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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窗的老师(01)

    【章性爱教育】

    对面的百叶窗又放下了,表示好戏又要开演了。

    我叫阿城,姓傅名城,那年十七岁,男性,属狗,台北市人,但小时候由外

    婆带大,住在宜兰,直到小学毕业后,回到爸爸台北的家中,因为我曾祖父到祖

    父都务农为生,是个地主,传下不少土地,现在全家及叔叔、姑姑、等全都住在

    台北,我们住的这栋住商综合大楼,楼高十八层,从F到9F住了不少家

    族,我们是地主自住户。

    为了要介绍一下我这段初恋,必须先简介一下我家的理位置,我家住在顶楼

    及额外的十八层外加一层,(9FA座及9FA+座层),9FA座层是

    爸妈及二个弟弟居住,而身为长子的我,却单独住着宽敞的9FA座+层,我

    这层虽有一个外面看来不起眼的出入门户,因为电梯不抵达,门虽设而常闭,(

    因为没有房籍,原属违章建筑,但后来补税后合法化了),我平常都在9FA

    座正门进出,可以搭电梯出入,(我们这栋房屋没有4F,所以9F实际上就

    是第十八层)。

    从9FA+座窗户看出去,除了可以看到同栋9FD座的后窗外,其余

    的建物,至少都矮了七、八层,所以说也是有些闹中取静。

    因为大学联考在即,我报名参加了联考英文加强班,很方便,就在隔壁栋的

    五楼。

    有一天晚上十点,看书久了,有一些倦怠,从窗口偶然向下一望,看到对面

    9FD座里面有一男一女,女人接近半裸的,他们将百叶窗放下了来,而且将

    它调成叶片向上,这样一来,如果你在室内,就会以为对外完全隔绝了,但我从

    9FA+座看进去,却是清晰可见一无遮掩,我也是一般所谓情窦初开的青少

    年,对男女这档事,似懂非懂,好奇性极强,不必付费的好戏即将上场,焉能错

    过,狩躲在自家窗帘背后,搬张椅子坐好,拿出数码相机,从窗帘开缝,对准床

    铺待命。

    那个男人,左胸跟我一样有颗很大的胎记,体型不错,好像有在健身房练过

    ,一支大rou耸然挺立,我不知一支男rou要多大才算大,反正比我挺起时要大一些

    ,女的坐在床沿,男站在床边低头吻了她很久、很久,又俯身吸她的rufang,这对

    rufang不算大,不像在A片上看到那些女的,一只只垂垂下沉的巨乳,眼前她的这

    一对小巧精緻,我看了甚是喜欢,好想咬她一口。

    后来,不知怎的,场面变了,换成女生低头,在细心的舐吸男人的大rou,我

    不知男的有没有在那上面刷以蜂蜜,只看到女的仔细一口一口的舐着它,好像美

    味无比,一直不舍得放口,看到男的从女人嘴中拔出了rou,它变得比先前更挺直

    了,他双手合掌拍了一下,女的就平躺在床上,主动地分开大腿,男人就上床,

    拿二个枕头垫在女人屁股下面,爬上女人前面,将她大腿扛在肩上,屁股往下一

