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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个外遇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现住在加州旧金山南的硅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

    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则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

    我丈夫姓张,比我大三岁,他们家在台湾早期“经济起飞”的年代就是开工厂、作生意的。

    受政府的培植、辅助,贡献台湾早期的工业发展,打下公司成长的基础,生意愈作愈大,钱也愈赚愈多。

    我丈夫在美国学成后,就返台在我婆家不断扩张的家族企业里,学习做个领导人。

    由于他们很早就将投资多元化,国际化,在台湾炒地皮、搞不动产开发;在海外也成立公司,做进出口贸易,渐渐形成一个非常成功、赚钱的企业王国。

    而在今天的台湾、甚至世界上,都能挤入少数的首富之林,也更是我先生特别引以为傲的。

    对作生意方面的事,我根本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

    只知道将近廾年来,自从丈夫学成回台湾之后,我的婚姻生活就和他聚少离多;大部分时间都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看他们慢慢长大。

    这种日子,过起来几乎就和单身的没什么两样。

    但因为既为人妻,又要独自把孩子带大,尽作母亲的义务,却丝毫没享受到单身生活的乐趣。

    因此,在心底,我一直就怀着对自己命运的不满;觉得丈夫为了事业,忽视我和我精神上、感情上的需要也实在太久了!

    当初,我也不是因为爱上他才跟他结婚的。

    主要是家里的朋友介绍我们认识后,我父母亲觉得和他家联姻是极佳的选择,等他们都谈妥了,才一直怂恿我答应,并且给我很大压力。

    我抗议表示我不爱他,但是家人却坚持说:爱情嘛,在结了婚以后还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

    那,我当时,大学都快毕业了,却没有要好的男朋友;虽然心里很仰慕一位男同学,但从来也没跟他约会过。

    于是,在彷徨无主的心情下,我才十分勉强地跟我先生结婚了。

    因此,婚后没有如预期培养出什么爱情,我完全不觉意外;仅管心里常常怨叹自己情感空乏、没有寄托,却也会以找到了“人生归宿”,来自我安慰;甚至以为:至少,嫁进了一个有钱人家,一辈子都不必为物质生活匮乏而忧愁,还是我,和整个娘家人的幸运呢!

    然而,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廾年来,丈夫经常长久不在家,我渡过的单身般孤独的生活里,长期没有爱情滋润,更毫无男性的慰藉。

    不论心灵、或rou体,都倍受煎熬;其中的苦楚,是未经过的人完全无法体会的。

    尤其是,每当我见到别人成双成对,彼此眉目传情、卿卿我我,或者连身体都黏在一起,享受如胶似漆、聚在一起的温存和缠绵时,我就禁不住会对照自己的形单影只,而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也实在不幸福极了!

    我慢慢学着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情侣,以免心里难过。

    但是,不管怎么强力抑制,我总是忍不住幻想那些情侣间的亲热行为,同时也殷切盼望自己能有一个同样热情的爱人……

    久而久之,我渐渐发现,每次我只要幻想得久一点,或盼望得强烈一点,我的身体就会特别感到空虚,产生迫切的性需要,而热不可当地难受极了,恨不得立刻有个男性的身体将我填满,给我性的解脱。

    然而,在身边没有真正男人的情况下,我唯一解脱的方法,便只有自慰一途了!

    唉!…………………………

    仅管从结婚还没几年的廾几岁起,我就开始经常自慰,但是感觉到自己深深陷入强烈的性饥渴,却是我步入卅岁,成了所谓狼虎之年时,被另一个人点出,才真正体会到的事。

    那个人,正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外遇”的对象、我的“前任男友”。

    虽然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略为提到过他,但却没将我跟他交往的经过讲清楚;只用尽笔墨大肆渲染、描绘我和我“现任男友”幽会、上床时的情景;还把我写成一个不顾廉耻、丧尽道德观的,几乎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这一点,也是我最深深无法原谅朱莞葶的地方。

    其实,我前任男友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中国人,他叫李桐,是我先生在美国公司里专门搞电脑、资讯的一个男职员。

    我之所以会跟他好,是因为当初(还没搬家到加州来以前)我一个人正逢情绪低潮。

    恰巧,他也正处于和老婆的婚姻危机;两人同病相怜似的相互倾诉、安慰;谈了很多、也谈得很投入。

    等到我发现我们已经彼此依赖太深,几乎一日没谈话就活不下去时,才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在车子里一见了面,立刻激动地拥抱、热吻在一起,任由情绪的宣泄点燃了欲望之火;继之,就在小小的车里,发生了第一次干柴烈火般、rou体的关系。

    如久封的醇酒,一经开启,就无法再禁止人们更贪婪地要喝它的欲望;我和李桐发生性关系之后,也像喝上了瘾似的,非要更常常见面、见了面,也非得上床作爱不可了!

