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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一下吧

    

小草一下吧



    明月皎皎,月辉洒落,映照着地面每一片角落,往日隐匿于黑暗中窥伺的秘密阴影,今夜要在这澄亮的月光里无所遁藏。

    繁茂枝叶投落下浅淡的影,遮罩不住此时幕天席地,欲行快活事的两人。

    确切说,意欲苟且者只有一人。

    那女子身后一瀑青丝披散,盖住微微弓起的背脊,丝绺边发自她双臂滑过,铺张着形成一具将男人禁锢住的漆黑囚笼。她两手都按着男人的肩,将他压制身下。

    早前男人迎战飞花门蝶夫人,不慎受了招阴毒无比的化骨掌。那一击想必蝶夫人用上自己九成功力,叫他拼着意志急急奔逃,刚甩脱追兵,整个人不堪重负,终于自半空中栽倒。然而他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足以感受这具身躯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酸麻又绵软,千万根针扎刺,疼痛就在这份酸胀之中一点点地浮动,积聚翻涌自骨与血之间。他使不出半点力气,被迫瘫倒在这片低矮的灌木丛中央,一动不动,只能艰涩地运功调息,运转心法烧灼体内被化骨掌烙进去的毒素。

    他独自捱了整整一天一夜浑身蚁噬般的痛楚,至多再两个时辰,淤塞经脉的毒素便能稍微疏导开来。待他能可行动,回洞府得好生考量接下来该如何做了,与蝶夫人一战颇多蹊跷,那女人分明掌握他和师弟行踪,做足了伏击准备;更不知她使的什么手段,竟能一掌破他有仙器加持的法身,好在他修炼的心法亦是霸道,尽管烧不干净余毒,暂时还是能抑下化骨掌效力。

    这边厢盘算着,也没忽略周遭动静。

    他以心眼探看,于是看见了一个女人。向着他的藏身处而来,似是顾忌着什么,踌躇慢步,方向却很有目的。

    楚容跟随系统指引寻过来,老远瞧见低空飘着一行红字:主角严繇。硬生生点明地上那团人影的身份,实在有些不合时宜,她想笑,随即又拧起两弯细眉。

    严繇此人,正是本书正牌男主角。在外端的是清正与圣洁做派,本性狡诈且多疑,故而行事谨慎,难得有谁能遇着他弱势的时候,状似他已身陷囹圄,反倒是他为引敌手入局亲自策划的假象。她反复向系统确认严繇是否真任她宰割,可千万别让她出师未捷身先死。

    系统:你再犹豫,他都恢复好了。

    那可不行。会动弹的严繇定然不会配合她完成任务,红字隐去,她撇了下嘴,踱着方步袅袅婷婷地走近目标——首先踢开他身边的剑。

    新任务前天发的,她不会武功,也不通法诀,昼夜兼程,从温馨享受的大家宅邸赶来这处人烟稀少的鬼地方,马车坐得她尾椎骨都发疼。任务往往赶鸭子上架一般紧急,这次要求她在三天内取得严繇阳精,过时限便是死。

    才有了她霸王硬上弓之举。

    楚容眯眼打量着被她锁住的男人。

    严繇面貌可谓相当俊美雅致,身量也是宽肩窄腰,与粗俗莽夫沾不上丁点儿边,如今落魄也毫不遮掩他的风采,主角光环给予他太好的皮囊,还未成仙,已有仙姿。修无情道的剑修比比皆是,表情总疏寡,而他淡然眉眼里又透着稍许尊生贵生的悲悯,甚至于他着白衣持剑时,自成一股光风霁月,羽化仙人的气质。这样的人却表里不一,心肠蔫坏,所有知晓他真面目之人早被灭口,连神魂也没留下一丝。

    或许此刻他也想要将她挫骨扬灰,半敛着乌眸,缄默不语。

    又能如何呢?俯身,她贴紧他的胸膛,隔着衣裳,胸前柔嫩娇乳被挤压得变化了形。她哼声去叼他的唇,浅浅地衔住下片唇瓣,抿了抿那微翘的唇珠。

    女人丰润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只轻巧地贴触,停了片刻,之后探出点儿小舌,舔了他一口。奇妙地,她尝出一股清冷味道。

    这几乎算是一个吻了。软唇游移,呼吸随动作喷洒在他的下颌、喉结、锁骨,气息很轻,和缓而温暖,摩挲过一寸寸皮肤,激起些许痒意。

    并非初次做这强人所难的事,回回都带着这点儿仪式感,亲吻必不可少,如若爱抚至动情,强暴就变成了你情我愿,谁也别说谁,她可懂得这套歪理。她亲着他的脖子,脑海内系统指导着他的敏感部位在何处,嫌啰嗦,喊系统闭嘴才得了清净。又不是来伺候他的。

    愿意伺候严繇的大有人在,无一人得好下场。日后做成众生仰望的仙尊,剑下亡魂凑一凑,要比如今的都城热闹。

    没忍住,张口狠狠一咬。

    一声闷哼。

    她抬眼觑他,他还是那副淡漠神情,眼色沉沉,低垂着眸子盯视她胡作非为。锁骨处,那片如玉如瓷的皮肤上显现一圈深刻齿印。

    真动不了呀。楚容抬起些身子,撤了一只手来解他的衣袍,剥开最后的碍事襟布,她直直咬住他胸口半凹陷的红粒。然后感知到,那颗本来有些萎靡的乳粒,竟因为被唇舌包裹,慢慢挺立了起来。红唇吐出乳首,她压低声嗓,饱含着恶意、以两人恰好能听见的音量评语道:“仙长好生yin贱。”

