就只想读书,不想做乱七八糟的事,也不想认识乱七八糟的人。

    “你猜对啦,我任务结束了,拜拜”

    剩陈顷立在原地。

    他不信,他才不相信他爹派一个高中生来监督她。

    等骑车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没了身影。

    他肯定能找到她,课间他来回在走廊楼道间穿梭,始终没发现那个说他手臂好看的女孩的身影。

    晚上放学他直接去了废弃的音乐教室,那里空无一人,天黑的时候再回家不会显得落寞。

    旁边的房间传来了响动,悦耳的配合夕阳可食用的乐音,是橙红色的心情,他循声望去,是那条湿滑的舌头,是她!

    从前他在这待着的时候隐约也能听见琴声,只不过断断续续的特别笨拙,听起来扰人烦。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她,如今练成这样还挺有毅力的。

    桦清每天放学后都要来练几遍,今天练的特别顺利,便收拾东西回裴家,她一眼就发现了脏玻璃片背后的陈顷,头发站立着,像个毛栗子   。

    “hi”她朝他挥挥手。

    陈顷礼貌的等她弹完才进来   。

    “为什么不跟我说你是几班的?”

    桦清朝他微微笑着。

    “现在放学了,要不要在这做”

    陈顷像是被误会了一样,“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我是说我想”

    “没有套子”

    “我有”桦清从书包的夹层取出来甩给他。

    “记得锁上门”。

    陈顷本来确实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听桦清这么一说,底下也就按捺不住了,校服裤子高高的支了起来。

    桦清坐在钢琴后边,他也坐了过去。

    她把胸口的衬衫扯开,不像其她女生一样,她那里显得扁平贫瘠,rutou却莹润粉嫩。

    陈顷虽然想摸一摸,甚至是亲一亲,但还是落在了桦清的嘴巴上。

    他从来没有像这样欣赏过女人的身体,也没有被其他人这样邀请过,眼中盛满了情欲   。

    桦清一边被她吻着一边抚摸他的胳膊,yingying的,还有一种奇怪的弹性。

    陈顷慢慢的把头移到她的胸上。

    “不要留下痕迹好不好”桦清软软的说道。

    陈顷没说话,嘴上真的放松了力道,他用舌头慢慢的舔着她的胸脯,衬衫不一会也变得湿乎乎的,他一手捻着那枚乳粒,嘴里含着另一颗,说是含更像是亲,包裹,像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胸衣来回蹭着,他手中里的力道反而还重了一些,桦清忍不住蹭着地板。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裴承发的。

    “你答应过我的,六点半一定会到家”

    陈顷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立刻消散了眼里的欲望,理好了衣服,提着包就走了。

    哦,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推开他,而是自己移到了一旁,他觉着自己好像一条小狗,还是正在发情的小狗,在地上趴坐了好一会才走。

    裴承大部分时间都对她很温柔,但是原则性很强,和他约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不然他不仅会把她搞得一身伤,也会把自己弄的满身伤痕。

    她迅速回侧楼放东西,在眼里滴了两地眼药水,准备糊弄过去,她清楚裴承最大缺点就是心软。

    裴承门打开的那刻,桦清的两滴眼泪刚刚好落下。

    这怎么能算欺骗呢?

    这怎么不算爱呢,她试验了多少次,一路上躲过佣人的视线,还不敢跑的太用力,才让这滴泪完美的落在裴承眼前。

    她为裴承做的够多了,裴承是一个温暖的人,她就一直让自己以这幅脆弱的样子面对他,这样他才会心疼她,一直对他好,不像之前那样把她关起来,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电灯永远亮着的生活她再也不要回去了,她可以暂时不做自己,只为让裴承一直保持正常的模样。