    对我而言,最初我和李桐来往,是因为心理上有所需要,觉得自己长期孤单,寻得一个可深谈的朋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

    但是,当我渐渐发现自己好像“爱上他”时,便赶快要找个更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了。

    幸好,这也不难:我丈夫疏忽我精神、感情的需要,和我自己心里从来不曾爱过他,就足以说明为什么我,和其他许多作妻子的一样,会有外遇,而且是感情上叛离家庭的外遇了!

    撇开道德方面的事不谈,我跟李桐这种“进一步”的亲密交往,唤醒了我一辈子未曾动用的浪漫感情;在孤独中,精神有了寄托;而我苦闷的心绪,也有了倾吐的对象;才是最大的收获。

    当然,我无法否认,我跟李桐终于发生性关系之后,我干涸已久的rou体方面的需要,也得到了满足;自然就更热切盼望和他经常见面,而且每次见了面,一定都要上床作爱了!

    但好事总是多磨,李桐跟他老婆间的冲突,并没有令他更投向我,反而他认为是因为我们之间有染,才使他不忠、对不起老婆。

    于是,除了在他上班时间的中午,我们相约到我先生公司的附近,躲开可能会撞见的熟人,一同吃午餐之外,如果我们想要安排一个可以时间稍长的“幽会”,他都会怕得不得了似的,要先编好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向老婆报备,并且答应几点钟之前会回到家。

    而且,李桐他打电话跟老婆讲话的口气,像对太上女皇似的,好拢络她,依顺她……

    对我来讲,这就使我十分受不了。

    尤其,因为丈夫常不在家,我跟一个单身女人一样,不必将自己的行踪向任何人请示、报备;所以就更觉得李桐那么怕老婆,是缺乏大丈夫气概的表现。

    但我也明白,我只有他一个情人,为了维持我唯一“外遇”的机会,不接受这状况也不行呀!

    和李桐在一起,既不能经常,也不能见面过久,每次幽会都匆匆忙忙的;而且,他老是郁郁不乐、满怀心事地赴我的约,害得我总要想尽办法逗他开心。

    而急呼呼地上了床之后,又得立刻使出浑身解数、尽能事地讨好、取悦他。

    幸好,我跟李桐有了性关系之后,才像开了窍门般地,慢慢学会享受男女间真正的“性”的乐趣。也从他那儿,练习到一些作爱的技巧。

    在他之前,仅管我结婚多年,孩子也有了两个,但对于性事,除了知道必须张开腿子,让丈夫的rou茎进到roudong里,其他的一切,几乎都一窍不通。

    再加上,因为我完全不爱我先生,对他毫无感情可言;廾年来在床上,我尽妻子义务时,从不抱他、也不吻他;即使他要亲我,我都把头别过去,绝不让他亲到我的嘴。

    有人说,妓女通常都不和嫖客接吻的。

    在床上,不管她身子再怎么被男人玩,她也不会愿意被强吻在嘴上。

    如果这是真的,我跟我丈夫之间,大概就和妓女跟嫖客的关系一样,没什么差别吧!

    除了跟他没有感情之外,我丈夫的长相实在太没吸引力,加上他进入中年之后,头慢慢秃了,身体也渐渐痴肥,满肚子都是肥油;一看就教人倒胃口,我就更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欲望了!

    而最令我难以忍受的,就是我丈夫的床上工夫,跟他那根渺小的男性象征,都太令我失望了!

    每次我尽妻子义务时,他连找地方都找不到,满头大汗地胡窜乱顶,害我还要用手拉着他小小的rou茎,引它到我十分不情愿的洞里……

    而最后,他一进了去,像小兔子似的猛挺猛抽个四五下,我还毫无感觉的刹那,他就叹出一口气把东西流掉了;然后,他也不管我的状况和心中的感受,软趴趴的小rou条一溜走,同时就翻身倒头呼呼地睡着了!

