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撒旦的道歉，暴戾对待

    秋姿瑟缩的并拢腿根，哑声哭泣：“别这样……呜呜呜求求你──”

    封嘉泽闷闷的笑起来：“放过你？白日做梦。”

    “你既然敢撒谎，就应该承担后果，这都是你自找的明白么。”

    秋姿缓缓蜷缩起娇小的身躯，似是终于得以喘息般发出痛苦的泣音。

    幸高驰忙撸了两把鸡吧，扭过头色眯眯的说：“封哥，这妞看着真想让人往死里cao，我鸡儿都硬了！”

    谢博远胳膊肘顶住他小腹：“这都能发情，你看看她多脏啊，况且你个憨货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一根直肠通大脑，这是封哥看上的女人，说话悠着点。”

    幸高驰这才从该死的色情中清醒过来，他太放肆了，连封哥看上的女人都敢肖想实在是不要命了。

    忙道：“封哥，我不是那意思……”

    遭了封嘉泽凉凉一瞥连忙闭紧嘴。

    封嘉泽淡声：“你们最好别打她的主意。”

    这是声明所有物了。

    众人连忙道：“不敢。”

    “不会！坚决不会！”

    封嘉泽漆黑的瞳仁睨着狼狈不堪的秋姿，皱眉略微有些反感。

    “脏死了。”

    他丢了手上的扫把。

    “明天见啊，秋姿。”

    封嘉泽若无其事的笑笑，一声令下：“走。”

    一群人跟着那个恶魔走远，秋姿还如同惊弓之鸟般匍匐在地，嚎啕大哭。

    ──

    秋姿被吓破了胆，回到家将自己一身的污秽清洗干净后，做足了心里抗争，这才拨通了班主任的电话。

    在电话里她磕磕绊绊的表明了自己需要请假一段时间。

    “是身体不舒服吗？”

    班主任这样问着。

    秋姿连忙咬住嘴唇，细碎的呜咽通过话筒传到他耳朵里。

    “怎么了秋姿？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先别哭，说出来看看我能帮你些什么。”

    这话就像救命稻草，秋姿抓住了就获得了生机般，大胆的哭诉，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告诉班主任。

    通话时间不长，十五分四十三秒，在秋姿说出施暴者封嘉泽等人时班主任那边沉默了下来。

    每一分每一秒都令等待回复的秋姿心慌意乱。

    她尝试着喊：“老师，老师帮帮我吧。”

    好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浅浅的叹息，话锋一转：“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是这封嘉泽，唉，你还是在家休息几天吧，调整好情绪，我会和他们沟通的。”

    秋姿闻言，心里酸涩难当，想开口辩解却被电话挂断的声音打断。

    她再次无助的哭。

    抱着双膝默默流泪。

    不是她招惹的。

    真的。

    这一觉秋姿窝在床上睡的比前几夜安稳许多。

    次日封嘉泽被班主任叫进办公室，看着封嘉泽那吊儿郎当冥顽不灵的模样班主任心里直发怵。

    开口声音都不自觉柔和的不像话。

    他不自然的咳嗽了声：“坐下谈。”

    封嘉泽就无比自然的座在他对面的办公椅上，双腿交叠，身体往椅背上仰，十分不尊重人。

    班主任心里不满也不敢表现在脸上，赶紧开口解决问题：“是这样的封同学，昨天有同学打电话给我说你们之间有点小摩擦，具体情况我也了解了，找你来办公室想解决一下这件事儿。”

    封嘉泽闻言一脚用力抵在地上，停止椅子被方才身体带动的旋转。

    气氛寂静了半晌。

    封嘉泽这才缓缓开口：“哦？我怎么不记得了。”

    班主任被封嘉泽一噎，脸色不大好看，奈何谁叫他家底子雄厚，是辉耀集团的太子爷呢，他得罪不起！

    班主任干笑：“哈哈，同学之间小打小闹常有的事，有些小事咱能容忍就稍稍通融些？”

    封嘉泽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忽然坐直身体，倒是把班主任吓的往后倒。

    看着班主任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惧，又连忙讪笑起来，抬手擦擦额头上细密的汗。

    封嘉泽百无聊赖的起身，俯视班主任：“还有什么事儿吗？”

    班主任连忙摇头：“没、没、”

    看着封嘉泽大步流星的离开，班主任这才敢大喘气。

    他不敢招惹封嘉泽还有一个原因，封嘉泽他丫的是一神经病！神经病杀人不犯法的！

    封嘉泽没回教室，而是直接上了天台。

    铃──

    秋姿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摸过手机，按下接通键哑声：“喂？”

    电话那头懒洋洋的声音柔和的传来，却令秋姿浑身一颤，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秋姿？”

    “别挂电话，你也不希望我登门拜访对么。”

    他的话很管用，最起码打断了秋姿颤抖着要挂断手机的指尖。

    她再次感受到体温逐渐流失，变得冰冷的感觉，呼吸困难。

    秋姿喉咙发紧，声音都不由得尖锐：“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握紧手机的手用力到青白，而另一边的封嘉泽好整以暇的摸了根烟叼嘴里，拿出打火机背着风点燃。

    狠吸一口，极力遏制心脏里蠢蠢欲动的暴力分子。

    声音越发轻柔：“真是抱歉啊秋姿同学，没有想过我们一时的乐趣会给你产生这么大的伤害。”

    “嗤。”

    他笑了声，轻蔑极了。

    秋姿忍不住的发颤，无故睁大的眼睛里蔓上恐惧的薄雾。

    “唔……这可怎么办呐。”