    “怎么了,桦清”她有时候都要怀疑裴承是不是精神分裂了,看到她流泪时他表现出来心疼的样子,那种神情,和她妈在老家时看到庄稼被淋湿时一模一样。

    但她妈指望庄稼活着,他呢,他一辈子都不需要为生活发愁,为何时常因为她感到悲伤呢。

    不过在她眼中,幸福的人可能就是容易滥情吧,自己太幸福了所以要随时随地为别人流泪。

    可是不幸就是不幸,哭没有用,别人的眼泪更没用。

    可是她得装下去,不要把那个可怕的裴承引出来。

    她抽泣了两声,“今天学校轮到我打扫卫生,回侧楼后太饿了,我没忍住就把屋里剩下的蛋糕全吃了,mama打我骂我说我是白眼狼。”

    事实上今天是裴承的生日,整栋楼都在为裴大少爷忙前忙后,裴夫人要求细致,把自家的后厨分为了好几个部分,她妈平时负责蛋糕点心的制作,桦清回来确实吃了一些边角料,她妈看见回来的晚还一幅没事人的样子便骂她不长记性,“也不怕裴承再把你关起来,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了”。

    她知道mama这是在担心她,整栋楼甚至裴夫人都知道裴承囚禁过她,所有人只能装作没看见,即使她被放了出来,也只能和裴承偷偷保持着那种关系,只要面子不倒裴家的所有人,裴夫人可以岁月静好的做着裴夫人,佣人们可以讨一口饭吃,她妈也可以拖着她好好的活下去。

    即使知道这样对所有人都好,但她还是不可自拔的在周围人冷漠的态度中一点一点的陷下去。

    她添油加醋一番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如果裴承问她要礼物,她可以糊弄过去。

    “生日快乐,裴承,希望以后你一切都好”眼药水还没落净,她眨着眼睛,不经意间又落下几滴眼泪。

    “清清,别伤心,等一下我的蛋糕全都给你吃”他不常叫她清清,他觉着桦清这个名字足够漂亮,那才是完整的她。

    不过桦清伤心时他也会亲昵的安抚她“清清”。

    当然也有另一种情况,当他发疯时也会喊她“清清”。

    裴承把一整个蛋糕端过来,外边还有一个好几层的高台蛋糕,那是给佣人准备的。

    他手上端着的这个才是他们一家独自庆祝时享用的。

    小小的,没有多余的装饰,在裴家,过节时放纵的尺度也是有限的,摄入的糖分同理也不宜过多。

    没有生日蜡烛,也没有许愿的环节,他径直把蛋糕切开,也是,裴承想要的东西不需要许愿。

    她吃了一大块,裴承就坐在地下看着她。

    桦清并不是很喜欢吃甜的,但是生日蛋糕的话她不舍得浪费,对于普通人来说,过生日、吃生日蛋糕是一年中少有的,被营造起来的幸福时刻。

    吃的时候可能是蹭到了脸上,裴承站起来帮她抹去,俩个人又吻在了一起,裴承不像陈顷那样着急,他轻轻的吻在她的唇瓣上,慢慢的探入她的唇齿,用舌头尽情的搜刮口腔留有的那一丝甜意。

    手掌探入胸口,他感到一片黏意,下意识的脑子里浮过了万般可能,他无法忍受也不忍去想。

    “谁碰你了,桦清”桦清竟然没有那么害怕,甚至有种等着被抓包的想法。

    她靠在他肩上含着他的耳垂,“没有人碰我,出汗太多了,你嫌弃了吗?”

    她就是要带着别人的痕迹来迎接他。

    裴承抱住她单手脱去了她的衣服,在xue口用大掌揉搓着,慢慢的把阴痉放进去,他握着她的手,每深一段就握紧一点   。

    “裴承,动一下,我不舒服”

    “啊,啊,慢慢的,裴承慢慢的”

    裴承有时会听话,有时发疯似的往里撞,他喜欢看她小腹颤抖的样子,他用力的顶到最深处。

    一会又把人抱起来,像颠娃娃一样一下一下的颠着,桦清只能狠狠的抓住他,事后裴承的肩上多了两个小小的指痕。

    “啊,啊裴承好了不要了,要,,,到了,嗯,,啊”桦清哆嗦着身子求饶,小腹一抬一抬的迎合着   ,两个人身上湿漉漉的,却还在用力的拍打着,只为享受同频的最契合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