    想想看,我跟丈夫结婚廾年,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数都可以数,而同床共枕时,过的却是这样的“性生活”!

    我怎么可能有乐趣可言?……

    又如何奢望培养出“婚后的爱情”呢?!……

    唉!…………………………

    还是不谈我先生,回过头说说我跟李桐的事吧!

    前面讲到李桐他常常郁郁不乐地赴我的约会。

    据他自己说,是因为他婚姻不快乐,所以亟需要有外遇来逃避。

    这理由听在我耳里,心中虽然十分不好受,但还是可以理解、体会的,所以我也就勉强接受了。

    再说,我自己同样也是因为婚姻太不美满,才向外另寻感情出路,这,不也跟他差不多吗?!……

    克服了这一层心理障碍,我自己觉得,我跟李桐的交往,终究还是基于两人之间,是有爱情的。

    每次我们幽会一见面,或幽会完,依依不舍地分手时,彼此都会好真心地道出“我爱你!”

    这三个字。

    虽然用中文,好像不太顺口、讲不太出来,要改成英文,才更容易表达心里的感受;但无论如何,听到或说出这三个字,都满令我感动的。

    那,因为基于爱情,我跟李桐的“性关系”,才会有那么多乐趣。

    他还常提到,说每次跟我上床,我都好动情,使他觉得我既性感、又妖媚,就忍不住特别亢奋,跟我作爱也特别忘我。

    老实说,这也是我特别喜欢李桐的一点。

    天下女人,有谁不爱被男人认为性感、有诱惑力?

    又有几个不会被赞美而乐得飘飘然呢?

    相对的,结了婚廾年,我丈夫从未对我身体夸赞过一句!

    是他吝啬?

    还是我长得真那么差劲,那么不值一提?

    才说过不提我丈夫,现在立刻就犯了,还是闭嘴不谈他,回来讲李桐吧!

    说到李桐的亢奋,就不能不提到他那根叫“阳具”、“jiba”的roubang、和我对它的感觉。反正这是我一个人的“自白”,我就干脆明讲吧!

    李桐每次一兴奋,他的roubang就会挺得好直好直,雄赳赳气昂昂的,看起来好威武,令我总忍不住盯着它猛瞧、爱不释手地摸它、亲它。

    那……

    那它的尺码比起我先生的,几乎足足大一倍有馀,粗粗、长长的,十分触目惊心;guitou的部分胀起来时,直径还更大些,光秃秃、圆鼓鼓的,像一颗大洋菇。

    我一辈子只见过丈夫的小东西,而且从不愿正眼瞧它,相形之下,对李桐的这只令我畅快无比的男性象征,就特别感兴趣、也格外疼爱有加了!

    那他,每当看到我那幅贪婪的模样,就会笑着问我喜不喜欢他的大jiba?问我爱不爱跟男人cao?

    而我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即使已经好放浪、好饥渴了,却怎么也说不出那种yin秽的葬话;即使心里早就那样无耻呼唤了,嘴上却还是像被锁住了一样,喊不出口。

    所以,每次被李桐这么问着时,我只有咬住唇,对他笑着点头,表示回答。

    然后,就好像很羞愧似地朝他身上贴、往他怀里钻,甚至很没办法似的,把脸颊附到他那根硬梆梆的大roubang上,厮来磨去的,不让他看到我内心的矛盾……

    还好在这时,李桐通常也不逼迫我一定得讲出口来。

    他反而会显得特别急切,立刻把我搂进怀里,疯狂地、热烈地吻我,吻到我几乎窒息了,主动张开腿子迎接他的进入。

    像那回,也就是他第一次讲我“性饥渴”的那回。

    他又硬又烫的大roubang,一插进我里面的刹那,我忍不住内心激动,和身子里终于又被填满的感觉,喊出声来时,他也兴奋无比地一面戳我,一面像赞美、却又像评论般说我真是一个性饥渴的女人!

    那时,我惊讶极了,可我也完全顾不了那么多了,连连疯了似地挺起屁股迎接他,一面摇头又点头的,嘴里不停唤着:“啊~!是嘛,是嘛!……我早就性饥渴,性饥渴死了嘛!”