    没去看严繇的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抵着她大腿根的部位静悄悄地guntang了几分。她嘲弄地笑了笑,然后摆弄木偶一般,打开了他的双腿,胡乱扒扯下绢丝衬裤,男人简易的下服还方便了她行冒犯之事。

    笔直修长的两条腿被分开,露出茸茸浅草地里横生的一根孽物。她有些讶异地挑眉,没想到他这东西模样生得倒干净,同身上别处肌肤一致,瞅着也是玉石似的,顶多添了些红润,根根碧青的筋络盘虬,但怎么也不如旁人的狰狞。右手捉住了已有些起色的阳根,一只手是不足够圈拢的,屈指时松时紧地抓握,修剪出锋利边缘的指甲会斜斜划过guitou,也会刻意地,扣进顶端那道小口,性器在她掌中逐渐地勃发饱胀,血管鼓动,一下又一下弹跳着生机。

    那只手从不碰触底部囊袋,没什么技巧可言,依照其主人性子随意地搓弄柱身,食指不住抠挖泉眼,直到小口里涌出稀薄的前液。点一点指尖,蘸了清液送进嘴,修士辟谷,体液确切寡淡无味,为雨露,亦可为冰雪。

    然后她张口含了它。从顶端含入阳物小半截,她的牙齿毫不收敛,第三颗尖牙去磨去蹭,刮擦着rou刃表皮。总该是叫人疼的,却见口中物什越发涨大粗长,滋生出顶进口腔内里两寸的错觉,可他是动不了的,反而像是她主动吮进去。谁曾想,性事上他这副无尘的躯壳喜爱被虐待。

    她抽了他的胯骨一巴掌,反打得手心疼。顺势掐着劲瘦腰身,借力支撑自己吞吐,齿尖磋磨,软舌舔吮,她惯是不委屈自己的,口舌发麻之前,掂量着差不多了,便拉扯着银丝递还这根事物。

    挽起沉坠坠的裙边,底下幽谷地界不受任何遮挡,湿润水滑。单手撑着男人腹部,她坐了下去。

    楚容骑着严繇,只是鲁莽地控制着那物进出,高高抬起,重重坐落,引领rou刃贯穿紧致甬道,吞纳的刹那,xuerou瞬间紧密地攀附过来,内壁裹了个满怀,吃也吃到了底。再次进入深处,洞口圆撑,裸露的阴阜受弹丸挤压,她是愉悦的,扬起了下颌,面上眉飞色舞,将那张流着水发馋的嘴严丝合缝地填满,能不满足么?那根玉茎被动地在女人xue里横冲直撞,亏得足够硬挺,难保不会被她这番cao弄折腾至骨折,她可不在乎。

    带动全身倾压,她的额头沁了一层汗,厚重喘息取代了娇吟,乳波荡漾,她咬住一点唇,压抑着不漏出本音。那就要向别地发泄。抓挠的细痕,掐的指印,划破皮而渗出的血,交错叠加,她下手没有轻重,在他随她动作略略起伏的腹部肆意留下来这些痕迹。

    一次次地,臀丘撞上他的胯骨,被拍打得如蜜桃成熟般嫣红,上下颠晃,而水xue径直吞没直白异物,喷洒的阴精在月色下格外透亮,把那柱身涂抹得也莹润发光。水儿太多,漫到鼠蹊打湿丛毛,又溅了清液在他腰腹,爱欲藕断丝连,偶现光华,她就信手抹开,把那块肌肤揉得一塌糊涂。

    好皮囊的优势就在这里。得空扫视他的脸,一扫先前无欲无求的冷然,冠玉面颊傅了层薄薄的yin靡艳色,连眼尾也熏染上一抹红,虽然仍是隐忍,这回难捱的可是高潮前夕的情动。她越瞧越觉着赏心悦目,他的反应很上道,权当为这场情事滋润添彩。于是她伸手抚弄他的眉眼,浓密长睫扫过指腹,像是被一根羽毛轻挠。

    点漆的眼目在缝隙间凝注着她,错也不错,其中欲望浓烈,还裹挟着清明的杀意。直看得她心中一跳,下意识反手覆盖那双眼。

    自己cao得爽快,差点忘记这根rou杵上头还长着个狠人。

    理智抽回一些,她边回忆整个过程里自己应当没发出原声,边夹腿收缩xuerou,绞出了他的阳精。她不知此人平日是否忙于修炼与杀人夺宝,疏忽了生理需求,jingye又浓又多,射得满溢出来,湿漉漉地淋了她一腿。

    揩一把交合处,乳液便于指尖滴淌,既然都强暴过男主,何妨做得更过分些。高潮余韵带来的颤抖还未止歇,恶意愈膨胀,怂恿着她晃了晃手,做出口型:喝了罢。

    她迎着他的目光抽身,接着坐上他的脸。

    那双唇还是紧闭着的,从女人秘道倾泄出的浊污流过口角,顺着面颊淌落。其中不止有他的jingye,还有新鲜的、甜腻的水流。因他鼻尖正刺激着yinhe,湿热的呼吸又冲刷着被cao弄得敏感不已的皮rou,快感侵袭,她快要压不住喉头的呻吟。简直想用他的鼻子继续cao自己的xue。

    所幸系统挽救了她的神智,冰冷的电子音提醒楚容,严繇快能动了。

    意犹未尽地磨蹭了两下,她匆忙起身,一拂裙裾,层叠繁复的衣料回落,把那双精水淅淅沥沥流着的玉腿掩盖。难判断这个“快”字是有多快,修士御气追猎她可叫轻松。

    不及打理仪容,楚容落荒而逃。