    电话里他佯装为难，天台上他一手掸掉烟灰，面无表情的舔了舔后槽牙。

    “这样吧，一小时之内你回到教室接受我的道歉，我们从此就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一小时之内哦，过时不候，你如果拌了我的面子，接下来我会无所不用其极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趋近平淡，平淡到阴森，说完后就挂了电话，徒留下秋姿深陷恐惧的漩涡。

    这是威胁？

    还是……

    还是……

    秋姿近乎木讷的想。

    秋姿还是在一小时之内回到了学校教室。

    在她畏缩不前的走进教室时，所有同学齐刷刷投来一致的目光，最后一排的同学热烈的呼喊起来。

    “秋姿！秋姿！秋姿！”

    “呼──我们的秋姿同学来了！”

    她的双腿就像生了根，再也迈不动一步。

    在秋姿破碎的目光中，她看到封嘉泽笑吟吟的朝她大步走来，越来越近，直到他展开手臂将秋姿一把捞进怀里。

    秋姿木讷僵硬的被封嘉泽搂住，不得不随着封嘉泽大步往后走，短短的路，秋姿被封嘉泽揽的跌跌撞撞，他完全不顾及秋姿更不上他的步伐，强硬的带走。

    大课间时间比较充裕，足够封嘉泽羞辱她。

    封嘉泽知道了。

    班主任找封嘉泽麻烦了？！

    所以自己……

    封嘉泽高喝，手里的奶茶高举：“今天请大家喝奶茶，主要是为了请大家帮忙做个见证，我第一次对别人道歉。”

    同学们十分配合的鼓掌。

    教室里一时间十分热闹，秋姿被封嘉泽和他们的小弟围着，耳边猖狂的笑声，挑衅声接踵而至，在秋姿看来天地都在旋转，群魔乱舞。

    她的心跳声如雷贯耳，却在下一刻被封嘉泽一杯奶茶毫不犹豫的从头顶倾泻而下。

    封嘉泽嬉笑着，接过胡洋递过来的另一杯被插了吸管的奶茶，对着秋姿的脸就是一顿乱滋：“来，今天的主角得多喝几杯！哈哈哈，怎么样秋姿，shuangma？感受到我的愧疚与谴责了么？接受我的道歉吗？！”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了，同一时间他丢掉手里被捏扁的奶茶杯，猛的薅住秋姿被奶茶浸湿的头发，空气里尽是甜腻味。

    “啊！！”

    秋姿被他大力拽向他，头皮痛的发麻，在一片混沌中艰难睁开眼睛，里面充斥着惊恐与愤怒。

    她痛的被迫扬起头，脖颈纤细的一掐就断，她不管不顾的抓住封嘉泽的手腕，看上去可怜孱弱极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是秋姿第一次怒喝，像只逼到绝境的兔子。

    甚至因愤怒恶狠狠的将指甲往他肌肤里抠挖，谢博远眼尖的看见封嘉泽手腕上血迹斑斑，被她十指扣出的深深浅浅的口子。

    封嘉泽笑的恶劣，手腕上那些痛酥酥麻麻的只会越发激出他施暴的心思。

    手腕一转，只听见秋姿一声痛苦的哀嚎，封嘉泽将她的头发往手上盘，她越挣扎只会越痛。

    封嘉泽一把拽下她脖子上的丝巾，赫然露出上面青紫的掐痕，十分骇人。

    教室里安静如鸡，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封嘉泽手上一松，她的头发脱离他的掌控，却不想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猛的往封嘉泽怀里撞去，死死咬住他的脖子，恨不能生啖其rou，饮其血！

    封嘉泽发出一声吃痛，几个狗腿子连忙去拉秋姿，就是拉不动，像是长在他身上的附属物。

    没有人能想到懦弱的秋姿会如此激烈的反抗，哪怕封嘉泽再次硬生生拽住她的头发，却依然无法让她松开口。

    血腥味一股股的往口腔里冒，秋姿牙齿与肌rou都在发酸，终于被人掐住下颚往地上惯。

    就像一袋物件，发出骨骼磕碰的闷重声。

    看着在地上喘着粗气，仍然恶毒盯着封嘉泽的秋姿。

    谢博远差点一脚蹬过去。

    封嘉泽面目狰狞，一手死死捂住脖子阴森森的盯着她，当众恶狠狠的一脚踹向她剧烈起伏的胸脯。

    “贱人！！”

    秋姿眼球爆凸，被踹出老远，前面的桌椅阻拦的桌椅登时受力歪斜，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尤似锐利的哀嚎，秋姿扭曲的在地上连哭泣都做不到。

    “把她带走！去小树林！”

    封嘉泽怒喝，整个人的理智在脑海里燃烧，劈啪作响。

    他只想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打死！活生生折磨死！

    班级里安静如鸡，同学们被吓的大气不敢喘，各怀心思的目睹这庄霸凌。

    幸高驰强咽下去唾沫，出声道：“封哥，你受伤了，我带你先去校医室吧？”

    谢博远此刻也赞同道：“对啊，你放心封哥，兄弟几个看着那小贱人在小树林等你，你先去处理伤口吧。”

    封嘉泽冷冷收回钉在秋姿身上的目光，眼白里充斥着细密的红血丝，看上去分外骇人。

    “不，到时候一块儿去，省些时间。”

    谢博远楞了瞬，很快明白过来。

    他一点功夫都不想耽搁。

    秋姿！！呵，你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