    而李桐也立刻大声吼了起来,说他就是爱我这样的风sao,令他忍不住,就快要喷出来了。

    那…

    我一听他这么喊,马上全身变得更兴奋、心里也更急迫,连忙把手臂死命攀着他的肩背,举起的两腿也紧紧缠夹住他的腰臀,同时猛烈扭甩屁股,高声叫着:“喷吧!宝贝,就喷出来给我!……统统射到我好里面,好里面去吧!”

    “啊!……啊!……啊~~!!……”

    到这时,我已经不再意外李桐这样快就射精了,因为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通常在第一回合都很快就会喷出来;一定要等到我们再度作爱时,才比较能持久。

    据他讲,原因是他每次跟我幽会,都是在盼了很久之后才见面,再加上我又性感得令他无法抗拒,所以,一经接触,就难以把持了。

    这话真说进了我的心坎!

    虽然我对李桐的“早泄”不免有点失望,但他所讲的久盼的心情,正是我内心相同的感受;而且,他忍不住很快就泄掉,是由于无法抗拒我的性感,听在耳里,我心中其实还满自傲哩!

    不管怎么说,那时我仅管身子才刚刚亢奋,亟需roubang继续抽插,但李桐的东西已经软掉,也只有耐住高涨的yuhuo,赶忙更温顺、更体贴地窝在他怀里,对他半嗔、半撒娇地说只要他的roubang再硬起来,我作什么都愿意。

    那…李桐他这才会懒洋洋地亲我,对我笑着说:“那…你就再为我展现一次嘴上的工夫吧!”

    跟李桐之前,我只从书本、杂志上读到关于koujiao的行为,仅管心里好奇,但总因为从没做过,觉得用嘴巴接触男人性器官是件十分怪异的事。

    幸好,李桐他还满有耐性,慢慢诱导我,教我如何以这种方式取悦男人。

    而我一方面为了讨好他,另一方面也为了赶紧使他roubang再硬,就很用心地学。

    几次下来,效果不错,还赢得他的赞美,说我是天生就会用嘴让男人舒服哩!

    说起来也真怪,我自从含了李桐的roubang,将它由软趴趴的状态,吮吸到又大又硬、又直挺挺地擎天高举,确实感到为男人koujiao,是一件神奇、有成就感的事。

    再加上,我每次把他吸硬,感觉他那根大东西胀满、充塞在我嘴里,我就会更兴奋起来,像吃冰棍、或大棒棒糖似的,拼命吮吸、甚至还狠狠地啃它,直到我下巴、两颊都发酸、发麻了,都停不下来呢!

    李桐再度勃起的yinjing,通常都比原先的更大、更硬,令我更仰慕、神往。

    据他说,那也是因为我为他koujiao的时候,表现得特别风sao、yin荡。

    使他更想在我身上澈底享受销魂蚀骨的乐趣。

    而我,一看到他更形庞大的家伙,也愈发急迫,恨不得立刻被它插进身体,在李桐第二轮比较能持久的作爱中,奔向极乐世界!

    啊!……

    跟所爱的情人作爱,真是人间的美味,世上最甜蜜、最令人痴醉的事。

    不但教我忘却一切,甚至也失去了自己,像翔游在天际、云霄,轻渺飘然。

    又如同在浪里随波浮沉,摇曳、振荡……

    而最后,如果李桐他特别勇猛的冲刺,时间算得准的话,我俩就能同时、或先后抵达高潮,一齐在欲仙欲死的极乐里沉沦了。

    当然,像这种几乎十全十美的作爱体验,并不是每次都能获得的。

    一般来说,只要是我跟李桐两人中,有一个觉得痛快淋漓,另一个在心理上也就相当满足了。

    不过,通常都是李桐他在第二度作爱时,因为他比较持久,而我心里开始担忧幽会的时间快不够了,想赶紧到高潮,却又怎么也到不了,以致于难耐、挫折感交加;只好放弃自己的享受,一心为引他射精,展现极尽sao媚的能事;直到李桐满意了,兴奋地大叫着:“好女人,我真爱你!你真是我又sao、又浪的好女人啊!……”

