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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4:侮辱下(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阿

    

chapter 74:侮辱 下(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阿道夫.希特勒 弗朗茨·哈尔德/阿道夫.希特勒 舔xue破处  ABO )



    “凯特尔!凯特尔!”

    她反应过来之后几乎都在尖声惊叫,但如同之前就对她听话如同玩具点头驴的军人,此时闯进门内,但在她的信息素下,也不过是她的奴仆。她的脚被他扯出来捉了,此时晕晕乎乎的用她的足尖蹭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而为了更好的使用她的脚,对方已经完全匍匐在她的足尖下,而她实在是恶心这样的举动,在毫不留情地踩下去的时候,她的脚就接触到了一片湿热,那些jingye就已经沾在了她的脚底。

    好恶心。

    她心中的愤怒要叫她把他踢开,但从背后抱着她的人,挟持着她的头发,又把她拖了回来。

    因为她是国家元首,他们不是都应该听从她的命令么?哪怕她成了Omega。

    她明明掌握着这里所有人的前程,无论是谁,都必须要向她稽首—而这次她的脚腕被捉到半空中,连脚趾都不堪承受的弓了起来,从内衣的边缘舔进去的舌头令她挣扎的动作彻底凝滞住了,那些从她侧脸散下来的头发,因为沾了他们身上的汗液,叫她一下衔在嘴里,她就看着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脸,这次也在她面前垂下头,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昏了头,但那软中带硬的触感,伴随着他胸膛起伏的动作,一下舔到了被两指掰开的雪白rou瓣。

    “你,你—!”

    是他要把她逼到发情期,这么一个没有胆量的—

    但仿佛要舔到她痛的动作几乎叫她预叫无声,连体内的粘膜都叫人舔舐,发烫的舌头仿佛一下撕破她的皮rou,舔进脂红色的嫩rou,而这次连入口仿佛被舌头顶到变形,被舔到水光淋漓的软rou微微可怜的从合不拢的xue口翻了出来,连蒂珠都被热哄哄的唾液泡到珊瑚珠大小,里面的硬籽都被含着挺了出来。

    他在看什么…

    她双腿战战,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口被掰到最大,他的眼尾有因为含蓄内敛的性格而导致的下垂,但此时此刻他简直无比专注的盯着里面看了许久,而他口鼻里呼出的guntang热气顺着微微的吐气动作吹入那个小洞,而后他突然耸动了两下鼻尖。

    她是第一次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脸上看到这种神情,那简直叫她毛骨悚然,明明他就是一个在面对她总是如履薄冰的懦夫,把服从当作天职的Alpha,他发烫的五指突然牢牢地去固定住了她乱晃的臀,而后把舌头仿佛推挤抠挖似的顶到了处女膜。

    而后—

    顶破了!

    “啊—啊!”她的腿在半空中近乎痛苦的战栗,连她的哭叫都仿佛是从喉咙里被榨出,她大睁着眼睛,那双蓝眼睛不停的在眼眶内晃动,她看到那一线血线沿着她被推到肩膀上而晃动连连的腿,随着他抽出舌头的动作,裹着大量被灌进去的唾液,从她因为翻过来而微微有着鼓胀的雪白肚皮,流到她尖尖的挺立乳尖。

    “谁都可以当陆军总司令…”

    他说出口的话如同梦呓,但与他顺服的语气完全相反的动作却叫他再一次把舌头挺到rou蚌里,仿佛是沿着一道浅凹进去的缝隙,吮吃里面腥甜的汁液,她几近崩溃,但刚刚完成的分化令她对这样近乎辛辣的刺激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她的下身拼命去抬,但还是叫他这样对半折起。

    粘腻的仿佛湿吻般的舔舐声。

    那条舌头简直长与固执到要命,她就看着他挺拔鼻梁下的那条暗红色舌头,一下没入她的身体内,那种被舔到底的异物感叫她连叫都叫不出,仿佛用舌头就能顶到最尽头。

    是不是…舔到宫口了,她牙关战战,在一瞬间泪流满颊,那些因为惊惧而生出的眼泪,从眼眶处四处漫流,浸透了她的双腮,而更多的泪水,顺着她贴下来的莹润长发,流到与她纠缠着的国防灰身上。

    “别再舔了—要烂了,要烂了!”