    沉,开始上上下下抽抽插插,做起工来。

    刚开始,女的反应不甚热烈,可是时间慢慢过去,十多分钟了,女的有较大

    的反应,把男人越抱愈紧,屁股不断地和男的做反作用力,不断地两人腹部相顶

    相撞,隔着两层隔音窗,我听不到撞击声,但看到二人速度渐快,不停地喘息,

    大汗淋漓,连看戏的我也紧张的手心出汗,时间已将近十一点,这二位为我独演

    的个人表演,终于闭幕,二人是连带前戏竟耗时一小时多。

    从此,我就特别留意对窗中二人的动态,每次不温习功课时,我习惯性熄掉

    灯火,窥看对窗的动况,渐渐就比较暸解一些状况,这是一对夫妇,男的三、四

    十岁。

    女的廿五、六岁,有一个二、三岁的女儿,男女都是上班族,男的一早就出

    门,周末才回家,女的好像只有在下午才去上班,很晚才回家,上午一人在家大

    概买买菜,整整家,很少出门,小孩则由媬姆带,每天生活看来蛮无聊的。

    他们以为,百叶窗叶片向上,就可以遮断窗外偷窥的目光,、附近只有

    我们一栋是十八层,而且也只有9FA座后面的窗户,和他们遥遥相对,而

    9FA和9FD座的窗户又互为相错,可能认为安全无虞,不会外泄春光,却

    不知道上面有我这一间9FA+座,每星期六晚上,他们夫妇几乎会固定卖力

    出演,一场变化多多的爱河秀给我欣赏,我几乎会固定地,静静他在窗口作壁上

    观,每当他们冲刺到最后几分钟时,我亦射满了好多张的舒洁卫生纸。

    当然亦学了不少撇步。

    日子久了一些,我发现自己的鸡鸡,亦发育了不少,而且从懞懂少年,亦对

    女孩产生了不少幻想。

    我暗喻对那个示范zuoai的大姐,起了一个外号「老师」。

    慢慢我对他们的家庭背景起了些好奇,在共乘电梯的机会,近矩离观察了她

    ,廿五、六岁年纪,生得十分。

    端庄美丽兼备,身高69M左右,小小的乳峰,细细的腰,翘翘的屁股

    ,迷死了我。

    皮肤白嫩,大大的眼晴,长长的睫毛(也许是假的),挺直而小小的鼻子,

    很是好看(我不知怎么用什么文字形容美丽的鼻子),惟一缺憾是小小的嘴唇,

    往上微翘,好像在向人索吻,将端庄美丽的感觉破坏了,有一些狐狸精的味道,

    老师;我好想紧紧地拥抱你,给你长长一个吻,每次在电梯中看到她,鸡鸡不由

    自动膨胀。

    后来才知道,她就在本栋大楼二楼补教班执教,是教高中英文,名叫林奕娟

    ,先生姓谭,谭林奕娟,是我同乡都是宜兰人,和老公谭文华和一个二岁的女儿

    ,在本栋9FD座赁屋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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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按捺不住,看她在床上,凤吟鸾啼,这样地放得开,一定十分yin荡,