    同时才将一股股热烫的jingye,洒进、灌入我身子里的深处,也滋润了我干涸的心田……………………

    然而,我跟李桐这种虽不理想,却不得不接受的幽会方式,总无法令我满足。

    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铤而走险,邀李桐到家里,两人共渡一个不受人干扰、可以尽情彼此享乐的周末。

    李桐立刻的反应,就是犹豫他该如何向老婆交待,用什么借口在外过夜。

    我一听之下,就生气了,觉得他太无能,连编个理由都不会。

    但最后我还是帮他编出公司要派他出差到洛城开会,是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任务;而且建议他用公司的纸张列印派遣他的文件,和为他在洛城订旅馆的“记录”,以备万无一失。

    李桐对我冷静的思考、设想的周到,表示十分惊讶。

    其实,像这样在自己家里,引宾入室式的幽会,是我早就策划了很久的;只不过选定最佳的时机,在两个孩子都参加夏令营,我也放了管家长周末的假,将计划付诸实现罢了!

    和李桐约好,到两人幽会的一个礼拜中,我每天都细细盘算要怎么跟他共渡这难得的周末。

    我预定了周五黄昏和他一见面,就到港湾一家法国餐厅晚餐的坐位;想好了饭后到海边去赏夕阳、看月出的路径;想像自己跟他在车子里卿卿我我、相亲相爱的情景……

    我要告诉他,我们有足足三天两夜在一起,所以一切都不用急,可以慢慢消磨大好时光,畅所欲言地聊聊天;像其他情侣一样,在充满罗曼蒂克的气氛里相依相偎。

    我要听他一遍遍在我耳边说他好爱我;而我,则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

    要他一个理由、一个理由全说出来,我才能相信。

    当李桐终于按耐不住,要吻我的时候,我就会闪躲开,引得他更想要亲我;我会拉开他企图抚摸我的手,问他为什么要碰我的身体?

    为什么总是那么急切地想跟我作爱?……

    我想像着他的回答,那些令我飘飘然的赞美;让我听了会脸红、却欢喜在心里的描述。

    想像他愈说愈露骨、愈yin秽的话语,使我身子忍不住发热、底下渐渐潮湿……

    就像我们初次在车子里身体接触的那晚一样,我的心会呯呯猛跳,喉咙发干,最后,终于忍不住内心的迫切,两人拥抱、热吻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欲望像干柴遇到烈火,猛烈燃烧……

    直到两人都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们才离开已变成深蓝色的海边,疾驶回我的家。

    然而,我跟李桐进入坐落在四周都是丛林、却可以眺望到港口灯火的小山岗上,独门独院而偌大无人的豪宅里时,我的心又呯呯猛跳了起来。

    只因为我有生以来,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贤妻、良母”,高贵人家少奶奶的形象,和我丈夫张家的名誉、声望,都即将被我抛诸脑后,在作出这种引宾入室、与人jianyin、和红杏出墙的行为时,全被我践踏、扫地出门了!

    讲来这未免又太荒谬了!

    我跟李桐,又不是现在才有染、才发生性关系的。

    我早就在车里和他性交,在旅馆的房间里,跟他上床过好几次了。

    可是,我却都没有像现在,为即将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与另一个男人作爱,而产生强烈的罪恶感。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在心中感到强烈的犯罪、不道德、和作了一件社会不容的坏事而不安时,从我的身体里,竟然无由地产生了更亢奋的性欲;一种亟需要被男性占满、被他钜大的roubang在躯体里捣、搅、抽插的渴望;直到我神魂颠倒、神智不清地忘掉了一切,迷失、沉沦在无尽的、rou欲的追求里……

    “天哪!我……太需要,太需要了!……宝贝,请你不要再等,也不要再逗我了!……给我,快给我吧!……让我解脱了吧!……”……………………

    我疯了似地一直搓揉着自己又红、又肿的rou瓣,同时感觉着仿佛就是李桐硬梆梆、直挺挺的roubang,强而有力地刺戳在我湿淋淋的roudong里。

    在高潮涌上时,我终于喊叫了出来:“宝贝,啊~!……宝贝!……我…来了!……我来了啊!呜~!宝贝,我…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当我全身乏力地再度睁开眼睛,瞧见自己正光着屁股在厕所的马桶上,我才知道刚刚我又自慰了一次;而盼望与他共渡周末时光的心情,也变得更殷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