    她的哭声都拔高到可怜的地步,但脸被扭过去,弗朗茨.哈尔德都没有摘下眼镜,那副眼镜叫他推到鼻根,那种锐利的注视感在薄薄的镜片后简直如同实质,他的眼珠一下定定地望着她的脸,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盖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望见过元首的很多表情,而更多是因为处境微妙,而不得不从眼镜背后窥看她,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影子后望着她,在紧张对峙中,他屏息凝神,仿佛偷得了一些余光。

    他现在就望着她挣扎不能,在俯身上前时,她的手指去抓冯.布劳希奇的袖口,因为不能维持平衡,她抓得如此之重,是想让那痛意叫他停手,但他反而去把她的腿,推得越来越高,那些从前面小口流下来的晶莹液体,也一滴滴的淌进股沟。

    他的目光在那副眼镜后晃动了一下。

    明明在Alpha与Omega锁链般的吸引里,他是最不受影响的那个,但是他现在着魔般的生出不该有的臆想与绮思。

    那张美丽到近乎可恶的脸,她一下仿佛濒死般挣扎,此时因为膝盖被推到胸前,她大睁着那双蓝眼睛,突然惊诧到极点的呆呆地与弗朗茨.哈尔德对视。

    她的嘴唇都在颤抖,在感觉到他的舌头滑进她的股沟时,她嘴唇里咬着那一缕头发沾了唾液而掉了下来。

    被看见了。

    掰开臀瓣,舌头剐蹭进股沟时,在丰腴的脂rou上流下湿润而热气腾腾的痕迹,她就看着后面的xue口被舔舐,又看着红嫩的软rou怎么夹吸他的舌头,舌头勾进嫣红的rou里,搅到里面咕叽咕叽作响。

    腰肢在拼命地扭动,如同一条无骨的蛇。

    她要…她要,因为羞耻实在无法叫出声的那个词语,还是在guntang的唇舌里近乎绝望的释放出来,她被舔得两个洞都近乎融化,那些淅淅沥沥的尿液混杂着yin水乱七八糟的喷到鼻尖上,里面那些细腻而红润的褶皱在蒂珠被轻咬了一口后,在近乎发狂的翕张。

    “呼…呼…”

    舌头从身体更深的地方抽了出来,目光挪到被舔到艳红的身体内部,她的脚滑到了地图桌下,从小腿流到足尖的那些液体,在一滴滴如丝般的垂落,威廉.凯特尔垂着脑袋,他唇上的胡子都弄湿了,此时伸出舌头,舔她的小腿,那带着信息素味的液体就好像已经能叫他心满意足。

    元首的腿又叫人捞了上去,她已经叫人摆弄好了姿势,严格意义上说,已经被调整到了最适和容纳的角度,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到大开,两个洞口在被舔开后,因为无法合拢,就分泌出丝般的晶亮粘液。

    无论是谁,现在都已经能够撬开她的身体。

    从军裤里解放出来的东西,因为勃发的情欲已经在前端流出些液体,贴在国防灰的下摆上,几乎硬到了剑拔弩张。

    她的腺体在被舌头反复厮磨舔弄,点缀在她的后颈上,而那张掩在深发里的脸,突然一下痛到极致,威廉.凯特尔望见她的脖颈被叼住,仿佛引颈受戮的动物般全身发抖,而后来自前后两xue的贯穿,叫她根本无法闪躲,在慢慢地碰到了弗朗茨.哈尔德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军装下摆后,她的小腹,甚至都顶起一个突的形状。