    亟想利用一些同在电梯上,四周无人的机会,向她表示一下,所以在后窗伺到她

    整妆要下楼时,赶到电梯门口,与她同车下楼,见到她时,礼貌性地向她说:「

    老师好!」,我这声「老师」,是我心中把她当作我床第之间的启蒙老师,她不

    知道我心中是充满了yin荡的意思,当然不知道,以为我也是他们补教班的学生,

    轻启朱唇也向我颌首致意:「好!同学好!」,不勾言笑,像我欠她二百五十元

    似的。

    正也想鼓足勇气,挑逗于他,一时语结,面红耳赤「………」,却开不了口。

    有人上车了,机会没了。

    这样做了很多次,每次都一样,最多也不过结结巴巴地:「老师好!你……

    ,我……xxxxxxxx」,不知所云。

    很多次以后,我又说:「老师好!你……,我……xxxxxxxx」,又

    是面红耳赤,结结巴巴。

    但她却懂了,「弟弟你想半途插人,要修老师的课吗?没有问题,去教务处

    报名交费,就可以啦,你是今年要考,还是明年才考?」,莺声燕语很好听。

    我马上回答:「我今天就要插………,我的意思是我今年就要插班考」,她

    没听出我的失言。

    也好,报个名,上些课,人熟了,机会就会有。

    她名正言诚地,成了我的老师。

    每周五堂课,在座位上,仰头对她流口涎。

    我透过大门保全的登记资料,亦摸清了她老公的个人资料,他的资料相当可

    观谭文华,宜兰市人,台北科技大学硕士毕业,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材料科学博士

    ,现在在新竹科学园区,一家股票上市公司,做实验室负责人,通常每星期六下

    午回台北,星期一早上又驱车去公司上班,二夫妻克勤克俭,没什么娱乐,大概

    想省吃俭用,买一户自家的房子,所以每周的消遣,就是在床上演一场好戏给我

    欣赏。

    我常常在电梯口,看她抱着孩子送她老公出门,她挥着女儿的小手,向他说

    :「爸爸,再见!再见!早些回来喔,苹儿在家里等你回来」,苹儿亦会跟着她

    mama的话牙牙学语:「爸爸,再见!再见!早些回来喔,小猫咪等你!大章鱼等

    你」

    爸爸常常亲吻了她们二人,说:「小猫咪,再见!大章鱼,再见!」,这句

    话,他说了一口宜兰乡音,我觉得好听极了,有一些沙哑,老成,有些使我回到

    故乡的感觉。

    小丫头片子暱称叫小猫咪,很贴切,但老婆外号暱称叫大章鱼,想像不出为

    什么,难道她zuoai的时候抱得太紧?没亲身体验过不知道。

    我虽在班中,亲受她谆谆教诲,但她不上课时,对任何人皆冷若冰霜,不加

    词色,使我即使唾涎直滴,竟无懈可击,令我不敢接触和轻薄,只能在脑海中想

    着她在床之上yin荡的行为,当作意yin的对像,可望而不可接。

    我想着她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常常用棉被模拟她的假像,抱在怀

    中亲吻及幻想,对着棉被用宜兰话对它轻轻呼唤:「大章鱼!大章鱼!大章鱼!

    我爱你,我要你,我要cao你」。

    每星期看着对窗我深深渴望的女人,被她合法的老公cao,真要疯了。

    我想了一个馊主意,照几张数码照片,改头换面,接上其他男人和地点,打

    上非假日的日期,利用星期六晚上,塞在他家信箱里,给她栽一个赃,让她跳到

    太平洋也洗不清,制造矛盾,看我能不能坐收渔翁之利。

    谁想,这根本行不通,,他家那个百叶窗,虽说我在顶楼看下去,看得

    一清二楚,但还是有遮屏的功能,相机跟本照不到全幅的影像,再者,要找一个

    阿猫阿狗的全裸男人影像,没有全裸男人照片来源,更不要说摆zuoai的Ps

    了,再说,即使她有其它男人,也不一定会便宜我,空想不能成事,这个鬼计不

    完美,只能胎死腹中。

    每次上她的课,看到她在讲桌附近,兴高采烈地,一面讲授,一面走来走去

    ,语调忽高忽低,似乎沉浸其中,而我坐在台下,却我好似看到她,仍像昨夜在

    她房中,全身赤裸,在那里为我跳天魔裸舞一般,目不暇给。

    奕娟,我觉得我会为你疯狂,我爱你,我要跟你上床。

    联考发榜,还不错,我考上国立台北大学外交纟,全家为我高兴,我廿一岁

    了,mama对我说,可以名正言顺地谈恋爱了,但不可以太早结婚。

    在电梯中,以往我均用双目平视的方式,毫不客气地扫视她,期望能在她脸

    上找到她昨夜在床上yin荡的欢笑,这个女人太厉害,表面功夫真好,我都找不出

    些许的痕迹,永远是端端庄庄,温文儒雅,细声细气一派淑女的表像,假仙。

    慢慢,我发现要用俯视的方法去看她,后来才知道不是她身高缩水了,而是

    我竟然长高了不少,实测了一下,我已经长大成人了,身高,而且嗓

    音也变粗了。

    可怜我,在顶楼上,竟从岁看她的激情演出,看到了2岁,三年啦,

    我单相思,面对心中极端爱慕的女人,可望而不可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