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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存稿量日益变少有关离婚的方面参考了百度百科的离婚协议书,按理来说应该双方到场去民政局办理离婚,稍微更改了一下,不要见怪

第3章真心(1)

麻醉效用慢慢过去,林溪云也醒过来了。

他躺在病床上,一旁的许沂正低着头给他在削苹果,他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声音嘶哑,喊了下许沂。

许沂见他醒来,按下了病床旁的呼叫铃,凑上前去:“怎么了?想喝水吗?”林溪云点点头,痛得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想到标记去除手术会这么痛,像是无数根针狠狠扎着脊柱,绵密的刺痛让他完全没有力气。

许沂见林溪云这么难受,动作也放轻了。

他沾湿了棉签,先把林溪云干枯的嘴唇润了一下,再扶着林溪云慢慢坐起来喂他喝水。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检测了一下林溪云的各项指标,然后和许沂交谈着。

林溪云意识昏沉,只艰难地捕捉到了医生一直重复的几个外文词汇,。

许沂连连应着,说了好几次“OK”,回复道:“请您等一下,我的朋友还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我先转告他。”

许沂转向了林溪云,神色有些凝重。

林溪云面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虚弱道:“怎么了?”许沂犹豫地和林溪云复述医生刚刚的话:“医生说这次手术很成功,你已经完全恢复了未标记的状态,但是他在给你重新做体检的时候发现你已经怀孕了。

标记去除手术并不需要检查这一项,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虽然手术也不会影响胎儿的健康,只是......”许沂继续说:“只是你和盛朝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你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会不适应这种状态,表现出来就是腺体的刺痛,接下来的一年发情期也会变得紊乱,再加上孩子的影响,疼痛可能会加倍,不过慢慢就好了。”

医生见许沂说完了,用磕磕绊绊的英语和林溪云交流:“林先生,您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

林溪云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问什么好了。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林溪云的头脑,他艰难地理着头绪。

怀孕、腺体疼痛、发情期紊乱。

他想起出国前混乱的那几天,盛朝按着他,几乎是强迫性地射进了他的生殖腔内,他那时就在想会不会怀孕,但是这么多年他们的避孕措施一直做得很好,完全没想过这个情况。

而且现在他和盛朝离婚了,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单亲家庭,林溪云也没有信心照顾好他。

要留下来吗?林溪云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有一个生命正在这里沉睡,他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就有可能安静离去。

“林先生?”医生出声道。

林溪云眼睛有些发红,他问:“如果我生下这个孩子,会有什么影响?”医生说:“对您没有什么很大的影响,不过我需要提醒您的是,如果您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缺少父亲信息素的孩子免疫力通常会较低。”

林溪云继续问:“很严重吗?”“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孩子尚未出生,一切都说不准,而且按照现在的医学发展水平,大部分疾病都是可以治愈的,如果您好好照顾他,他会是一个幸福且健康的孩子。”

“我明白了,谢谢您。”

医生颔首示意道:“这是我的职责,您不用客气。”

许沂起身把医生送了出去。

林溪云一个人躺在床上,偏头看向窗外。

他心情异常地平静,并没有许沂以为的难过,自从他决定和盛朝离婚,他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身体的疼痛让他更加清醒,林溪云想,这只不过就是回到了没有盛朝的从前。

宋廷锋下班过来,让许沂回去休息。

宋廷锋是许沂的丈夫。

许沂高三就出国了,在国外认识了学医的宋廷锋,两人迅速恋爱结婚领证,许沂也从国内移民到国外,和宋廷锋甜蜜地生活在了一起。

这次也是因为宋廷锋家里的关系,林溪云才得以迅速安排上了手术。

宋廷锋是个思维缜密理性的人,不像许沂那么感性,他问林溪云:“我听许沂说了你的情况,你之后有什么打算?”林溪云回答道:“我打算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再去申请个学校,重新学个专业,生下孩子就在这里生活。”

宋廷锋问:“不回国?”林溪云说:“我花了这么大力气和他离婚,洗掉标记,是为了彻底脱离他,不是再眼巴巴地凑上去。”

宋廷锋道:“我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不会选择把孩子留下,毕竟——”“为什么不能呢?”林溪云反问:“他既然有了生命,就应该好好来到这个世上。”

宋廷锋愣了一瞬,然后苦笑道:“是我冒犯了,我向你道歉。”

窗外阳光明媚,阳光透过玻璃窗在病房内洒下一片灿烂的金色,熠熠生辉。

林溪云说:“你有这种疑问也是正常的,我也没想到这种情况,现在想起来,离婚协议书还是写早了。”

宋廷锋:“什么?”林溪云说:“我在离婚协议书上写‘婚后无子嗣’,是以为在离婚前我不会怀孕。”

宋廷锋道:“写早了也好,按国内的法律,怀孕的Omega不能离婚,你能不能出国还是问题。”

“不过我还是想冒昧地问一句,”宋廷锋十分真诚地疑惑道:“许沂和我说了你和盛朝的事,我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他离婚,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盛朝都是个很好的丈夫,他也很适合你。

他是出轨了吗?”林溪云面带病容,对宋廷锋的疑惑没有直接解答,他说:“盛朝没有出轨,是我决定和他离婚的,你要问我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还不够爱他吧。”

——这真是一个靡乱的周末。

两人虽然不在发情期,但也差不离了,像两只失去理智的yin兽,来了兴致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

也亏得林溪云家中够大,厨房、阳台、衣帽间、画室、客厅,以及最常去的主卧,处处都布满了yin靡的痕迹。

盛朝在性事上温柔却强势,每次都是林溪云哭叫着说“不要了”才堪堪放过他。

林溪云干脆把两个次卧也收拾了一下,三个房间轮流来,免得每次都要换床单。

只是林溪云弯着腰打扫房间的时候不知道又触到了盛朝的哪个神经,盛朝直接掐着他的腰来了一次,林溪云刚打扫干净的房间就又脏了。

到了星期天晚上,林溪云匆匆忙忙地拿出练习册补作业,盛朝这种年级第一的好学生早就做完了,他和林溪云做了个交换。

于是盛朝端正地坐在书房里给林溪云补作业,看上去是个认真学习的样子,但是林溪云却跪伏在他的胯下,握着盛朝粗大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