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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H

    萧煜温停下了动作,手捏着萧言安的下巴让那张脸直视他。

    “怎么,觉得恶心?勾引父皇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

    “那就好好看着朕是怎么cao你的。”

    口腔里的异味被血腥味掩盖,视线被泪水模糊,萧言安恨自己无能,居然被对方这样摆弄。

    有一便有二,她咬了下去,却被萧煜温瞬间捏住了下颌,狠着声威胁。

    “如果你敢自尽,就换长公主和亲。”

    萧言安心头一颤,想起温柔拥着自己的皇姐,思绪在一阵纷杂后归于平静,微微阖眼,彻底放弃了挣扎。

    她要相信,长姐说过的,她会带她离开的。

    萧煜温终于再无所顾忌的动作了起来,粗大的rou刃撞开层层叠叠的软弱,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xue心,全根没入。

    虽然扩张过了,萧言安还是疼的不行,细弱的手指抓住了床铺,指尖用力到发白。

    初经人事的xiaoxue略带讨好的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裹紧入侵物,像是往更深处吸入,也像是往外抵触,美好的感觉让萧煜温不加怜惜的顶弄起来,追求着极致的快感。

    因为身体过分的敏感,yin液越流越多,在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动作带出的声响里都是水声和rou体相撞的声音。

    萧言安被cao的都有些维持不住清明,随着对方的性器的进出,灵魂都被带走又带来一般让她无措。

    口腔里的血腥味越来重,舌头痛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在身上的人cao弄的厉害时发出几声不甚清楚的呜咽,像是求情又像是呻吟,换来男人更用力的进入。

    “你就这么sao,腿都自己缠上来?”

    萧煜温感觉着那双腿轻搭在腰间的感觉,觉得满足却还是出言讽刺。

    萧言安勉强听清,落着泪摇头,却还是为了稳住身体夹上了对方劲瘦的腰。

    萧煜温冷漠的掐着那截细嫩的腰,身下更用力往更深处去,他从上往下俯视,小公主被自己jian干的模样一览无余。

    瓷白的肌肤泛着动人的粉色,衣裳散落在身下,身体大开,一对不大不小的乳随着他的动作跳动,红粉色的小果点缀其上。

    可自己只想将她当做舒解欲望的工具cao干,一丝怜惜也无。

    刚破瓜的xiaoxue已经由粉色变的红肿,被一根紫红色的阳具插入,抽出时还带出里面鲜红的xuerou,yin靡不堪。

    突然,那截腰肢向上一仰,脚趾都蜷缩起来,yin水浇在了深埋体内的guitou之上,附带高潮时xuerou的挛缩吸收,夹的萧煜温差点放开了精关。

    “sao货,朕干你干的shuangma?”

    不顾萧言安还处在余韵里的呆滞,萧煜温继续动作了起来。

    灭顶的快感袭来,萧言安有些脱力的松了腿,泪不住的掉落,含不住的涎水夹杂着血丝从嘴角滑落,一副被人cao的快死掉的模样。

    萧煜温用手指撑大了那一张有些合不拢的小嘴,见舌根处渗出血,有些不耐。

    “寻死觅活,活该。”

    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柔软的唇,鬼使神差的,萧煜温竟然有吻上去的冲动,可他克制住了自己,眼神一冷,解开手上的束缚将萧言安翻了个过。

    萧言安的手被绑住太久,酸痛的厉害,整个人的上半身都趴在床上,被萧煜温抓着腰才没有彻底檀倒。

    而体内的阳具顶着xue心转了一圈,更是让她短暂的攀上了高峰,脱力的喘息。

    还没等她缓过来,身后的人继续动作了起来。

    萧言安实在受不住,声音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断断续续的求饶。

    “不……求求……你……不要……”

    萧煜温的手扯过萧言安如墨的发,看着她痛苦的仰起头愈发感到快意,犹如驾驭了一匹马一般,让他肆意的驰骋其上。

    “萧言安,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萧煜温手里的力气又重了一分,“像一只求欢的母狗,浪荡,下贱。”

    萧言安十几年来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恨不能当场死去保全清白,但又想起皇姐,只能趴着顺从。

    只是心里已然蒙上了除不去的灰暗。

    这个姿势让萧煜温更加清晰的看清着自己在萧言安体内的进出,蒙着细汗的背都打着颤,却只能被自己困于身下。

    萧煜温再次挺身,guntang的jingye射在xiaoxue的最深处,才施施然抽出了性器。

    刚一放手,萧言安便倒在榻上,闭着眼,人事不知。

    叫了水收拾好,萧煜温看向方宁,“给公主收拾好,叫太医来。”又回头看了眼床榻,“今日之事,你知道该怎么办。”

    方宁诚惶诚恐的叩首称是。

    萧言安再醒来时,殿内一片昏暗,身上是清爽的,宫人已经将一片狼藉收拾妥当。

    她坐起身,却又因酸痛脱力的倒下。

    缓缓的,萧言安蜷缩着身体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可之前伤心时还有人安慰,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地狱里踽踽独行。

    哭累了,泪也就停了,萧言安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水也是冰凉的。

    拖着疲惫的身体,萧言安又回到了床上,昏昏沉沉的继续睡去。

    睡着的前一秒她还在想。

    是不是牺牲她一个,其他人就会幸福了,日子会不会和原来一样?

    ……

    方德全从自己干儿子的传信里知道皇上宠幸了小公主的事,满脑子只有完了两个字。

    先皇强占公主的事有他一份,曲解事实讨得一命是他主导。

    如今不亚于在断头台上等刽子手的刀落。

    于是他祈祷,祈求公主早日和亲,他隐瞒下的事再无他人知晓。

    ……

    第二日是初七,萧言安刚睁眼便觉得头脑昏沉,浑身疼的厉害。

    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连开口叫人进来的办法都没,只能勉强站起来走到门口,却在开门的瞬间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刘月笙立刻接住萧言安,慌忙将她抱到榻上检查。

    惊惧又受了凉,发了热。最严重的还是舌头,本就没好又加重了伤,以后怕是对说话有影响了。

    萧言安有些疲倦,却还是看向刘月笙。

    刘月笙自然是如实相告,面色不加掩饰的忧心。

    萧言安微微点头,又闭上了眼,却还是有泪划落。

    刘月笙轻叹一声后离去,回到太医院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