    掰开她腿的手慢慢地放在了她的腰肢上。

    已经没有力气恐吓他们的元首,耷拉下脖颈,而后她的双腮被拧住,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捏着她的下巴,那条刚刚汲取过她信息素味的舌头,挤进她软红的口腔,而她在他怀里仰起头来,被迫与他口舌交缠。

    “呜…唔—”

    性器上勃勃跳动的青筋叫红嫩的rou全吞了进去,再用前端拍打了几下她腿缝间舔得红肿的蒂珠后,她还是弓起脊背,蜷缩起脚趾,在深的睫毛下的蓝色眼珠拼命移到另一边,但弗朗茨.哈尔德插在她身体的guntang触感,还是让她感受到几乎被什么东西捅进绞缠的软rou里,冰凉坚硬的皮带贴到她的臀rou上,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肚皮上近乎夸张的隆起,而叫一个Beta干那么深的屈辱感,让她的肩膀都在簌簌发抖。

    他进去之后,并没有去拼命地戳顶,在眼镜后的那双眼睛依旧是默默的,只是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后,试探性的去顶动。

    “不要…不要这么弄我…”元首那张拼命扭过去的脸,她因为慌乱而视线模糊,只是她的神情突然茫然了,许多堆积在她面颊上的深发,都柔润的滑到了她的双肩,那种几乎到痛感的酸麻像是直接碾过了她的神志,“好酸…好…”

    她连呻吟都破碎了,她根本不能理解自己的身体,这具Omega的身体,只要被进入,就会产生这样可怕的快感,而现在她的恍惚,也只是让她的前面一寸寸的吞下涨得狰狞的性器。

    “要被插穿了…啊…进到肚子里了…”

    口水从嘴角滴了出来。

    插进身体里的东西突然猛烈地摇晃颠簸起来,几乎要把她身上两个红透的xue捅到变形,那种深入生殖腔的震荡感好像不断压迫她的神经,逼迫她不断被榨出破碎而迷离的呻吟,她斜着而垂下来的脸,泛着一层迷蒙而动情的淡粉色,此时跻身在两个身体之间,伸出的雪白手臂,藤蔓般的抓在军裤上,她的五指全部分开,仿佛被剪掉爪子般的小狗,露出柔软而细腻的rou垫。

    见她挣扎的反应都减弱了,而近在咫尺的脸,微微弯下几乎是贴到她的脊背上,弗朗茨.哈尔德去把那只松开的手,扶到了她的大腿,他的眼镜上有了一层热气涔涔的雾,伴随着他突然紧促的吐息,那些雾气就叫他吹散,他就看着她张开的湿透的大腿,而后像是回报她似的,全力的深插到底,他的后腰在一阵阵的发麻,在已经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后,他就势倾身顶上去,在确定插到腔口后,几乎是压制不住的激射出来。

    “啊…别,别—”

    好像有些失控。

    慢慢地抽了出来,随着他视线的停顿,弗朗茨.哈尔德看到她仿佛挣脱不开,此时连双腿都在发颤,但因为无法在她身体成结与对Omega信息素的无感,让他只能再次低下头,嗅闻她后颈上,那种从雪白皮肤里飘荡出来的甜蜜香气,他的鼻尖出了汗,因为深嗅,使他刚刚发泄出来的性器从她臀缝里滑出来的时候,又有些忍不住射出些残精。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抓着元首的腿,还在顶撞她身体的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好像回了些许意识,但他由于无法停下来,只是让他的胯部与军裤上都沾了那些粘腻的体液,那些带着性味的液体似乎让他更加的兴奋,他一下紧紧按住她的双腿,每次都仿佛要把她那xue捅得guntang而近乎烂红。

    “不要,不要标记我!”

    发出一些平日里叫她不耻的求饶的元首,她哆嗦了一下,一缕清亮的唾液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而挤出来,但按下来的手,又让她仿佛没有骨头般的软在怀中,随着他下身的再一次深顶,卡在她体内里的东西涨大到一定地步,而后逼停在她的生殖腔内。

    就着这样的姿势,她接受了第一轮的成结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